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雪的閨房與蘇克的客房緊緊挨在一塊的,而且這是她特意要求蘇克的,本來張伯安排的房間要稍遠一些,但是這真的給她溜進去增加了難度,所以必須要距離短,見效快!
何風露能夠聽到白雪進到蘇克房間之後,那裡傳來的嘩嘩水流聲,肯定洗澡的是蘇克,因爲白雪已經剛剛洗過了。
洗澡是爲了做什麼,這顯而易見,洗白白睡覺覺,所以何風露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心跳就開始有些不正常,甚至鑽到被子裡,耳朵還偷偷的露在外面。
就像是等待樓上扔第二支靴子的人,除了一開始的水流聲,後來竟然聽不到什麼特別的聲響,這明顯不符合常理,越是這樣,何風露越是不由自主的側耳傾聽。
左聽也聽不到,右聽也聽不到,本來一開始還要求白雪不要鬧得太大聲,影響自己休息,現在好了,一點動靜沒有,自己反而更加睡不着覺了。
窗外的月光並不真切,透過窗簾房間裡漆黑一片,何風露一下子坐了起來,胸口不斷的起伏着,腦子裡很是紛亂不堪。
莫名其妙的想到白雪竟然說願意自己也投入蘇克的懷抱,這一句話不知是真是假,卻給自己的心湖投了一顆石子,漣漪越來越大。
甚至自己會不自覺的腦補出了兩女同事一夫的奇異場景,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片,伸手摸了摸,果然很燙人。
這是一個自己貌似絕對不可能接受的事情,至少目前是這樣認爲的,何風露下牀之後,憑着自己的直覺走到牆角,把耳朵貼在上面。
直到這一刻,終於有了收穫,蘇克的客房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聽的不太清楚,似乎混合着某種打擊樂與低聲的吟唱。
當然了,對於何風露的這種表現,另外一間房裡揮汗如雨的男女並不知情,不管是蘇克還是白雪其實心裡也有顧忌,所以這次的戰場並沒有選擇會晃動的大牀,而是腳踏實地。
客房早就被收拾的一塵不染,房間裡的溫度怡人,而且白雪把杯子直接扔到了地上攤開,自己也把自己扔到了地上攤開。
第一作戰方案,白雪選擇的是以不變應萬變的守勢,躺在地上,兩腿分開,充分享受着那種坐以待斃的舒暢,那種從春風化雨般的輕柔,直至暴雨狂風的侵襲,讓她整個人全都不知不覺的來回晃動着。
當然,這丫頭還算知道不能打擾父母,死死的咬着牙關,但是鼻腔細微的哼唱,越是極力控制,越是帶出了某種催人奮進的味道。
這種姿勢貌似很容易讓蘇克一桿進洞,直達谷底,但是兩腿搭在蘇克的肩膀上,長時間下來,有些僵硬酥麻。
“停停!”不知道是因爲兩腿的僵硬,還是說那種令人無法抗拒的愉悅,白雪的身體開始不自覺的一顫一顫貌似痙攣,小手探到下面,正好推在蘇克的小肚子上。
“停一下!”聲音裡那種粗喘,讓白雪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通過動作阻止了蘇克的鞭撻。
“換一個換一個姿勢!”白雪用兩瓣屁股充當移動的工具,使勁的往後蹭,突然感覺自己身體當中那種被塞得慢慢的感覺,一下子消失,頓時心頭悵然,竟然有種無可抵擋的空虛。
爲了儘快回覆之前的滿溢狀態,白雪根本就不等蘇克說話,直接把他放倒,第二作戰方案啓動,從被動轉爲主動,直接翻身上馬。
“嗯!”白雪調整了一下姿勢,終於,那種令人心神盪漾的感覺隨着自己坐下,終於回來了:“累了沒有,現在看我的吧!”
白雪嫣然一笑,竟然真的像是在馬場騎馬,動作標準,按照馬術教練的專業用語,可以用以下文字形容。
騎手端坐於馬背要展胸直腰,大臂和上身保持重合,當馬匹做快步步伐時,你要在震動的馬鞍上用腳做一站一坐的動作,站的時候要用腿的力量貼着馬腹站起來。坐的時候要將臀部放鬆,同時小腿緊貼馬腹。
沒錯,就是這樣!
兩人戰得是昏天暗地,十八般武藝盡情施展,耳邊似乎不斷傳來激昂的音樂,更是讓人暢快淋漓。
四渡赤水出奇兵,
烏江天險重飛渡,
兵臨貴陽bi昆明。
敵人棄甲丟煙槍,
我軍乘勝趕路程。
這是通過多種戰術戰鬥,組成的一場戰役,而且這場戰役沒有輸家,白雪渾身痠軟,蘇克同樣有些疲憊,白雪這丫頭明明才二十歲出頭,怎麼就變的如狼似虎了?
要不是蘇克身體素質很強,而且還有《道家十二段錦》的氣力襄助,恐怕還真的有點力不從心,畢竟今天才搭飛機過來,而且在生生馬場又跑了幾圈,身體確實還沒有真正的調整過來。
不過現在好了,大戰落下帷幕,白雪心滿意足,直接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高聳的胸峰不斷的起伏,甚至滑嫩的小肚子像是波浪一般同樣動的歡快。
“上來吧!”蘇克彎身將白雪抱到了牀上,然後返身將被子從地上拿起來,很快兩個人就躺在了一起,白雪眉眼間那種慵懶以及放縱之後的春景勃發,面若紅霞浸染,牟如柔波盪漾。
“呼!”白雪長長吐出了一口氣,依偎在蘇克的懷裡,終於恢復了一點體力,微微擡起頭:“舒服不?”
面對着白雪如此赤果的問題,蘇克一陣汗顏,只能點頭:“舒服!”
“那你不要回去了好不好?”白雪雖然明知道蘇克不會同意,可是還是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這段時間看不到蘇克,兩個人一在維海,一在澳門,總是時不時就突然煩躁起來,想着坐飛機去找蘇克。
蘇克這時候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擡手將白雪額頭上被汗水粘在一起的頭髮梳理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能不能把手先挪開一下!”
“爲什麼?”白雪的小手籠罩着蘇小克,這種柔若無骨的感覺,與那堅硬的時刻截然不同,但是摸在手裡,似乎感覺還挺不錯!
“你再亂動,我又快受不了了!”蘇克有點苦不堪言。
“那再來啊!”白雪熱情的邀請着蘇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