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極大的反差,令韓餘香內心極不平衡;卻也無可奈何。白朝現在是道家藥王,而韓餘香又算什麼東西?能見白朝一面,都是看在道程程面上。
道程程不忍看韓餘香如此,香軟的小手不停晃着白朝胳膊,“白哥哥,你就答應餘香吧!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的。”
“胡鬧!”道明低聲呵斥,“先生是道家尊貴人物,哪有去給區區韓家看草藥園子的道理?你把先生當作什麼了?不行!”
被爺爺呵斥一聲,道程程低下頭不敢言語。
白朝想了想,淡淡點頭,“去看看也好,讓你全家恭恭敬敬的在門口候着。”
白朝也有自己打算,畢竟兩天過去了,自己和明莞也該回南城了;一方面是去接明莞回家,另一方面則是去韓家耀武揚威一下……不對,是巡查探訪一下。我白朝不是愛出風頭的人。
韓餘香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雖還很難接受白朝身份轉變、但如今答應,自己也算完成了爺爺交給的任務。鞠了一躬,便急忙溜出晚宴;在這裡多呆一秒,她便想早死一分。
“等等。”白朝淡淡叫住她,韓餘香僵硬的轉過身子,“程程既然把你當作朋友,你就知道該怎麼做;若是再敢利用程程一次,我饒不了你!”
白朝怎會不知,這一切是韓餘香在利用程程;像韓餘香這種女人,怎會看上曾經醜陋的道程程?
韓餘香額上滿是冷汗,頭低的都快貼在地上,“不敢……”
“滾!”白朝擺擺手,韓餘香咬咬牙、離開晚宴。
道程程卻有些不大高興的坐在白朝身邊,對於白哥哥如此對待自己好朋友、卻也有些不滿;單純的她並不知道韓餘香是在利用自己。
晚宴幾乎成了吹捧白朝的大會,許老別提多開心、喝了很多酒,早早被人擡下去;白朝雖酒力是這些人中最好的,但也架不住這麼多人給他敬酒;到了最後,有些暈乎了。
被一香軟的小身板擡回臥室,道程程正欲離開、白朝作爲一位老司機怎麼可能讓她走;一把拉住小手,把道程程扯進自己懷裡。道程程和白朝身子貼着身子,兩人臉蛋緊緊挨着。
“白哥哥……”道程程臉紅心跳,卻並不抗拒白朝。
白朝覺得自己依舊是一位正人君子。爲什麼呢?因爲自己現在喝醉了,自己做什麼出格的事,都是酒後的事;而自己還是一位正派到不能再正派的好人。
所以,想到這裡;白朝霸道的聞上道程程柔軟的小嘴。
爲什麼要親呢?白朝是這樣想的,根據理論科學研究,親嘴可以解酒;白朝一向是一位喜歡驗證真僞的好孩子。於是,就親了道程程。
都快把道程程親斷氣了,白朝才很正氣的離開道程程的櫻桃小嘴;什麼嘛!親嘴不能解酒,理論錯誤!
夜色下看着道程程紅得出血的絕世面容,完美黃金比例身材;白朝終於按捺不住自己,手伸進了道程程的短裙之下;道程程扭動着身子,雖不自在,卻沒打斷白朝。
看來有戲!
白朝開心不已,激動的想要更進一步;卻突然覺得喉嚨乾嘔,噗的一下、沒忍住、吐在了道程程漂亮的臉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