“我哪兒知道?”劉菲搖頭,道:“這小子恐怕是打算學孫悟空,大鬧天宮吧。”
“不會吧?”李欣茹愕然。
“你看他那架勢,明明把北方修煉者都得罪了,還敢上臺,這不是找死是什麼?”劉菲微微一笑,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李欣茹皺着眉頭,然後說道:“那他不是有麻煩了?”
“那也是他自找的。”劉菲冷哼一聲。
在劉菲看來,郭義完全就是自找的。
明明沒有與全天下爲敵的實力,卻偏偏要做出與全天下爲敵的舉動。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劉菲完全是一副不看好郭義的架勢。
畢竟,一個人又如何能夠與全天下的修煉者作對?就算郭義能夠打敗一個化神境的高手也不行。就算他擁有滅了烏宗的實力也不行。
一個人的體量是有限的,一羣人的體量是無限的。
“啊?”李欣茹傻眼了,她急忙說道:“那,那怎麼辦?劉姐,我覺得他的實力還可以啊,難道他真的沒有半點兒希望?”
劉菲臉上流露出一抹笑容:“這不都是他自找的嗎?如果他能夠本份一些,不就沒有這些事了?”
李欣茹不知所措,呆呆的盯着郭義。
郭義站在場地中間。
嘩啦啦!
四周,大半的修煉者都站了起來。
“就是這小子吧?”
“這小子就是殺了烏宗掌門的郭九天?”
“沒錯,就是他。”
……
站起來的都是北方宗門的人,這些人與烏宗都有很不錯的的關係。若非如此,他們又怎麼會對郭義如此苦大仇深?
郭義臉上流露出一抹笑容,他揹負雙手,面對幾百號人的虎視眈眈而臨危不亂,他面帶笑容,冷傲一笑:“現場北方宗門的人應該不少吧?”
幾百號北方宗門的人都用一種怒火沖天的眼神盯着郭義。
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恐怕郭義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只可惜,郭義卻依然完好無損的站在他們的面前,一臉淡然,處驚不變。
郭義笑道:“沒錯,是我殺了烏宗掌門。如何?”
“小子!”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他站了起來,手持兩把利斧,怒吼道:“做人不要太過分了,我們知道你殺了烏宗掌門,但是,你當衆這麼說出來,簡直就是對我們北方修煉宗門的羞辱。”
郭義冷笑一聲:“羞辱?北方修煉宗門何須羞辱?”
“你,小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男子從涼棚之中走了出來,冷笑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北方宗門?”
“呵呵,想要讓別人看得起,那總該要有讓人看得起的地方吧?”郭義揹負雙手,道:“所謂的南北之爭,都不過是北方宗門挑起來的事情。硬生生的把一個國家的修煉者劃分爲南北。憑什麼?你們北方宗門不就仗着自己有資源,背靠長白山,坐擁崑崙山,所以纔在實力上高人一等嗎?”
男子眯着眼睛,道:“你這是在說,南北之爭是我們北方宗門的問題?”
“要不然?”郭義眯着眼睛,臉上流露出一抹冷傲的表情,道:“北方宗門,罪魁禍首。就是你們挑起的問題!”
“胡說八道。”男子怒視着郭義。
郭義卻面色淡然的看着男子,笑了笑,說道:“你不會不相信吧?”
“我當然不相信。”男子搖頭。
“你信,或者不信,事實擺在那裡。”郭義輕蔑一笑,然後說道:“要麼,你戰勝我。你的話就是至理名言,如何?”
男子一聽,笑道:“好,既然你小子非要找死,那我便成全你。”
說完,男子站了出來,手裡緊握着兩把鋒利的板斧,那兩把鋒利的板斧顯得異常的驚人,也顯得無比的駭然。
“姓郭的這小子這是找死嗎?”
“我猜也是找死,他怎麼可能是斧神的對手。”
“可不是,斧神已經修煉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就憑這小子的實力,恐怕不可能與斧神抗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