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易寒來到三樓的一個陰暗的房間內,就見一位瘦骨嶙峋,面容黝黑,身上裹着暗紅的藏袍正在向衝進去的特種部隊狡辯。
“你們總統不是答應過我們讓我們自由行動的嗎?你們總統還在白宮接見過我呢,你們現在怎麼能這樣呢?我要見你們總統,我要向他控告你們的這種屠殺行爲。”
隨後就聽啪的一聲,一個耳光,就聽一個特工說道:“FUCK,你這個不識時務的老東西,是不是老年癡呆了,接見你的總統是哪一屆的了?現在又是誰在執政你知道嗎?蠢貨。”
“不管是誰接見我,他都是你們美國總統,他都代表你們美國對待我們的態度。”
“老傢伙,對與我們往屆總統奧巴馬接見你,那是他一生政治生涯當中做過的最愚蠢的一件事,他根本就是笨蛋。”
就在此時,蕭易寒走了進來,看着裡面陰暗潮溼的環境和蜷縮在一個小牀上的乾瘦老頭,轉頭向馬克投去詢問的眼神:“這是**嗎?”
“如假包換。”
“好的,馬克你和你的部隊先出去一下。”就聽蕭易寒說道。
此時的**看到蕭易寒,一箇中國人,頓時嚇的渾身發抖,蜷縮在牀角緊張的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想問,你這麼做到底爲什麼?作爲一箇中國人,你居然不顧國家領土的完整,放着大好的日子不過,背井離鄉、漂洋過海,跑到美國來散佈一些危言聳聽的謠言,嚴重的影響了國家統一大業,你現在知道錯了嗎?”
“我當初是非常支持政府的,但是政府在解放了西藏之後,連同以往的農奴制度也一併廢除,你知道嗎?那時候我有幾千農奴,他們爲我免費牧馬放羊,不知每年爲我創造多少財富,我只要像喂狗一樣,每天給他們一點發黴的食物,他們就對我感恩戴德,但是隨着農奴制的廢除,那些以往受到過我壓迫的農奴居然反過來想推翻我作爲宗教領袖的政權,在我屠殺了一些反對我的人之後,你們共、產、黨對我的這種做法表示不滿,此時作爲我在藏族宗教領袖的位置不保,此時正好受到一些西方國家的邀請,我便開始了我一生叛國逃亡的生涯。”
“那你現在悔改了嗎?”
聽到蕭易寒的這句話,那**先是一愣,隨後精神一振,激昂澎湃的說道:“我不後悔,我是爲了我的領袖權利而戰,我是爲了我在西藏的獨裁統治而戰,農奴制是我們西藏世世相傳的一種制度,爲什麼到我這一代要發生變化,我不甘心,我要爲維持這種制度而戰鬥,因爲只有這樣,我才能像神一樣活在他們心中。我這次行刺行動,就是爲了加劇美國同中國只見的矛盾,只有中美兩國出現矛盾,才能發揮我的作用,重新回到以前富裕的生活。”
蕭易寒聽到這裡,無奈的搖搖頭,一個喇嘛,應該是造福於民,爲自己的仰慕者祈禱美好的生活,而眼前的這個喇嘛則是爲了自己至高無上的領袖位置,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藏民的痛苦之上。最後一個喇嘛在別人的挑唆下還居然玩起了政治,真是太滑稽了,這人真是無藥可救了。蕭易寒搖搖頭,向外走去。
看到蕭易寒向外走去,那**緊張的大聲喊道:“你不要走, 我現在反悔了,我請求你帶我回國,回到我的我的家鄉,讓我落葉歸根。”
“你這種人出爾反爾,我怕帶你的骨灰帶到西藏,會污染了那片美麗純潔的土地。”蕭易寒說完便走了出來,對馬克揮揮手。
就見馬克一個眼神,頓時便有一個特工走進屋內,就聽砰的一聲槍響從屋內傳了出來。
那個萬惡的**終於離開了這個世界。
隨後就在馬克帶人撤出那棟樓房之後,就見那些特工紛紛往樓裡面扔進去一些燃燒彈,不過片刻便見燃起熊熊大火,空氣中瀰漫着人肉燒焦的味道。
就在隨後不過十幾分鍾,便在美國各大新聞媒體上出現,兩個黑幫在平民窟火拼的消息。聲稱在一個特別的房間內發現一具燒焦的屍體,經過DNA檢測報告,發現竟然是**的屍體。
但是美國各大媒體只是說發現了**的屍體,但是至於其他的什麼都沒多說。
不過半個鐘頭,這條消息便傳遍全世界,全世界各個國家的政治觀察員和政治分析家都在心中暗暗嘀咕,這說明了什麼呢?難道這是美國向中國示好嗎?
