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的腦子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懵了,還沒有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臉就已經是再一次的撞擊到了牆上。
他的心裡不由的升起了恐懼,許東不會就這樣一直將他撞死吧?
“住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一道清涼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即,陳宇的眼角餘光看到,似乎是一個年輕的女孩衝了過來。
許東看去,頓時就是眉頭一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夜雪,他怎麼也沒想到,白夜雪這個丫頭,竟然再一次跑了出來。
以他的修爲,自然是在剛剛的時候,就發現了有人躲在一旁,只不過是憑藉呼吸就可以判斷的出來,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所以許東也就沒有在意。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是白夜雪這個丫頭。
看來之前給她的刺激還不夠啊,或者說是她的心還真的是大,晚上剛剛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竟然現在就再次跑了出來。
“嘭!”
許東鬆手,鼻青臉腫的陳宇摔在地上,嘴上全部都是鼻血,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
“許東,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憑什麼打人?他們招你惹你了?你就將人打成這個樣子?你有沒有一點的素質?”
白夜雪看着一身煞氣的許東,心中有一些的害怕,但是還是忍不住惱怒說道。
她以前的時候自然也是見過打架的,但是那不過是王城那些各個家族的二代們,如小孩子一樣的打架罷了,哪裡像是許東這樣,揪住一個人的衣領使勁往牆上撞,牆上都是血,往下流了。
要是她再不出來阻止的話,估計許東就要殺人了。
“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許東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
“你……”聽到許東的這句話,白夜雪頓時差點氣死,忍不住惱怒說道:“你這個混蛋,看來我真的是多管閒事了,擔心你幹什麼,早知道這樣就讓你打死他了,這樣,你也就等着被槍斃吧。”
白夜雪氣呼呼的,飽滿的酥胸在夏天單薄的衣服下,此時劇烈的起伏,如同是波濤洶涌,呈現出一道美妙的弧線,上衣的扣子似乎是隨時都有可能被迸開,依稀可以從兩顆釦子的中間,看到裡面黑色的內衣,以及一抹飽滿的雪白。
她精緻白皙的臉蛋上,此時也是被氣的一片紅潤。
聽到白夜雪的話,許東一直平靜的目光中閃了一下,仔細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分辨她的話語的真假。
許東確實心中有一絲驚訝,沒有想到,白夜雪竟然是擔心他,所以纔會又跑出來的。
他沉默了一下,盯着白夜雪精緻的臉蛋說道:“你走光了。”
這忽然間的轉彎,讓白夜雪一時間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剛剛還在說其他的事情呢,忽然間就換成了她走光了,直到順着許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那飽滿的酥胸上,白夜雪才明白了過來。
白夜雪嬌嫩的臉龐立刻就升起了一絲粉紅,心裡面害羞的不行,然而,她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不屑地看了許東一眼,咬薄薄的嘴脣說道:“哼,有什麼啊,不就是釦子縫隙大了一些嗎,我穿比基尼的時候不是比這個還要誇張的多了嗎?”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白夜雪還是小手緊張的捂住了自己的酥胸,擋住了釦子的位置,她感覺自己的手心裡都全部是汗。
許東搖了搖頭,懶得和這個已經緊張的不行的丫頭多說什麼,他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陳宇,淡淡說道:“走吧。”
頓時間,捂住鼻子,疼痛不已的陳宇愣了,但是隨即就疼的不行,可是還是忍着疼說道:“你什麼意思?”
他的眼中,帶着一些驚懼,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許東,手段竟然這麼的狠,下手到了這個地步,不過是年紀輕輕,竟然就就敢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剛剛的時候,要不是這個小姑娘突然出現的話,那麼陳宇絲毫不懷疑,許東真的有可能會把他直接撞死在牆上。
這樣的狠辣,實在是讓他感覺到害怕,這個許東,是一個亡命之徒,眼神冷漠的嚇人,似乎是根本就不將他這樣的人的性命放在眼中,如同是在看待一隻螻蟻一般,他的死活,根本就不在意。
“去見你的主子!”
許東淡淡說道,既然這個什麼成少一直想要見他,那麼許東就乾脆直接去解決了這個事情,免得麻煩不斷。
聽到許東這樣說,陳宇才明白了過來,他不由地震驚了起來,這個許東,真的夠狂的,將他打成了這個樣子之後,竟然還敢去見成少。
難道他不知道,他是成少的人嗎?所有人可是都知道的,他陳宇就是成少在外面的代言人,代表着的是成少的臉面。
現在他被打了,那麼就代表着是成少的臉面被打了,成少知道這個事情後會怎麼想可想而知,定然是非常的惱怒了。
這個時候,許東不躲起來也就罷了,居然還要就這樣去見成少!
除了說許東狂妄囂張外,陳宇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了。
“好,我現在就帶你去!”
然而,陳宇卻是立刻就答應了下來,並且心裡面還是非常的興奮,連臉上的血都不管了,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之所以興奮,自然不是因爲完成了成少交代的任務,而是許東完蛋了。
他這樣的情況下回去,只要不是傻子就都可以看的出來是發生了什麼,他可是成少的臉面,現在被打成了這個樣子,成少會不惱怒嗎?
正好回去可以讓成少看看,這樣一來,成少勢必會給他報仇的,讓這個許東知道不將他放在眼中後果。
陳宇跟在成少的身旁,可是很久的時間,對於成少的性格和脾氣,都是極爲的清楚的,成少別看外表和氣,但內裡其實卻是極其跋扈狠辣的人。
一旦成少看到了他現在的這個遭遇,那麼他相信,成少一定會憤怒的,到時候肯定會爲了自己的面子找回場子的。
所以說,此時聽到許東的話,他立刻就答應了下來,似乎是唯恐許東一會兒就改變了主意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