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樹生同樣住在瞭如家快捷酒店,這都是孫女何風露給安排好的,甚至之前就上飛機時,白雪就已經幫他們定好了房間。
都是好閨蜜,甚至已經有分享愛人的念頭的好閨蜜,自然要住在一起了,而萬綺紅、李玲瓏、楊沛兒都是土生土長的燕京人,自然沒有住酒店的道理。
其他人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再住兩天然後一起回維海,也算是路上有個伴,不至於旅途無趣。
蘇克還要在燕京逗留兩三天,一個是自打來了之後,說了幾次都還沒有去拜訪萬鐵栓老爺子,這明顯有些失禮,而且現在也知道了,在自己失蹤這件事,老人家也是極爲關心,打了不少的電話。
要不然自己給西班牙王室公主治病的事,也不會被萬綺紅她們這些女孩子知曉,甚至萬鐵栓老爺子的電話都打給了當時一起請來的李正白,還有促成此事的李澤清。
可以說就是因爲萬鐵栓,所以李正白和李澤清纔會知道蘇克出了事,甚至這兩天時不時的給萬綺紅打電話,詢問尋找蘇克的進展情況。
確實有必要去看望一下老人,而且李正白老爺子貌似現在也在那四合院住了,兩個老頭認識的時間不短,住個幾天算是相互解解悶,順便李正白還能調理調理萬鐵栓的身體。
蘇克自己開了一間房,其他的這些女孩子,大部分都是雙人間,而且她們看到自己渾然無事,絲毫沒有受傷的樣子,一個個全都放下了心。
芳菲伊人燕京店已經裝修裝潢完畢,洛飛煙自然要去看看,所以她跟小股東李玲瓏還有財務主管馬伊娜,還有身兼多職的杜婉,最後還拉上李菲菲,全都出去看門店了。
柳飛鴻禁不住劉萌萌和莫小棋的攛掇,白雪和何風露左右無事,五個女人出去逛街購物,自然也是跟着洛飛煙她們去了王府井那邊。
萬綺紅因爲職業關係,這次蘇克失蹤請了假,現在得回軍分區銷假,而楊沛兒我行我素,尤其是跟大家一點兒都不熟,另外她的假期其實昨天就已經到期了,所以下午直接返回了維海,沒有等大家同行。
只有蘇克因爲大家覺得他確實需要休息,畢竟雖然看起來活蹦亂跳的,啥事沒有,但總歸也是才從醫院出來,留他一個人在酒店。
至於何樹生老人家,燕京不少朋友,平常沒有機會坐下聊聊,這次碰巧有了時間,約人出去喝茶了。
兩手枕在頭下,看着天花板,清淨下來,短暫的平靜,蘇克知道這是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兆,這些人現在沒有來問自己原委,一方面是等着時機,另一方面肯定是等着自己去自首,糾結啊!
就在這時候房間裡的電話響了起來,蘇克扭頭看了一眼,心想不會是某些提供特殊服務的人吧?
“喂!你好!”
“你好,請問是蘇克先生嗎?”
“我是!”蘇克微微皺眉,這個聲音很陌生,但是又能直接把電話打到自己的房間,這人到底是誰:“你是哪位?”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是《經貿週刊》的記者,我叫方明遠,希望你能夠接受我的採訪!”
蘇克一聽這話,就知道是什麼事,肯定又是來問什麼植物人男友的事:“對不起,我沒時間後!”說着就要掛斷電話。
“等等,蘇克先生,可能這裡面你有什麼誤會的地方,我們週刊---!”沒等他說完,蘇克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對於這位記者能夠找到這裡,並且查出房間號蘇克倒是不奇怪,上一次自己也是通過公安系統直接的旅店入住查詢,直接就定位找到了白雪,那還是之前拿走了她那部手機引起的小恩怨。
而且既然吳暖月已經說了這件事有她家的某些人蔘與,以吳暖月家的實力,想要查到自己的住宿那更是簡單了,甚至蘇克感覺自己掛了這個電話之後,說不定很快就會有其他電話進來。
可是就算換一家酒店,難道他們就查不到嗎?除非自己去軍區總院的療養區,也就是鄧嘯天龍魂小組的駐地,哪裡肯定不怕這些人打擾,不過自己去了,這邊還有一大幫人呢!她們怎麼安排?
煩躁!蘇克一下子跳下了牀,這段時間躺在牀上,雖然身體並沒有受到影響,不過總還是感覺到長時期不洗澡,極爲彆扭,看了看時間,現在才四點多,按照女人逛街的習性,她們估計還要等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利落的脫了衣服,鑽進衛生間,蘇克感覺自己現在就好像抱着一個定時炸彈,說不定下一秒這個炸彈就會爆炸,心情煩躁,洗個澡倒是能大大減輕這種情緒。
淋浴噴頭嘩嘩的向下噴水,蘇克閉着眼睛站在下面,感受着水流的沖刷,腦海當盤算着到底怎麼才能把眼前這件事擺平,想來想去,也沒有找到切實可行的方法,或許只能按照王小剛的注意,先使用鴕鳥戰術,緩兵之計,然後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交給洛飛煙想辦法了。
接下來等到回到維海,第一件事就是要舉辦盛唐基金會的掛牌儀式,之前馬伊娜已經跟自己說了這件事,市民政局這兩天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然後就是平瘢方的推廣上市。
對了,還有平瘢方的廣告拍攝,蘇克很快就想到了那個彪悍的傅靈珊,按照馬伊娜說的,她參加完香港的跨年晚會,很快就要來維海,到時候見面會是怎麼樣?不過看起來她確實沒有報警!
“叮咚!”
突然聽到門鈴響起,一遍接着一遍,蘇克拽下浴巾圍在腰間,疑惑的走到門口,打開貓眼向外一看,呃,白雪這丫頭怎麼跑了回來!
“蘇克!開門!快點兒!”白雪接着一遍一遍的按着門鈴,蘇克馬上感覺不妙,這丫頭肯定是用了調虎離山計,自己把別人支開,然後回來興師問罪來了。
蘇克有點手足無措,可是事到臨頭,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只能硬着頭皮,打開了門,然後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小雪,你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