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聽我說完,當我完手裡這本《兒歌三百首》之後,馬上就功力飛漲,飛檐走壁,摘花傷人不在話下!”蘇克倒是沒有被人拆穿把戲的尷尬,本來就是開玩笑,活躍氣氛而已。
“哼!那還不如給你幾本《四十二章經》,那樣咱們還能去找找寶藏!”白雪輕哼一聲,說着又把身子向裡挪了挪,一條腿擡起緊貼着蘇克,上下滑動,膝蓋甚至還有意無意的去蹭了蹭蘇小克。
“呃!”蘇克頓時被這丫頭撩撥的心癢難耐,本來經過一場曠世大戰,自家兄弟也需要休養生息,誰知道它的意志竟然這麼容易動搖,顫顫巍巍的就直立起了身形,似乎對於白雪的挑釁極爲不滿。
“神醫!”白雪輕聲呢喃一句,聲音輕柔,宛如天籟,朱脣輕啓,呼出的熱氣正好噴在蘇克的脖子上,引起一陣酥麻。
“嗯?有什麼吩咐?”蘇克的身體當中,本來已經像是菊豆大小的火苗,一下子又開始膨脹開來,越燒越旺,頓時全身一陣燥熱。
“我覺得我中的金蠶蠱毒又發作了,還請賜下解藥!”白雪一邊說着,一邊爬到了蘇克的身上,微微歪着頭,雙手扶着蘇克的肩頭,一臉嬌羞的模樣,惹得蘇克食指大動。
“又發作了?那還等什麼?救死扶傷本就是我們醫者的天職,咱們廢話少說,還是趕緊解毒吧!”蘇克說完,馬上進入療程。
京口瓜洲一水間2c鐘山只隔數重山。
春風又綠江南岸2c立馬橫槍復向前。
就在那瓜州的一水間,蘇小克化身爲常山趙子龍,殺了一個七十進七十出,呃,這個好像有點少,那就是七百進七百出,或者七千進七千出,反正總而言之,殺的白雪是潰不成軍,丟盔棄甲。
這一戰又是一陣天昏地暗,地動山搖,飛沙走石,雙方你來我往,不可開交。
直等到凱旋而歸,得勝而回,蘇小克纔再次變得低調起來,可是那戰場所在一水間,卻是變得滿目狼藉,似乎在無聲的控訴着敵人的兇猛與殘忍。
白雪這下真是一敗塗地,完全被蘇克強悍的戰鬥力所折服,舒服的躺在牀上一動不動,胸前早就沒有絲毫的遮攔,雙峰翹挺,不斷的上下起伏,峰頂嬌豔的花骨朵好像都大了幾分。
不過蘇克也沒有強到哪去,但是蘇克全力以赴,克服麻痹心理,發揚了艱苦奮鬥連續作戰不怕犧牲的優良作風,這一點還是值得所有人學習的。
蘇克的呼吸也在慢慢的變得平緩,心頭的熱火慢慢消退,突然發現白雪半天也沒有開口說話,這才扭頭一,原來這丫頭已經安然入夢,不知道是否夢中又碰上了什麼美事,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帶着心滿意足。
爲了防止自己與白雪的戰鬥廝殺聲音被人發覺,尤其是隔壁的兩人,所以電視一直都在播放着,上面顯示的時間已經凌晨一點半了,不知不覺竟然過了這麼久,擡手從一邊的牀頭櫃拿起了電視的遙控器,關上了電視,房間頓時安靜下來。
窗外的夜風輕輕撫動着別墅區裡的一草一木,沙沙作響,再一聽,隔壁的房間裡可以聽出白崇天與陳瑞麗早就睡着了,他們的呼吸聲平緩悠長。
夜深人靜,佳人在側,蘇克躺在牀上,腦海當中浮想聯翩,需要他去想的事情很多,比如到底要怎麼處理跟白雪的關係,自己要什麼時候回家,還有失憶了的葉唯自己到底該怎麼相處,反正亂七八糟,弄得他毫無頭緒。
就這樣,想來想去,身體與心理的疲憊感逐漸襲來,眼皮越來越重,蘇克就直接想睡着了。
**苦短,更何況兩人之間發生瞭如此激烈對抗衝突,睡眠無疑是一種恢復體力腦力的最佳方式,可是這睡眠明顯不夠睡啊!
迷迷糊糊的蘇克突然感覺牀自己震動了一下,緊接着聽到白雪的聲音響了起來:“糟了糟了糟了!”
蘇克這才睜開眼睛,到白雪已經坐了起來,薄毯滑落到了身下,赤果着上身,有些手足無措:“怎麼了?毒性又發作了?”
“發作你個頭,天都亮了!”白雪一邊說一邊急忙尋找自己的衣服,胡亂的往身上套,舉手投足之間,嬌美的春光一覽無餘。
不用白雪說,蘇克也知道天亮了,清晨的陽光灑在房內,有種暖洋洋的感覺,很是舒服,讓人有種賴牀的念頭:“是啊!天亮了啊!”
“我爸媽肯定都起牀了,怎麼辦?他們肯定知道我在你這兒睡了!”白雪小臉煞白,緊張侷促,來陳瑞麗的權威絕對是不容置疑的,竟然把她嚇成了這樣。
“呃!沒事吧?昨天你不是都承認了嘛!”蘇克也有點心虛,兩個人明目張膽的又同牀共枕,而且還是在人家父母的眼皮底下,確實有點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