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熊死了!就死在周家外面不遠處的小樹林裡,這件事不過前後一杯茶的時間就立刻傳遍了整個村子。
不僅僅是馬大熊,平日跟着馬大熊後面作威作福爲非作歹的那幾個村民更是被割斷了手腳筋,全身沒一處好肉。
據說那血都把樹林的土都給染紅了,如此淒涼村民們雖然不說拍手叫好,可心裡無不是大大的出來口氣,馬大熊這個禍害終於是糟了報應了。
當村長馬大虎聽到消息後,匆匆帶着人趕來時,待看到被割去鼻子耳朵的馬大熊,一把年紀的馬大虎眼睛一翻,差點就當場暈死過去,要不是村裡的那位肥婦如花大姐用人工呼吸把馬大虎給救了過來,只怕馬家今天就要再添上一口棺材。
此刻周藍家裡聽到外面不時傳來的哭嚎之聲,周父的心裡也是恐慌不安,雖然不知道張平到底把馬大熊等幾個人都怎麼了,可畢竟馬家是官,他們是民,民不與官鬥這句話早早就深入華夏老百姓的心。
故此周父周母連忙收拾東西,向着葉天齊和周藍道:“今天晚上咱們就走,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周父周母的心裡雖然舍不下這片生兒育女的土地,但也不能留在這裡等死,真要讓馬家反應過來,到時候他們可抵不上馬家那人多勢衆。
對此葉天齊也沒有出言去勸解,畢竟這一次前來,葉天齊心中總是有着一種不祥的感覺,可偏偏這種感覺最近一刻忽然消失了,自己推算了數次都沒有能夠推算出來到底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
唯一的答案只有一個,大劫已經臨身,自己躲無可躲!所以如果真的能夠讓周藍父母早早離開這裡,對於自己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殺人償命,殺人償命啊!!。”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一聲聲大呼聲,隨後就聽外面的院門忽然被撞開,一個個青年壯漢手持棍棒的從外面衝進來。
“滾出去!。”
張平原本如同老僧一般依靠在一旁的木柱上閉目養神,可當張平將目光睜開後,一股凌厲無比的殺氣瞬間讓衆人心中一驚,隨後張平一聲怒嘯人們忍不住的步步後退。
這還是張平手下留情的結果過,不然以化神期的一吼,還不把這些肉體凡胎的普通村民給震死。
不過即便如此,這些村民也是被張平這一吼震的血氣翻涌,各個紅着半邊臉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周老頭,你別以爲你找了個幫手,告訴你殺人償命!。”
馬大熊大口吞了口氣,用力將翻涌的血氣壓了下來,站在外面沙啞着嗓子大聲喊道,他已經派人去通知自己的那位小舅子,相信要不了多久小舅子立刻會趕過來,到時候他要讓周家一家人爲他兒子償命。
“哎!糟了!。”
周父見到外面被馬家人圍的水泄不通,頓時心中悔恨不已,早知道馬家來的這麼快,他們還收拾什麼東西啊,要是早一步就早早跑命現在說不定已經跑進山裡了。
周母更是急得落淚,見此葉天齊眉頭一軒,向着一旁的周父周母笑道:“叔叔阿姨不用擔心,他們算不上什麼!。”
“天齊啊,你年紀青不知道,馬家家大人多,馬大熊的舅舅還是縣裡的官,咱惹不起啊!。”
看到自己母親如此焦急,周藍也不忍心在讓父母過多操心,故此周藍連忙拉住父母的手道:“爸媽,你們放心吧,天齊他也是個官,而且比什麼縣長都大。”
周藍不好直接說出葉天齊的身份,只好給葉天齊說成是一個官,具體什麼官都沒說,周父周母聞言一愣,一臉不敢置信自家女兒竟然還找了個當官的男人。
別說經周藍這麼一說,周父周母再看葉天齊的眼神就不一樣了,仔細一瞧雖然葉天齊看上去年紀輕輕,可那談笑風雲的氣度當真不俗,俗話說丈母孃看女婿是越看越順眼。
周母看着葉天齊是越看越歡喜,不禁暗自慶幸自己祖墳燒冒青煙了,竟然讓女兒找到這麼好的如意郎君。
“TMD人呢!人在那!。”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一聲大罵聲,就見四五個身穿警服的彪形大漢從擠進人羣,這些人穿着警服但卻是痞聲痞氣,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保衛人民的警察,而像是一些穿着人皮的土匪。
葉天齊見此眉頭頓時一沉,他最討厭的就是看到這種穿着警察衣服,卻幹着土匪行當的混蛋,甚至葉天齊都覺得這些人真是侮辱了那身警服。
真正的警察就應該像張潭一般,不畏強權、不畏生死,每當看到那身警服,葉天齊都忍不住想起張潭所說的那句話:“螞蟻搏象不管輸贏我總算對得起我身上的警服。”
可惜從張潭之後葉天齊就再也沒有遇到過如此能讓葉天齊都敬佩的人民警察,更多的碰到的都是一些穿着這身人皮的人渣。
“楊啊!總算是來了,大熊死的好慘啊,你可要給我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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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舅子來了,馬大虎頓時一頭衝上前抱着楊金彪的胳膊大聲哭嚎起來,楊金彪聞言一雙虎目瞪圓!拔出腰間的手槍喝道:“人在哪,老子讓他全家不得好死!。”
馬大虎連忙一指周家的院門,道:“在裡面,不過裡面有個硬渣子,估計就是他害了大熊。”
“咔咔!。”
楊金彪聞言,將手中手槍一上膛,冷笑道:“硬渣子!呸,再硬硬的過老子的槍!兄弟們跟我進去。”
楊金彪說罷便帶着人快步衝進庭院,待看到還正坐在門外的張平,楊金彪手中手槍一指張平的腦袋,罵道:“王八蛋,是你殺了我家大熊!。”
楊金彪本以爲張平必然要被嚇得全身顫抖跪地求饒,並且立刻把主使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可哪知道張平目光一掃,根本就不爲所動反倒是笑道:“大熊??大熊沒看到,剛剛宰了一頭肥豬!。”
“艹你、、、啊!”
