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有,你什麼身份也敢來這裡?”曾玉修陰陽怪氣道:“昨天陸家的那兩個傻子似的傢伙還故意賣弄學問卻是當場出醜,我看你們陸家的人都是羣弱智吧?”
許東眉頭皺了起來,這個曾玉修似乎是想要故意挑起自己的怒火,他看了眼他們旁邊的黑衣服的女子,倒是立刻明白過來了。
不過他恐怕是搞錯了對象,對於陸家,許東從來沒有過半點的留戀,所以此刻即便是對陸家罵的再怎麼兇惡,他仍然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聒噪……”許東臉色不變淡淡道,卻是連看都沒有看那個曾玉修完全是一副無視的模樣。
“你說什麼……”曾玉修臉色一變,隨後眼中閃過一陣怒氣。他原本是想要激起許東的怒火的,最好是在這個幽姨面前動手,到時候這個幽姨自然不會讓人在自己家中打傷客人,所以這個許東便會被這個幽姨攔住,然後說不定還會上了這裡的黑名單……
許東卻是仍然是一副無視的模樣,這個曾玉修對於他而言只不過是一隻跳樑小醜,此刻也只不過是像一隻野狗一般狺狺狂吠罷了。他才懶得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
“曾先生,還請注意你的言行。”幽姨眉頭也是皺了起來,她如何不知道這個曾玉修在打什麼主意,此刻便是直接開口道:“兩位請趕緊離開這裡吧。”
曾玉修老臉一紅,知道自己把人看的太小了,反而是在別人面前丟臉了。此刻被人看穿之後卻是再次被下了逐客令。他臉上頓時難看起來。只不過他卻是也沒有辦法再在這裡賴下去了,於是冷哼一聲,直接和那個陰沉的年輕人一起離開了,只不過看他們的陰毒的眼光,對於許東顯然是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許東看了一眼那個安保人員,卻是皺了皺眉頭,他雖然想要進去,但是卻也不是什麼胡攪蠻纏的人,也不會爲難一個安保人員。
他看了眼遠處的別墅,卻是忽然轉身就走。
後面的幽姨卻是見得他轉身離開,頓時一怔,想要喊住他問問什麼情況的時候,許東卻是已經走遠了。幽姨猶豫了一下,卻是沒有再張口,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被攔在外面,許東卻是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所以便先回去,等到晚上的時候,再去那個人工湖的榕樹上就是了,今天夜裡是農曆十五,又是一個月圓之夜……想必那個九尾狐少女應該會再次出現在那裡的。
許東不再多想,轉身離開,只不過還未走多遠卻是見到兩個人忽然間一臉陰測測的攔在了他的面前。正是那個曾玉修和那個陰沉的年輕人。
許東停住腳步,看了眼那個陰沉的年輕人,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覺得這個年輕人身上有一股熟悉的令人聞之慾嘔的味道。
“怎麼樣,是不是被人像狗一樣趕了出來?”那個曾玉修此刻卻是一臉的嘲諷的看着許東,他卻是忘了剛纔是誰像狗一樣被人趕出來的。
“我還以爲有多少斤兩呢,卻原來是個連門都進不去的廢物……”那個陰沉的年輕人卻是也是一臉的嘲笑,在曾玉修旁邊隨聲附和着。
許東卻是不知道這個曾玉修是哪裡來的勇氣,居然敢攔自己的路。上一次他和那個成經安想要找自己的麻煩的時候,那個成經安的手下被他們叫做什麼龍叔的,都直接被他嚇退,到現在居然還看不出來自己是他們招惹不起的人……難道是有什麼依仗?
許東卻是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那個陰沉的年輕人,那個年輕人見得許東看向自己,卻是莫名感覺渾身一陣發涼,微微一怔,卻是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他眼中黃芒閃爍,像是一條毒蛇一樣的目光不斷閃動。
“滾。”許東面無表情聲音卻是像是往常一般仍舊是淡漠無比。
曾玉修兩人卻是正在誇張的嘲笑着許東,聽到這一聲滾卻是頓時爲之一滯,看着許東眼睛也是微微眯了起來。
“看來這瀘江裡是又要沉下一具屍體了……”曾玉修冷笑一聲,卻是忽然之間甩手,只見空中寒星點點,在陽光下閃爍着銀光。
“讓你嚐嚐我這星點的厲害……”他陰森說道,看着這些銀色的寒星落在似乎嚇傻了一般站在原地的許東身上,眼中露出一絲殘忍的嗜血光芒……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卻是忽然之間戛然而止,臉上也是一片通紅眼中卻是一片驚恐……只見一隻修長潔白如玉的手卻是忽然之間扼在了他的脖子上,所以他的話已經說不出口了。
而那些所謂的星點卻是剛開始落下,灑落在剛纔許東站立的位置,然而那裡早已經是空無一人,只見那些寒星卻是落到了地上,卻是忽然之間浸入地面上,頓時地面上卻是好像是被硫酸侵蝕了一般,散發出一股嗆人難聞的味道,而原本平整的地面,此刻卻是也變得一片斑駁。
而許東此刻卻是已經正站在曾玉修的面前,他卻是沒有理會臉色通紅眼中一片驚恐的曾玉修,而是看着那片被那些寒星侵蝕的地面。
“雕蟲小技……”許東淡淡說了一聲,這些寒星只不過是浸入了硫化汞的鉛粉罷了,如果是尋常的高手的話倒是的確容易中招,不過對於許東來說實在是貽笑大方。
而此刻曾玉修卻是拼命地想要將許東握住他咽喉的手給撥開,只不過任他如何用力如何掙扎,卻是仍然是無法撼動那如同鋼筋鐵爪般的手指。
許東卻是將這個曾玉修直接扔到了那片被侵蝕的土地上,而那個曾玉修頓時感覺身體一輕,接着便飛了起來,然後落到了那片被侵蝕的土地上,接着頓時“啊”的一聲淒厲慘叫,接着他便是如同一隻進了滾燙的水的青蛙一般,直接竄了起來,一邊如同鬼哭狼嚎般的悽聲慘叫,一邊兩隻手不停地在臉上挖着,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要將他整張臉皮都撕下來的樣子。
許東卻是臉色沒有絲毫改變,對於他的慘叫置若未聞,而是淡漠的看向旁邊的那個陰沉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