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漢都被搞蒙了,對方明顯擁有碾壓式的能力,可是,最後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走了,這泥馬太不符合常情了。
而且,這都還不是重點,關鍵他們總覺得對方說話都是一半一半,完全無法琢磨,最後還是萬能的老大得出了結論,對方根本瞧不他們,是在戲耍他們而已。
“操!”
得出結論之後,這些大漢趁着還沒人過來之際,趕緊起身溜走。
“老大,我們現在去哪?回去找李爺說清楚嗎?”有人道。
“回個毛啊,這事能說嗎?”老大怒瞪過來,一招被秒了,還去說清楚,那還要不要臉了?
“那我們去哪?”
“去哪?呵,我回去修習廣播體操,你們那兩個回去淨身練葵花寶典,其他人……”
一羣人都是愕然,都知道老大是在發泄鬱悶,也不搭腔。
這羣傢伙絕對是鬱悶至極,雖然他們不是什麼黑幫大佬,更不是什麼僱傭兵,但是,好歹也健身多年,還想着收拾一個毛頭小子,好好賺一筆,可最後竟然被人家收拾個落花流水,毫無反抗之力。
“喂,這些人到底想幹嘛啊。還有,你怎麼不報警,那樣把他們給放了呢,要是他們再找來,那你這不是放虎歸山了嗎?”
往前走了一段路,扭頭沒見有人追來,葉菲忍不住抱怨道。
“很簡單,他們是華夏人。”江南道。
“因爲這個?然後你放走了他們?”葉菲表示無法理解。
“你沒聽說過嗎,出門在外,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剛纔你也看到了,他們哭得多真實。”江南道。
葉菲:……
“你不會覺得是爲你哭的吧。”葉菲鄙夷的看過來,心裡很鬱悶,這人不是很精明嗎,怎麼這次那麼幼稚。
“那不……爲你哭?”江南問。
“這……”
葉菲有些怔了,仔細一想,還真是因爲這傢伙哭的,是跟什麼“老鄉見老鄉,淚眼汪汪”是兩種性質而已。
“算了,不說他們了。”葉菲擺了擺手,放棄再和江南糾結這個問題,她已經意識到了,再問下去,會得到的一定是個扯淡的結果。
說話間,兩人已經從別墅區出來,往鬧市心走去。
晚九點,不是太晚,來來往往的行人還是不少,感覺都像是飯後散步。
“喂,你還沒說呢,拍賣會你沒有揭穿李家?”
許久沒有開口的葉菲,又開口了,即便了江南說他是爲了錢,她還是有些不相信。
“揭穿他們沒什麼好處,他們臉皮太厚了,除了那老頭,還一窩子的葩,要是真揭穿了,他們什麼事都會做出來的。”江南想打車,可始終都打到,一時覺得無聊,也解釋了一下。
“你是擔心他們會對你報復?”葉菲道,語氣明顯不一樣。
“他們又不知道我是誰,算想要報復,也總得有方向才行。”江南笑笑。
聞言,葉菲一怔,瞬間明白了,原來這傢伙擔心的是她的安危,可自己還誤會他是怕事的人,真是小人之心了。
江南也沒多做解釋,他相信葉菲已經明白了,即便現在想不清楚,以後也總會理解的。
“對了,那瓶百年紅酒是怎麼回事?一路我見了買過一瓶啤酒,沒見你買過什麼紅酒啊。”葉菲又疑惑了,哪裡來的紅酒,自己這麼沒發現呢?難道是他進店裡面,買的是紅酒。
一個商店裡面有百年紅酒,葉菲都覺得這種想法是瘋了。
最後,她還是想不出來,只能好的朝江南看去。
“好害死貓,想不通的事情還想那麼多幹嘛。跟你折騰了一天,我要去找地方睡覺了。”江南道。
葉菲想不明白,那老頭總不會想不明白吧。
……
李斯真的想明白了,那小子拿他的啤酒換了那瓶百年紅酒,雖然他還想不通是怎麼被換的,但是,他已經不在乎了,這會只剩下發火了。
因爲一瓶啤酒,裡外裡他們李家賠了一億,對於一個不過十億資產的家族來說,這可不是九牛一毛,簡直是在活生生的刮肉。
原本婚宴還沒結束,但出了這種事,李家那裡還有心情招待個人,給些一些生硬的理由,把人給趕了出去。
李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這種暗虧吃得他暴躁無,雖然已經讓黑暗社會的打手出去了,可他總覺得這樣不夠,加李亮和李馳等人在一旁添油加醋,怒火燒的李斯當即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
“李爺,是這麼件小事啊,放心吧,一會兒你把照片給我發過來,我麻溜給你解決去。”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不熟的人一定分不清是男是女。
“好,馬給你發,記住了,女的留活口!”李斯道。
“ok!”
說完那邊掛了電話,李斯則馬讓人去找江南的照片,卻發現根本沒有,最後只能找監控截圖,卻發現不是很清晰,但也沒有辦法,只能挑張感覺最清晰的發過去。
三天!
這是那邊保證的時間,李斯再次提醒,一定要留住葉菲,而且,不能動她。
那邊倒是答應得很快,可是他們到底會不會動,李斯一點底也沒有。
“族長,虎仔那邊有消息了!”
一個下人急匆匆跑進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他身,皆是眼睛一亮。
“呵呵,趕緊讓他把人帶過來,好處不會少給他的。”李斯嘴角翹起,他都覺得剛纔衝動了,不應該那麼找人,一個毛頭小孩而已,虎仔又不是吃素,要是搞不定的話,他是叫貓仔了。
“不是,虎仔他們跑了!”下人支支吾吾道。
“什麼?跑了?”李斯驚叫起來,瞬間皺起了眉頭:“大意了,這混蛋一點職業操守都沒有,一定是聽說那小子手裡有一億,還有幾個黑金卡,見錢眼開,拿到手……”
“不是啊,他們好像是被那傢伙收拾個七葷八素,都被逼割蛋蛋了,估計是覺得丟臉,溜了。”
不止李斯,整個李家的人都怔住了,從他們的神情裡只看到幾個字:“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