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光頭張的又是露出了一口大白牙,黃文軒和李東陽頓時便是身體一緊,不過見得光頭張並沒有說什麼話,反而是說出了黃宇的名字,兩人頓時眼前一亮,“你也聽說過我父親的名字?”
“當然是聽過,不僅聽過,而且還見過。”光頭張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了,一口慘白的牙齒看上去冷氣森森。
“那就好辦了,趕緊把我們放了,到時候他許東給你多少羣衆演員費我就出十倍……”黃文軒一聽光頭張的話,頓時便是徹底放下心來,剛開始的驚恐,重新變成了得意和囂張。
而一旁的狗腿子李東陽更是囂張道:“快點把我們放了,許東,等會兒老子非得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花兒爲什麼這麼紅……哎呦……”
忽然一聲慘叫聲從這個李東陽的口中直接傳了出來,頓時便是打斷了他的話,只見此刻那個原本拎着他的彪形大漢並沒有放開他,反而是朝着他的鼻子上來了一拳,此刻李東陽正捂着鼻子,紅色的血液已經是從指縫中流了出來。
“花兒爲什麼這麼紅啊?”光頭張一臉燦爛的笑容道。
“啊……”隨着光頭張的話音落下,李東陽的鼻子上頓時便是又捱了一拳,這一下他的眼淚頓時便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而他的鼻子中的血也是不受控制的將他整張臉都要塗花了。
“不要打我……”一旁的黃文軒看着拎着自己的彪形大漢也是一臉兇殘的看着自己,頓時便是一陣驚恐,大聲喊道。
剩餘的在座位上的衆人則是面面相覷的坐在座位上,一時之間也是無人再敢說話。而且甚至是有着幾人惴惴不安,坐立不安的模樣看上去倒是有幾分滑稽,不停地擦着額頭上的冷汗。
許東看着這一幕卻是沒有說話,如果是他自己動手的話,恐怕這兩個人此刻早就已經是變成殘廢了,他向來是懶得浪費時間。不過此刻在衆人面前,尤其是韓晴川面前,他倒是沒有出手,而是淡淡的看着光頭張教訓這兩個傢伙。
“啊……不要再打了……我錯了,大哥我錯了……”一旁的已經不知道是捱了多少拳的李東陽口齒不清的大喊着,淒厲的聲音聽着讓人格外的毛骨悚然。
這個時候他原本囂張得意的模樣早已經是不知道丟到什麼地方了。此刻他已經是不止是鼻子紅腫了一圈,便是整個嘴都是腫了起來,隨着他說話,還從裡面吐出來幾個牙齒來。
“花兒爲什麼這麼紅?”光頭張仍舊是一臉的笑容道。
“因爲……啊……”話還未開口,李東陽頓時便是又捱了一拳,一聲慘呼頓時將他的話直接打斷了。
“把他們兩個人帶到別的地方去好好問問他們爲什麼花兒這樣紅。”光頭張揮了揮手,然後便是在黃文軒和李東陽的大喊大叫中,兩個彪形大漢已經是直接將他們拎走了。
“許先生。”光頭張在衆人臉上掃過,衆人頓時便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後光頭張便是收起了自己的目光低下頭恭敬開口道。
許東卻是沒有說話。
“韓小姐,要不要再安排一桌?”光頭張自然是知道許東的性格,倒是也是習慣了,所以頓時便是將目光落到了一旁的韓晴川身上。
“額……這樣會不會麻煩……”韓晴川有些猶豫的開口道。
“您既然是許先生的女朋友,當然是不會有任何的麻煩之處。”光頭張微笑道。此刻他倒是重新恢復成了地下世界的掌控者的張爺的氣場。
“請。”光頭張也不多廢話,便是直接做了個手勢,然後便是等待着許東和韓晴川向前面走去。
等到了另外的一個宴廳的時候,已經是有好幾個人已經是藉故離開了。韓晴川自然是明白這些人爲什麼會走,所以倒是也沒有多說什麼,雖然剩下的人依然是有些魚目混珠的人,不過顯然是再也沒有人敢像剛纔那樣,對許東說什麼了。
一場同學會,忽然之間便是變得有些寡淡無味。許東陪着衆人喝了幾杯酒之後,便是簡單的道了一聲抱歉便不再逗留,轉身離開。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韓晴川自然是會安排妥的。
韓晴川也不挽留,她當然是知道許東的想法,而且因爲許東性格上的原因,顯然是根本無法真正的和這些曾經的同學融入到一起,這卻是讓她一時之間對於自己一直邀請許東參加這個同學聚會的做法有些後悔起來。
“是自己想當然了嗎……”韓晴川低聲呢喃道。
“晴川,你怎麼了?”一旁坐在她旁邊的女孩兒好奇道。
“我沒事。”韓晴川衝着她微微一笑,便是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示意共飲。
“快和我們說說許東現在怎麼會這麼厲害的……”這個女孩兒見得韓晴川恢復了正常,頓時便是開口問道。
“許先生……”光頭張小心翼翼的看着許東,開口道:“您怎麼不陪着韓小姐了……”
“草藥的事情怎麼樣了?”許東卻是沒有回答光頭張的話,而是淡淡地反問道。
“暫時還沒有消息……”光頭張頓時有些尷尬道,看着許東似乎是皺起了的眉頭,頓時便是趕緊開口道:“您放心,我和 胖虎我們已經是全力尋找了。”
許東微微點頭,卻是不再說話,他自然是知道光頭張和胖虎兩人現在不會偷懶了,所以即便是他心中急切想要找到這些藥草卻是一時之間也是沒有什麼辦法。
“那兩個人呢?”
“已經是讓他們廢掉了,以後這兩個小子都做不成男人了……”光頭張嘿嘿一笑道,雖然許東沒有交代他什麼,不過他下手卻是不輕。
聽到光頭張的話,許東卻是沒有多說什麼,按照重生之前的命運的軌線,這兩人會在幾年之後便被自己殺掉,眼下兩人已經是變成了廢人,倒是不用再浪費時間理會這兩人了。
“對了……”光頭張好像是忽然間想起來件事情來,頓時便是開口道:“許先生,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和您說。”
“說。”許東淡然道。
“是,許先生。”光頭張倒是也不再賣關子,而是直接開口道:“我之前來這裡的時候曾經收到消息說有一輛車一直是停在您之前在廟西的家的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