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善信瞪大了眼睛,因爲在他的記憶中,父親很少對自己說這名嚴厲的話。
“爺爺,我不需要保鏢,我已經有保鏢了,您還是叫他回去吧。”施善信見自己因爲羅鬆,被父親吼罵,於是更加的討厭羅鬆。
“善信,你難道也不相信爺爺嗎?羅鬆的身手,比你現在的保鏢強多了,有羅鬆在,我才能放心你的安危,如果你要是讓羅鬆走,也可以,那你就要搬回家住,然後最近三個月之中,不許出門。”
“啊,爺爺,不要吧,三個月不讓我出門,我還不得憋死啊?”
“在說了,你看這個傢伙和我歲數差不多大,能有什麼本事,爺爺,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施龍德一臉的尷尬,然後說道“善信,人不可貌相,爺爺不許你這樣說羅鬆。”
羅鬆這時候卻說道“沒關係,老先生,少爺這樣質疑也是有道理的,畢竟我太年輕了。”
施龍德人老鬼精,聽羅鬆的話語之中,略帶不滿意,於是斥責的說道“善信,你要是不給羅鬆道歉,就馬上給我搬回家住,聽見沒有。”
施善信的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目光,“爺爺,你說叫我給他道歉?我說錯什麼了?我一沒有罵他,二也沒有誇張,你看看他的年紀,是不是和我差不多,好,既然要我道歉,可以啊,叫阿彪和他打一場,如果阿彪輸了,我立馬道歉,否則別想。”
“反了你了,連你爺爺的話也不聽了嗎?”施誠喊道。
施善信看着自己的父親,然後理直氣壯的問道“是不是給我請的保鏢,我要驗證下他的功夫,這有什麼錯?”
施誠一下子被自己兒子的話給噎住了。
“可以,我可以與你說的阿彪比試,但是我有個條件,如果你答應了,我就與阿彪比試下。”羅鬆說道。
“好啊,你說,只要你能贏了阿彪,我就答應你的條件,還給你道歉。”施善信纔不相信羅鬆會贏了阿彪。
施龍德沒有說話,其實施龍德在見到羅鬆的時候,心中也充滿了疑慮,這麼年輕的小夥子,真的能保護的住自己孫子的安全嗎?這時聽到羅鬆答應與阿彪比試,老爺子的心中也充滿了期待。
阿彪,是施家保鏢中的第一高手,十八歲就是特種兵出身的阿彪,在一次任務中,立下大功,但是也因此得罪了一些高官,在隨後被開除出去,施老爺子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當時窮困潦倒的阿彪,並幫其度過了難關。
當時,施老爺子並不知道阿彪是特種兵出身,所以也沒有請阿彪進施家。
但是,三年後的一天,施老爺子被仇家追殺,在臨近絕望的時候,遇到阿彪,阿彪獨自一人,放倒對方十七人,並且氣勢如虹,毫無頹像,這讓剩下追殺施老爺子的幾人,心生恐懼,主動退卻。
從此後,阿彪便跟隨在施老爺子身邊,成爲了施家的保鏢。
隨着阿彪的加入,施家在幾次的危機中,都有阿彪的身影出現,並且一次次的成功的解除了危機,因此,施老爺子不光把阿彪當做保鏢,而且還當做了子侄一般的對待,而阿彪也成爲了施家的第一高手。
阿彪不光搏鬥勇猛無敵,槍法更是神奇,曾經在一次施誠遇險的時候,阿彪用一支槍,六發子彈,消滅了七個敵人。
在施老爺子的心中,羅鬆如果能有阿彪的一半的本事,那麼保護自己的小孫子就綽綽有餘。
羅鬆看了看施善信,然後說道“如果我贏了,那麼施少爺在今後的一段時間內,要聽我的命令。如果你答應,我就與阿彪比試。”
“好,你說的啊,爺爺,爹爹,你們作證,我答應羅鬆的要求。”
施誠心中擔心,於是對羅鬆說道“羅鬆,要不要在考慮下?”
羅鬆打斷了施誠的話語,“不用了,施少爺,可以開始了。”
見羅鬆沒有意見,而自己的孫子也是期望滿滿,施老爺子對阿彪點了點頭。
阿彪走了出來,站在羅鬆的對面,“阿彪,請指教。”
沒有太多的言語,阿彪站出後,便隨時準備進攻羅鬆。
大廳之中,頓時充滿了火藥味。
衆人都關視着兩人的戰鬥。
阿彪慢慢盯住羅鬆,尋找着戰機,只要發現戰機,阿彪隨時都會給羅鬆致命一擊。
阿彪慢慢的圍着羅鬆開始轉圈,手上不停地變換着進攻的招式。
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阿彪的心中驚恐萬分,因爲,他不光沒有發現羅鬆的弱點,反而,隨着自己的運動,他發現,羅鬆的雙眼,總是能找到自己進攻的弱點,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強行攻擊,那麼等待自己的結果,必然是不死也要重傷。
阿彪的臉上開始滲出了汗水,阿彪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飢餓了幾天的猛獸,而自己正是這頭猛獸眼中的大餐。
阿彪的心中再也承受不住這種感受,於是阿彪衝了上去,對準羅鬆的頭部就是一拳,同時自己的另外一隻拳頭也接連打出,阿彪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希望自己能逼退羅鬆,然後大大方方的認輸。
羅鬆雙肩一沉,一隻手衝着阿彪打來的拳頭一個纏繞,然後側身,螺旋勁發出,一個引導,阿彪便失去了重心,隨後,羅鬆一個勾踹,阿彪的身體便騰空而起。
眼見阿彪就要飛出去的身形,羅鬆快步上前,一拉阿彪的後腿,然後又往前一個大誇步,橫臂一攔,阿彪飛出的身形,被羅鬆穩穩的定在了原地。
阿彪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有控制的飛了起來,阿彪心想,完了,自己居然一個照面都沒有走過去。但是,隨着飛出的身體被羅鬆拉住,同時一個前胸被一隻胳膊巨力的攔截下來,自己的身體又穩穩的站在了原地,雖然避免了被摔飛出去的命運,但是卻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阿彪心中一驚,自己的身手也算不錯,從小習武,後來又進入了特種兵部隊訓練,被開除後,自己在社會是闖蕩,多次與人搏鬥,也算是身經百戰,但是居然在羅鬆面前,一個照面都沒有走過,最爲可怕的是,自己居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這種身不由心的感受,纔是讓阿彪最爲還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