楊金彪剛剛開口,話還沒罵出口手腕忽然一疼,不知道何時張平竟然已經出現在身前,一隻手捏着楊金彪的手腕,輕輕一握就聽“咔吧咔吧”的一陣炒豆聲。
“啊!啊!開槍,開槍!。”
手腕上傳來的劇痛讓楊金彪根本無法控制手指,手指的手槍頓時掉在地上,只能向着身後的衆人喊道。
跟隨楊金彪一同前來的幾名警察聞言立刻拔出腰間的手槍,可惜不等他們打開保險,張平揮手一掃,數片樹葉瞬間貫穿他們的手掌。
衆人一聲慘叫,手掌的手槍全都掉在地上,一手鮮血驚恐的望着張平,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的手就已經被打傷。
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太多了,武功高手?神仙?妖怪?一時間他們腦中無不亂糟糟一片,但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他們碰到不該碰的人了。
楊金彪面色慘白,到這個時候他那裡還分不清時事,連忙出言道:“兄弟,誤會了!誤會了!都是誤會一場,兄弟不要在意,這樣我請兄弟到縣裡好好享受一下,不瞞您說我縣裡的那幾個窯姐各個姿色不俗,只要兄弟喜歡要多少個都行。”
“呸!沒蛋的軟貨。”
張平看到楊金彪那孬種的樣子就覺得噁心,當即吐了楊金彪一臉口水罵道:“誤會?少TM的說什麼誤會,你家的狗熊就是老子殺的,還誤會麼?。”
見張平如此強勢,楊金彪更是心中叫苦,暗自大罵道:“馬大熊,馬尼瑪啊!惹誰不好,這TMD從那招來了這位煞星。”
楊金彪心中大罵,但臉上卻是笑道:“殺的好,殺的妙,那小子爲非作歹,仗勢欺人,大哥你殺了就殺了,活該他。”
站在門外的聽到自己這個小舅子的話後,原本被強壓下翻滾的血氣頓時忍不住徹底爆發出來。
“噗!。”
馬大虎指着楊金彪,雙瞳充血變得猩紅,隨之吐出一張口就是噴出一口血來,隨後一頭栽倒在地上,馬家的其他人連忙衝上去一摸氣息,發現馬大虎竟然氣血攻心死了。
這馬家原本在這處窮山惡水之中也算是土皇帝一樣春風得意,誰知道眨眼不過一天,先是馬大熊死了,後是馬大虎也死了,這馬家的兩個惡霸竟然都在同一天死的乾淨。
一些原本還躲在遠處圍觀的村民見此,無不拍手叫好,從此以後村裡就少了兩個惡霸,實在大快人心。
張平本來就討厭軟蛋,他在黑煞教時掌權牢獄刑罰,最喜歡碰到的就是那種硬漢子,對於楊金彪這樣的軟蛋,張平最爲不恥和厭惡。
“呸!殺你都覺得髒了老子的手,滾蛋吧。”
張平說着一腳踏出踢在楊金彪的下丹田上,楊金彪體格不弱少也有一百五六十斤,此刻卻是和足球一樣,竟然被張平一腳踢了出去。
不過張平雖然不屑殺楊金彪,可着一腳之力當即便將楊金彪踢的腸胃寸斷,隨後一頭竟然撞在外面的大磨盤上頓時腦漿四濺,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