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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凌晨三點,我就被約漢硬塞給我的那個鬧鐘吵醒了。沒辦法,今天是去軍部參加最後的大比武的日子。因爲我們兄弟七人,由團部直接推薦的,所以免去了到軍部之前的所有比賽。
如果是平時,我們七個人肯定會被塞到一個大卡車上,不管有多冷,也得挺着。可是現在完全不同了。我貢獻給團部、營部那麼多錢,一輛麪包車還是會給我出的。
我們一行七人加上兩個司機,一路向北駛去。畢竟路途遙遠,而且是凌晨起程的,所以配備了兩個司機,輪流開車,這樣可以安全一些。
幾個兄弟也都是剛剛被硬拽起來的。在醫院住的半個月,把我們這幾個人都養懶了,養成了睡懶覺的習慣。看來我得再把他們這毛病給板回來了。
“建國,你們清醒清醒,到地方了好好睡,在車上睡的多難受啊?”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一個個的偎依在座位上就睡,別人不說,光是讓司機看到,不感覺到丟人呀?
孫建國不情願的睜開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半天就他自己起來了,不禁使勁踢了踢他旁邊的兩個人,“都起來!別睡了!”
衆人在他的搗亂下,也沒個能睡的安穩的,紛紛起身。
“約特、肯德,這次比武有信心沒?”我漫不經心的問着。
約特一聽見比武兩個字,頓時興奮了起來,“隊長,這次比武我可相當有信心了!你想,我這身手的速度,再加上沾衣十八跌的技巧,誰能是我的對手?哈哈……”約特一邊說,還在一邊的幻想着,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花癡呢。
肯德就比較緊張了,“隊長,你說我行嗎?我怎麼總是感覺我自己不行呢?我連教官都打不過……”
“撲哧……”
不等肯德的話說完,那個坐在副駕駛上的司機猛的將一口剛喝進去的茶水噴了出來。司機苦笑道:“我說王連長,你們七匹狼獨立連,都必須要打的過教官嗎?我想能當教官的,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吧?”
革家兄弟一聽這話,就不幹了,革飛急道:“教官?在我們隊長面前就算個屁!你也不打聽一下,我們七匹狼獨立隊的外號是什麼。”
“什麼?”司機茫然的問道。
除了我以外,其他六個兄弟齊聲道:“教官的客星!”
我乾咳兩聲,難爲情的笑道:“別聽他們胡說,我們連可是剛剛成立幾個小時,哪裡打過什麼教官……”
一路上,我們跟司機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而且六個兄弟有什麼功夫上不明白的地方,我和肯德就及時的糾正一下。畢竟沾衣十八跌肯德也練幾個月了,要比這幾個剛練了半個月的菜鳥們強多了。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我下車跑到附近的商店,買了兩條當地還算上等的香菸,回來仍給兩位司機,笑道:“兩位大哥辛苦了,大清早就把你們二位弄起來送我們,真不好意思。”
兩位司機本來是不想送我們的,但在約漢的堅持下,兩人不敢多言,只要來送我們了。可是在路上通過我們的聊天,兩位司機對我們也改觀了,也不再是不情願了。但當我送他們香菸的時候,他們心中的那一絲不快,也徹底的消失了。
“這怎麼好意思呢?我們送你們也是工作嘛,我們……”
不等他再說下去,比爾一把將車門關上,笑道:“行拉,我們隊長可是有錢人,再說我們隊長對朋友可從來不吝嗇。當然,我們隊長對敵人也從不心軟!”
司機被比爾的話說的一陣冷汗。也不好意思再拒絕,道了聲謝之後,開車而去。
“隊長”,在車走後,比爾問我道:“爲什麼給他們香菸啊?這一條煙,可是他們一個半月的工資呢!”
孫建國敲了一下比爾的腦袋,笑罵道:“你懂什麼,你看誰有資格坐這車了?弄好關係,下次他們再送咱們的時候,就會打破腦袋的搶着來送。否則人家下次沒人再願意來,你坐卡車?”
比爾撓撓腦袋,嘿嘿一笑,才追上我們,向軍部裡邊走去。
軍區真的沒辦法本營部相比。如果說營部是一個小鄉村、城鎮的話,那軍區就是北京、華盛頓這樣的大城市了!
軍區真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把手絕對的森嚴。我們七人不得意將證件直接掛在胸前,省的兩分鐘就得掏一次了。
軍區內,到處都是坦克、飛機。當然這都是模型,可是跟真的一點都不差。如果不是坦克不能走,飛機不能飛以外,基本就可以算是真的了。
另外,軍部的大樓,基本都是三十層左右。不管是辦公樓還是住宿樓。更誇張的是醫院,軍區的醫院大樓足足有四十多層!不管軍區內有多少的病患,基本都能容下。
在軍區還有一點,是最讓我難受的。就是不管見到任何人,都要敬禮!因爲在這裡的每一個人,軍銜都要比我們大。
負責接待我們的指導員,將我們引到暫時的寢室之後,我們纔算有種找到家了的感覺。
每一個團部派來的人,都會住在一個大寢室裡,差不多有二十幾個人。而這次到軍區來參加這場大比武的人,加起來差不多能有三千多人!
當然,大比武的前兩項,就會淘汰兩千多人,這兩項測試結束之後,恐怕剩下來的人,絕對不會超過兩百個!這一點,是團長偷偷告訴我的,所以我和衆兄弟們都有準備,在來之前,往死的大吃了一頓,除了肉就是牛奶,將身體所需要的營養補全。
“隊長,沒事我先睡了?”孫建國看到牀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