當這條新聞發佈大約一個小時候,美國總統接到了來自中國主席的電話,至於兩人談了些什麼,誰都不知道。
當晚瓦雷特教官叫上當初參加訓練營和參加了那些國際特種兵大賽倖存的特工和一些與自己關係最好的朋友,當然都是在美部或是美國中情局身居要位,爲蕭易寒的到來在一個軍人俱樂部舉行了一個熱鬧的PART。
既然是軍人在一起,自然免不了一番較量。
大家喝了一些威士忌之後,在酒精的催使下,大家熱情高漲。
經過瓦雷特和馬克還有那些參加過國際特種兵大賽的人吹噓,此時的蕭易寒在衆人心中無疑就是特種兵中神話的存在一般。
所謂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對與在美國特種兵內,已經成爲傳奇人物的蕭易寒自然成爲挑戰的焦點。
看到大家這麼高興,蕭易寒也不想掃興,一一應戰。
第一個向蕭易寒發出挑戰的是一個穿着軍綠色背心,身上肌肉高高隆起,胳臂猶如一般人小腿一般粗細的黑人,蕭易寒毫不懷疑,他要是參加健美比賽,絕對會獲得冠軍。然而蕭易寒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寫字樓內上班的白領一般,身形在那壯的像牛一樣的黑人面前頓時顯得單薄了許多。他要向蕭易寒挑戰比拼腕力。
當看到這個人向蕭易寒比拼腕力時,瓦雷特和參加過阿富汗訓練營的人此刻都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發笑,開什麼玩笑,蕭易寒可是經歷過十倍重力訓練過的,雖然那個黑人特種兵力量不錯,但是與蕭易寒相比,作爲瓦雷特怎會不知道他的實力呢。
隨着大家熱情的喊叫,兩人的比賽已經開始。
就見那個黑人猛的用力,就見他胳臂上青筋暴露,肌肉隆起更加明顯。
此時就見蕭易寒的手慢慢的被下去,剛開始那瓦雷特和另外幾個人換就像是等着看那黑人的笑話,但是隨着時間的延長,就見蕭易寒的手已經快被壓到快要捱到桌面,眼看那個黑人就要獲勝,但是此時無論那個黑人再怎麼用力,就是不能將蕭易寒的手背摁倒桌面上,那些人看到那個黑人馬上就要獲勝,其他的人都在一邊大聲叫喊着爲那個黑人加油。畢竟人都有同情弱者的情節,大家都希望蕭易寒的神話被人打破。
就這麼一直持續了十幾秒之後,就見那黑人額頭已經佈滿汗珠,但是蕭易寒則是神情自若。
就在這時,就聽蕭易寒說道:“你的進攻結束了嗎?要是結束的話,我要進攻了。”就見蕭易寒的手背在桌面上緩緩上升。
隨着蕭易寒的反攻,那個黑人已經有些違規,將自己的肘子離開桌面,將自己的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向着蕭易寒的手臂壓過去,即使是這樣,但是仍然無濟於事,蕭易寒的手還是緩慢的向那黑人的手壓過去,在這個過程中蕭易寒沒有一絲停頓,手一直以一個均勻的速度向那黑人壓過去,當壓倒那個黑人的手背距離桌面還有兩公分的時候,蕭易寒終於停了下來。
此時就見那黑人自己鬆開蕭易寒的手,頓時跌坐在地,感覺就像全身虛脫一般,手臂顫抖不已。
看到那黑人落敗,立馬有人上來再次挑戰,想通過車輪戰將蕭易寒打敗。
看到這種情形,就見蕭易寒同時將右手和左手一起伸出來。
當這些人再次上場的時候,蕭易寒沒有留一點情面,剛一上手,只給對方几秒鐘拼搏的機會,便雙手同時用力,重重的將兩個挑戰者的手背摁在桌面上,讓對方輸的心服口服。
結果當十個人輪流向蕭易寒挑戰之後,蕭易寒依舊面不改色,輕鬆自如,但是那幾個與蕭易寒比試腕力的人此時則是手臂痠痛,顫抖不已。
隨後又有人向蕭易寒挑戰飛刀。
美軍一般是將匕首當做飛刀來用,當一個特工將插在標靶八環處的匕首拔下來遞給蕭易寒的時候,就見蕭易寒右手端着酒杯,左手隨意一揮,就見那把匕首射中標靶中心的紅點,匕首竟然刺穿標靶,刀刃竟然盡數沒入牆內。
所謂耳聽爲虛眼見爲實,此時這些人親眼見識了蕭易寒的厲害,對蕭易寒的崇敬更是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連綿不斷。
最後讓衆人沒想到的是,居然連拼酒都拼不過蕭易寒,最後要不是瓦雷特阻攔,估計這幫傢伙會找蕭易寒比拼性功能呢。
經過一夜狂歡,第二天一早瓦雷特和馬克依依不捨的將蕭易寒送上前往中國的航班。
蕭易寒回到上海和家人進行簡單的團聚之後,便來到北京,將在美國的事向楊國棟詳細彙報。
此時經過分散在世界各國的中國特工也蒐集到關於這次主席到美國訪問,所發生的遇刺行爲,雖然最後沒有證實爲印度政府所爲,但是一切跡象都顯示和那印度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當得知這種情況之後,楊國棟也是勃然大怒,這次印度也是太過膽大妄爲了,爲了抑制中國的發展,居然向通過挑撥中美兩國的關係來達到目的。
但是楊國棟生氣歸生氣,但是也無計可施。最後蕭易寒主動請纓,到印度一行。
其實蕭易寒想到印度一行,一方面是因爲想到印度看能不能做點什麼,對印度造成一些傷害,另外則是自從傳承了少林方丈慧覺的一身佛門內功,隨着平時的修煉,發現自己心性越來越過於仁厚穩重,而且自己的內力也越加的剛猛宏大。
於是蕭易寒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到印度這個佛教發源地遊覽一番,希望能對自己或許能產生什麼啓發。
蕭易寒剛走出新德里機場,便感受到一股濃烈的異域風情。
印度作爲歷史最悠久的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之一,佔地面積排位世界第七,人口世界第二,在亞洲GDP水平僅次於中國之後,其首都不但充滿了濃郁的異域風情, 同時它現代化的氣息也向世人展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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