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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強笑着走下車來,看了看我身後的酒吧,道:“我們不如去裡邊喝兩杯怎麼樣?我聽說在我的地盤上有家酒吧開業了,所以過來看看,可沒想到是你海洋開的?”
衆人在酒吧的一間包房裡坐下。我們剛進酒吧的時候,藍藍想上前來詢問,可是被那些跳舞的小丫頭們給攔住了。
管強不愧當了這麼多年的大哥,什麼世面都見過。進了包房,管強毫不客氣的坐在上首的位置,然後翹起二郎腿,點了根菸道:“海洋你感覺自己行了?到我地盤幹買賣不跟我打個招呼?”
如果是以前,別管東哥跟管強的關係有多壞,但是我一定會很客氣的叫聲“管強哥”。可是現在不同了。我不混了,道上的規矩我不用守了,我現在只知道,我不會去欺負你,我也欺負不過你。但是你想欺負我?肯定是不行的。
我一點不客氣的走到管強的旁邊,他的小弟想攔我,可小弟剛伸出手來,沒等攔我呢,腦袋就已經被亮子用酒瓶子叫開了。
“媽的”,亮子罵道:“你管強哥就是這麼帶小弟的?沒規矩!”
亮子罵完,似乎不屑一顧的又重新坐下。而那個被亮子打了的小弟捂着鮮血狂噴的腦袋,直直的看着管強,似乎在等着管強給自己做主。管強一共帶進來三個小弟,除了這個,其他兩個小弟都想衝過來,可是被管強拉住了。
管強冷冷的看着亮子,“亮子,你認爲憑你現在惹的起我嗎?”
管強說話的時候,我已經走到管強的旁邊,不管管強想說什麼,直接拉起他的脖領子道:“管強,你記住一點,我海洋現在不混黑道了,黑道跟我沒關係了,但如果你要是惹我,你就不會活的太久了。”
說完,我手腕頓時用勁,寸勁將管強直接提了起來,仍在旁邊的地上。說來慢,實則快,這只是瞬間的動作,而管強被仍出去,還在衆人愣神的時候,我已經坐了下來。繼續道:“管強,現在帶着你的人走,不要讓我在我的酒吧看到你的人,否則,你管強的命是我的。”
管強被仍了出去,似乎還在驚訝。因爲以前我是什麼水平,大家都知道。管強這個大哥的位子是怎麼上來的?在H市混黑道的人都知道。那是管強用一把大卡洫出來的!
管強曾經拿着一把大卡,自己在一個迪吧連捅九人,兩死七傷。因此纔在道上混出來名堂。不要問我爲什麼殺人不犯罪,這個世界上,不合情理的事,太多太多了。
管強輕嘆口氣,利索的站起來,對我點了點頭,然後又指了指亮子道:“很好。很好。”
說完,帶着他那三個小弟,向門口走去,在出門的時候,管強沉聲道:“海洋,你做下準備,凌晨三點,我過來找你。我不死,你就永遠別想在H市混。”
說完,管強頭也不回的走了,而我跟亮子互相看看。不由得相互大笑起來。
說不怕,鬼才信。但是我真的不擔心管強三點來找我,因爲那時,我也可以找到人手幫忙,更何況,我非常有信心可以一把飛刀就要了管強的命,誰死還不一定呢,我擔心什麼?!
我跟藍藍打了招呼,讓她先回家去,這樣的事不適合一個女孩子參與,可是沒想到藍藍卻罵道:“老孃今天還真就不走了!打仗我又不是沒看到過。”
哎,女人。真讓我迷茫。有時候溫順的像個小綿羊,有的時候火暴的跟母老虎。
不再搭理藍藍,我給以前道上的兄弟打了個電話。說實話,電話號我都忘了,可是以前有個“總部”,那裡的電話號很好記,我一直記着。可我也只是試探的打過去看看,天知道過了這麼多年,那裡的電話是否還在用。
電話撥通,“喂,請問這是哪裡?”
過了良久,電話那邊依然沒有聲音,我有將話又重複了一遍,道:“喂,請問這裡———”
不等我的話說完,電話那邊一個激動的聲音喊道:“王海?海洋?海洋哥?是你嗎海洋哥?———”
凌晨三點。
酒吧一直營業到凌晨一點才關門。雖然有些客人還沒有玩夠,但是今天的帳都算酒吧的,並沒有問他們要一分錢,這才讓衆人樂呵呵的邊感謝着,邊走掉了。
雖然藍藍很不想走,但是在我強烈的訓斥下,她還是做起了“賢惠的老婆”,乖乖的回家去了。而管強也沒讓我失望,在凌晨三點,準時來到了酒吧。
他帶來的人不少,大概看一眼,估計最少能有幾百人。黑壓壓的一片。甚至開來的大客車就五六輛。而我們這邊,除了我,就只有亮子了。我們兩個人,搬了兩把椅子,坐在酒吧的門口抽着煙等他們呢。
凌晨三點,路上的行人並不多,但是偶爾路過一個行人,都離的遠遠的,恐怕災難降臨到他的頭上。
管強徑直來到我的前面。似笑非笑的道:“海洋,你信不信我這邊的人一人吐口唾沫,能淹死你?”
亮子將剩下的菸頭彈飛,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最後纔在椅子後邊,拿出一把亮子磨了一晚上的刀,唐刀!
刀不可以說是好刀,但是用刀的人,卻是用刀的好手!這把唐刀是亮子在酒吧的倉庫裡找到的。倉庫裡堆放着各種雜務,都是以前開這酒吧的人留下的。而亮子也沒去清理,直到今天,纔去看了看,順便找到了這把刀。
亮子將刀放在椅子上,然後提了提褲子道:“管強,想怎麼玩,擺出道來,我陪着你。”
輸人不輸仗,這是亮子一直以來的宗旨。即使被對方打死,也不能被對方嚇死!
管強諷刺的一笑,漫不經心的道:“你們兩個人滾出H市,我就當沒見過你們倆。”然後他又指了指我們身後的酒吧道:“這個酒吧就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