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山和李文靜上了漢大,見面的機會多了,呆在一起的時間也長了,越來越發現他是離開不了李文靜的。現在,他在客房翻來覆去,心思思的惦記着李文靜,總是睡不着。他長長地呼吸一口大氣,壯壯膽,小心翼翼地下了牀,出來客房,鼠頭鼠腦地惦着腳跟輕手輕腳地穿過大廳,順着樓梯爬上去,來到李文靜的門前。
唐一山雖然膽子大,還和李文靜在一張牀上睡過一個晚上,但那個時候是李文靜拉他上去的,可像現在這樣情況,半夜沒有得到女生的允許,偷偷溜進女生的房間還是第一回,難免還是會很緊張。他站在李文靜房間門前,按住一直在胸膛處狂跳不止,像是要破膛而出的心,又輸了一口大氣盡量是狂跳的心平靜下來。
過來一會兒,他感到心慢慢地平靜下來,這才遲遲疑疑地順手推李文靜房間的大門。他輕手輕腳地用力往房間裡面一推,房門真的如他所祈求的那樣,房門是沒有鎖上的,一下便被推開了。
“嘿嘿,老天戀顧,我的運氣真的不錯。”唐一山看到房門被輕而易舉就被推開,心中竊喜,暗道。
唐一山搓了搓手掌,一臉奸相地溜了進李文靜的房間,然後輕手輕腳地把房門給合上。房間雖黑,但唐一山修煉的內功已經有小成,儘管在黑暗中也能模模糊糊地看清房內的東西。此時,他看到李文靜正側着身子,背對着他蜷縮在牀上,似乎睡得正香甜,還沒有發現唐一山這隻已經溜進她得房間。
“靜靜,原本我只是來這裡碰碰運氣,沒想到你沒有把房內鎖上,這可怪不了我。現在,我只是讓你得到一個教訓,讓你記得以後晚上睡覺的時候千萬要把房門鎖上。”唐一山輕手輕腳地走向李文靜的牀前,一邊心裡暗道,生怕一不小心把李文靜給弄醒了。
唐一山坐在牀上,輕手輕腳地把鞋子脫下來放到一旁,然後美滋滋地躺在大牀的另一邊,閉上眼睛睡了。
漸漸地,唐一山看到李文靜睡得還真死,他躺在牀上她居然連一點反應也沒有,膽子又大了起來,慢慢地翻過身將李文靜抱在胸前,聞着李文靜身上散發出來的獨有的香味,這才心滿意足地昏睡過去。
唐一山滿足地漸漸昏睡過去,卻不知道李文靜突然張開眼睛,甜甜地笑了笑,然後又閉上眼睛,微笑着睡了。其實,在唐一山推開房門的瞬間,李文靜便被輕微的聲音驚醒。當然,她也知道現在推開房門的那個壞壞的人正是她所深愛着的唐一山,所以才故作睡着了,一直沒有哼聲。
李文靜聽着唐一山的腳步聲慢慢地接近牀邊,那時候也是緊張不已的,但她堅信唐一山不是一個好色之人,在沒有她得允許的情況下,會對她做出什麼的非分的舉動來。所以,李文靜儘管緊張,心中卻是很淡定,假裝睡熟,沒有發現唐一山進來了。
直到現在,李文靜聽到唐一山微微的呼吸聲,是睡熟的聲音,她一直都在狂跳的心才漸漸平息下來,濃濃的愛意瞬間充滿整個心。
是的,這是李文靜對唐一山的一次考驗,一次徹徹底底地考驗。事前沒有任何的風聲,事後也沒有任何的動作,整個考驗都是在無聲無息中進行的,在無聲無息中結束,只是在她的心中的到答案她沒有選擇錯,唐一山真的很好,很不錯,是一個值得讓她託付終身的男人。
第二天一大早,柔和的陽光從窗子照射進來,李文靜便從美好的夢中醒過來。
李文靜醒過來,發現她還緊緊地在唐一山的懷抱裡,甜甜地笑着輕輕地動了一下身子,試探一下唐一山是否已經醒過來。
過了一會兒,李文靜聽不到唐一山有什麼動靜,似乎還沒有醒過來,調皮地笑了笑,喃喃道:“一山,你這個偷偷溜進我的房間,還睡得那樣的香甜,讓本小姐白白和你睡了一個晚上,虧大了。現在,你這個被本小姐逮着,怎麼也得付出一點代價才行,這是愛的懲罰。”
李文靜拿定主意要給唐一山一點顏色瞧瞧,她輕手輕腳地離開唐一山的懷抱,雙腳對準唐一山的胸膛,臉上裝出一副吃驚的表情,尖叫道:“啊,有。”說着,雙腳在唐一山眼皮輕輕地跳動一下的時候狠狠地竄進他的胸膛,一腳把他從牀上踢下牀去。
唐一山正睡得美滋滋的,李文靜突然一聲大吼把他驚醒過來,眼睛剛微微睜開想要看看到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只見雙腳已經貼到他的胸膛,還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緊接着他就飛了下牀,四腳朝天地躺在冷冷地地板上,眼毛金星,腦袋暈暈沉沉的,一時間感到天翻地轉似的。
唐一山好不容易纔從牀上爬起來,看到李文靜抱着被子,一臉驚恐地看着他,一下子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了,心裡暗罵道:“真笨蛋,半夜偷偷溜進女生的房間居然沒有想到到要偷偷偷偷溜出去,現在被逮住了,怎麼辦是好?”
唐一山在心裡這樣想,嘴上卻是說着另一套。現在,他看到李文靜一臉的驚恐地看着他,他也裝糊塗,繞着腦袋問:“靜靜,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
“一山,你、你胡說,這明明是我的房間,怎麼會是你的房間,應該是我問你怎麼會跑到我的房間來,快點說。”李文靜看到唐一山在裝糊塗,水平還不來,故作驚訝得連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唐一山明知這是李文靜的房間,他還是四周瞟了幾眼,然後才繞着腦袋,裝出困惑的樣子,自言自語地問:“哎,這是靜靜的房間,沒有呀。我這麼會在這裡?”
“你自己怎麼會在我的房間,難道你不知道?”李文靜一臉不信地問。
“靜靜,我記得我明明是睡在客房裡,醒來就怎麼來到你的房間,我真的不知道。”唐一山說着,眼睛在眼眶中打滾,突然閃過一絲光芒,接着說:“靜靜,我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我老媽平時就說我又夜遊症,經常半夜三處溜達,我想我昨晚一定是夢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