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花錢請文東會幫忙收拾陳景濤,以解自己心中的這口惡氣。沒有想到他們那麼沒用,一大幫子人都收拾不了一個陳景濤。
話又說回來,那個陳景濤他還是人嗎?他腫麼比李連杰飾演的黃飛鴻還牛逼,尤其是他凌空的連環腿,簡直比電影中的黃飛鴻佛山無影腳還牛叉。
那傢伙一蹦三尺高,好像聽他喊了一句什麼“貴雲穿心腿”,腿一掃一大片壯漢都趴下了,看那架勢分分秒秒,那一羣人準被人家給玩完。
要不是我跑的快,後果真是不堪設想。院長想到這裡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
“暗地裡整不過你,那我就來明的。幸好法院有我認識的人,不行我得馬上去起訴他,讓法院來對付他,我倒要看看你在法院還能掀起出什麼風浪來!這都是你逼我的,明天你好好享受,我爲你準備的大餐吧。”
世上總有那麼一些個人,出了問題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還總賴別人。
顯然院長就屬於這類人,他總想着陳景濤不但衝撞了自己的‘好事’,還出手打自己的臉。自己堂堂一院之長,我的面子往哪放?
他也不想想,配藥技師爲病人配錯藥在前,人家家屬來找院長要個說法,這兒有錯嗎?
他當時在幹啥?他和醫院的小護士,玩潛規則倆人正在苟合,人家家屬明明撞見了他的不齒之事,他卻認爲是陳景濤壞了他的‘好事’!
請人修理陳景濤,被請的那一幫人還反水了,偷雞不成失把米。如果當時他肯積極的把問題處理了,哪有那麼多的事呀。
現在倒好,壞水一冒黑白顛倒,一紙訴狀就把陳景濤起訴到了法院,這可真是惡人先告狀呀。
醫院的院長姓劉名叫劉一水,在醫院有個綽號叫流壞水。他和本地法院的副院長朱德章關係不錯,還高價聘請了一位有名的律師,來爲自己辯護。
律師寫好了起訴書,他拿着起訴書就呈給了法院的副院長朱德章。
朱德章一手接納了這所民事案件,一手拿了流壞水送出的紅包。
“不怕你拿,就怕你不拿。”
流壞水看到法院的副院長朱德章,用起訴書遮蔽住了紅包放入懷中。俗話說吃別的嘴短,拿別人的手短,這下他就放心了。
起訴書被朱德章收好後,倆人臨別前還是朱德章提示他,讓他去醫院開個輕傷證明作爲陳景濤蓄意傷人的罪證。
第二天吃過早飯,法院只有兩個人來上班了,法院的副院長就派出了那兩個人員去請陳景濤了。
陳景濤看到來的人是法院的,他並沒有耍大牌,乖乖的就跟着他們,去了法院副院長那裡報到了。
醫院的院長流壞水出錢又出力,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無非就是: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罷了。物以類聚,能和流壞水攀上關係的能是好人嗎?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像法院這麼聖潔的地方,犄角旮旯處,不免也會藏污納垢,這個所謂的副院長朱德章,就是那隱藏在法院暗處的污垢。
陳景濤到來後,法庭一開,進入公審。說是公審,其實就和私審差不離,今天是週六屬於雙休的第一天。法院一方受理開庭的只有三個人,一個是法院的副院長朱德章,一個是他的跟班,另一個就是後勤人員。
昨天晚上法院的副院長朱德章收了紅包後,他對着流壞水院長拍着胸口,信誓旦旦說一定會辦的包您滿意。
流壞水驅車離開後,朱德章一個電話就把自己的跟班叫了過來,畢竟那個跟班是他的死黨。朱德章有個大事小情什麼的,跟班總會是衝在最前方,當然了這和副院長給他的好處是分不開的。
法庭正式開庭了,爲醫院的院長做辯護的那位律師,嘴皮子真好。唾沫星子滿天飛,都講了五分鐘的時間,還停不下來。
陳景濤不服,他和對方辯解律師做這激烈的辯論,最後法院的副院長,一錘定音。
爲啥?天大地大這裡他最大,今天別人休假,法院的院長艾培華沒來,現在一切他說了算。
“全體人員,請起立。關於陳景濤蓄意傷害醫院院長一案,下面我宣佈……”
“你們在法院裡做什麼呢?”
副院長朱德章對陳景濤的判決還沒有唸完,就聽到一道嘹亮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朵。奇怪怎麼聽着那聲音那麼耳熟?
他擡起頭來一看,好麼嚇的他差點魂不附體。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上司,法院院長艾培華。他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
書中暗表,朱德章的跟班其實就是,艾培華安插在他身邊的人。
副院長朱德章行不正坐不端,除了貪還是貪。他利用手中的職權,沒少爲他自己謀福利。
朱德章自以爲做的天衣無縫,疏不知漏洞百出,艾培華早就對他產生了懷疑,只是礙於手中並沒有足夠的證據,於是他就安排了一個新人作爲副院長朱德章的跟班,漸漸的那個跟班就成了他的‘死黨’。
這次法院的院長之所以能來,還是副院長的跟班提前爲他透露的。
朱德章的跟班成了他的心腹之後,艾培華的手裡,早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可以隨時把他搬倒,今天突然接到了暗探的電話,說副院長朱德章今天正對一個年輕小夥子下手!
法院的院長怕弄出個冤家錯案,影響人民對法院公正廉明的印象,他決定對副院長朱德章實施收網。
艾培華來到法庭,看到朱德章借公家的地方徇私舞弊,火氣不由的往上撞。
“艾院長,您……您怎麼來了。”
朱德章看到自己的上司突然到訪,立刻亂了方寸。
不等艾培華髮威,法庭的外面來了一羣人,那些人服裝統一,個個腰板筆直,顯得那麼精神抖擻。
“呦……,今天不是節假日嗎?院領導怎麼都在這兒?你們可真敬業呀!”
艾培華看到來人後,那小臉跟花兒似的都笑開了。朱德章看到來人的袖章,腦袋嗡一下都懵了,心想: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