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超扭頭看了一眼那四個包圍着自己走來的四個保安,臉上絲毫不懼,反而是插起了腰。
“這麼囂張?”
劉寶在旁邊看得是目瞪口呆,根本不敢說話。
“滾出去!”
最先接近的兩個虎背熊腰保安立馬就撲來過來,雙雙朝着楊超的肩膀捏了過來,看樣子是要把楊超架起來丟到外面去打。
只是兩個人的手剛到楊超身上,往上一提,臉色就立馬變了幾分!
他們兩個剛纔一捏住楊超的肩膀,便用力一提,正常成年男子的重量也就是個百來斤,可這個傢伙卻像是一座肉山一樣,任憑他們如何用力,就是提不動半分!
後面的兩個保安一下就看出了端倪,他們在這裡震場子這麼久,配合自然是極好的,立馬齊齊一擡腳,就朝着楊超的肚子踢了過來!
誰知道就在他們的腳即將碰到楊超的肚子的時候,楊超居然像一個橡皮人一樣地瞬間收了肚子,反而隱隱吸住了他們的腳,然而往前一頂!
“哇!”
兩個保安一聲驚慌失措的大叫,直接就被楊超頂飛了出來,轟地落在地上,擦着地滑出去老遠!
“哈哈,正好擦擦地板,給你們店面保潔一下,不然這麼大的店面,地上不乾淨,那你們老闆臉上多沒面子的!”
楊超立馬就是哈哈一笑,說道。
站在楊超左右兩側的兩個保安立馬對視了一眼,頓時就意識到了這是個難纏的茬兒,立馬雙雙擡起了手,捏起了沙包大小的拳頭,一左一右,朝着楊超的頭轟了過來。
楊超卻如早就料到了這一點,身子忽然一蹲,彎腰伸手,直接捏住了自己破舊運動鞋的鞋帶:“嗯,真是奇怪,怎麼鞋帶突然散了呢!”
兩個保安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兩個大拳頭直接轟地一聲就打在了一起,咔嚓一聲,兩個人立馬都後退了一步,痛得臉上是齜牙咧嘴。
“混蛋!”
兩個保安立馬就是齊齊大吼了一聲,立馬伸出雙手,四隻手一起,就抓向楊超的肩膀。
就在這時,楊超飛快地繫好了鞋帶,立馬就站了起來,鋼鐵般的肩膀直接和那兩個保安的手肘一撞,兩個保安立馬直接就被楊超給撞飛了起來,在空中掙扎了幾下,落地倒退了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譁!
瞬間,四個保安都站了起來,站成一排,怒氣衝衝地看了一眼楊超。
他們心裡都很清楚,自己就是被楊超給玩了一輪,偏偏他們四個還沒有一點辦法!
對方這是沒動手,動起手來,他們四個恐怕還不是他一個的對手!
“嗯?你怎麼都跑了?別跑啊!我是來借錢的,你們跑了我找誰借錢?快把你們老闆叫出來吧!”
楊超立馬笑嘻嘻地擺了擺手,說道。
四個保安立馬對視了一眼,頓時有點不知道怎麼辦了!
就在這個時候,人羣的背後立馬就響起了一陣清脆的掌聲。
“好!好!好!”
那鼓掌的人,一張口就是連說了三個好字,那四個保安立馬齊齊一側身,就讓開了一條通道,從人羣背後,立馬就緩緩走出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標準的地中海,頭髮稀稀拉拉,臉龐尖細,還留着幾根山羊鬍子,揹着手,身上穿着一身公園老頭晨練的那種衣服。
這就是賽三千了?
楊超眉頭頓時一挑,沒忍住噗嗤一笑:“這位先生,張得額外別緻啊!上面不給力,下面倒是茂盛,我認識一個朋友,專門賣一種生髮的假藥,要不要我給您介紹介紹?”
賽三千臉色頓時一黑,嘴角卻是依然帶笑:“小兄弟,好會說笑!”
四個保安臉色頓時齊齊一變,他們都知道,老闆最討厭別人說他的頭髮了!
上次說這句話的人,墳頭的草恐怕的三丈高了吧?
看來等下老闆是要動手的,所以四個保安瞬間就捏起了拳頭,準備上去廝殺。
“我們老話說得好,膽量,就是錢!”
賽三千挪着悠悠地步伐,看了楊超兩眼:“我廣富玉石店,開門就是爲了賺錢的,來者都是客,怠慢客人,自然是不對的,憑你這種膽量,這二十萬,給你,我賽三千,眼睛都不眨一下!”
說着,賽三千立馬就是一揮手:“老王,拿二十萬來!”
不光是那四個保安,周圍的顧客瞬間就傻了眼!
這錢是這麼好借的?憑膽量就有錢?
這老闆和這顧客明顯不認識吧?是怎麼敢把錢借出去的?
叫做的老王的經理立馬應了一聲,拿了一張紙,刷刷地寫了三個字,二十萬,立馬就走到了賽三千的身邊。
賽三千立馬一臉淡定地接過那張寫了二十萬的白紙,往楊超的面前一遞,又是一笑:“兄弟,這是我們廣富玉石店的專用支票,這二十萬,你沒處花,就只能在廣富玉石店花。”
楊超看那一張白紙,頓時翻了個白眼,看來這個賽三千也不傻麼?還和自己玩這麼個套路。
“嗯,不巧,我就是要在你們店子裡花的,我今天心情好,看上了你們店子裡的一塊石頭,決定賭一賭運氣。”
說着,楊超就送賽三千的手裡接過了那張白紙,又扭頭看了一眼那龜縮在人羣劉寶:“出來啊,還愣着幹什麼!”
劉寶臉色立馬就是一黑,立馬滿臉訕笑地擺了擺手:“兄弟,你開什麼玩笑,我認識你麼?你叫我幹什麼?”
說着劉寶又看了一眼賽三千,滿臉信誓旦旦地說:“賽先生,我和這個人沒有任何關係,不要聽他胡說!”
劉寶話還沒說完,楊超的大手就已經到了面前,直接一把提住了劉寶的肩膀,把他像是拎小雞一樣地就從人羣中拎了出來。
“怕什麼,有哥在,沒人會把你怎麼樣。再者了,這個賽老闆,人善面善,這麼好的人,你有什麼好怕的?”
楊超嘻嘻一笑,又一扭頭,伸手指了指那二十萬的玉石架子:“說吧,你看上了哪一塊玉石?”
劉寶頓時露出了一臉苦笑,還想解釋點什麼,可是賽先生確實雲淡風輕地一笑:“劉寶,你就利索點,你以爲我還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