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難得啊!難得!難得軟飯男當了一會真男人,不吃軟飯了!老子佩服!有本事你就不要改了!就下你的六號!”廖凡哈哈大笑着說道。
“姓秦的,我看你纔是傻不拉幾的散財童子吧!我下九號,一百萬!這個錢,我贏定了!”宏遠對秦立說着,就下單直接一百萬買了九號,而廖凡也立刻下單一百萬買了九號。
“現在可以改的!不要理會這些人的話!”劉美江緊張地對秦立說道,她並不是擔心秦立丟臉,而是擔心她自己會丟臉,畢竟秦立是她帶來的男伴,而且之前她也在廖凡跟宏遠兩人面前吹噓過秦立了,要是秦立這回輸了,今後她來這個馬場豈不得被廖凡跟宏遠嘲諷死。
“賭博嘛,玩兒的就是以小博大。這樣贏了纔會有驚喜不是嗎?”秦立很淡然地對劉美江說道。
慕青這個時候也對禮賓小姐說道,“我也買六號馬一百萬!”
“又來一個散財童子,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敢情天上下錢雨?”廖凡譏諷地對兩人說道。
宏遠卻是對劉美江說道,“許夫人,有些人晚上用着神魂顛倒,白天可不一定。”
“閉上你的嘴吧!我……我也下六號,一百萬!我相信秦先生的實力,你們不過只會嘴炮而已!”劉美江說着也下單了六號馬一百萬,她知道已經勸不動秦立了,而且穆青也跟注了,今後要是丟臉也有人陪着。
衆人下單之後,就都來到了巨大的落地窗戶邊,透過落地窗衆人可以清晰地一覽無餘地看清楚整個賽馬場,而馬場裡看臺上的觀衆們已經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就等着裁判員一聲令下了。
九個騎士到木攔前上馬,一個個高聳起身子,緊緊地握住繮繩,就等着號令發出。
“嘟!”一聲長而高亢的號令響起,木欄頓時被打開。
“譁!”幾個騎士奔射而出,觀衆豁然站了起來,揮舞着手裡的馬票,嘶聲竭力地吶喊着。
秦立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忍不住心裡也跟着澎湃了起來,他心裡想着似乎所有的體育賽事,尤其是還帶着賭博性質的賽馬更能夠調動人的情緒。
而整個貴賓室裡的人都幾乎一模一樣地端着自己高貴的架子,似乎很平淡地看着眼前的比賽。
忽然!
賽馬場裡的看臺上出現了短暫的騷動,緊接着原本像是一鍋沸水一樣的觀衆們像是被當頭潑下了一盆冷水,吶喊聲頓時小了幾個調子,很多人臉上的表情都還來不及更換,紛紛僵硬在了幾秒鐘之前興奮的神情上,更是讓現場的氣氛顯得微妙而詭異。
“六……六號馬……上……上來了!怎麼可能?六號馬居然上來了!”
“快揉揉我的眼睛!快揉揉我的眼睛!怎麼可能六號上來了!九號打馬呀!孃的你打馬啊!”
“我的天馬上要到終點!六號落馬!六號落馬!我的……錢!我的錢啊!”
“……”
賽場的形式伴隨着開臺上的一陣陣嘆息,咒罵,悲憤陡然轉變,原本遙遙領先的九號
馬忽然就像是踩了剎車一樣,硬是速度慢了下來,而這場最不被看好,賠率最高的六號馬已經追了上來,跟着九號齊頭並進了。
貴賓室裡的人依舊是端着架子,但是秦立已經看到不少人在鬆領帶,有些人緊緊地捏着手裡的紅酒杯都快要灑出來還沒有注意到。而廖凡跟宏遠兩人更是四個眼睛鼓得像是青蛙一樣,已經完完全全地被賽場上的形式牽着情緒走了。
“嘀!”一聲長笛響起,九號馬跟六號馬用肉眼看上去幾乎是同時撞線跑過終點。
賽馬場看臺上的觀衆們一個個像是企鵝一樣伸長了脖子看着大屏幕,不少人開始拼命地吶喊着“九號!九號!九號!”,手裡的馬票都快要捏成一團了。
貴賓室裡依舊是端着架子安靜中暗藏着緊張的氣氛,秦立忍不住對站在身邊的廖凡跟宏遠說道,“兩位,放鬆一點,眼珠子都快要掉地上了。就算你們把眼白蹬出來,結果還是不會改變。這樣故作平淡不難受嗎?不如……”秦立伸手指了指賽馬場的看臺說道,“跟他們一樣喊出來會好些。”
廖凡的情緒被看透很是不爽,冷眼看着秦立說道,“姓秦的,你別得意得太早了!九號馬跟六號馬是同時撞線的!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就是!老子還真是不相信一個菜鳥散財童子真的能贏!還是六號馬贏!”宏遠也跟着對秦立說道。
秦立看了看兩人淡然地說了一句,“你們這話聽着更像是給自己打氣。不要着急這辯白,結果已經出來了!”秦立說着,伸出手指了指賽馬場上的大屏幕。
“嘀!”一聲,賽馬場的大屏幕亮起,回放着騎士衝過終點的鏡頭,不過依舊是看不清楚誰纔是贏家。
“嘀!”又是一聲,畫面定格在了騎士們衝過終點的一剎那,然後鏡頭慢慢開始拉近了。
“九號!九號!九號!一定是九號!不是九號我就把馬票吃下去!一定要給我九號啊!”
“我的心都快要蹦出來了!鏡頭拉快點啊!給我開九號!好像就是九號!應該就是九號!”
“這……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六號這匹蹩腳馬!我去你孃的!老子的九號啊!老子的錢!”
“……”
大屏幕的鏡頭最終拉近,所有的細節一清二楚,六號確確實實地是超過了九號馬一個蹄子的距離率先撞線。而賽馬場的看臺上頓時哀嚎聲一片,馬票像是雪片一樣的飛了起來,零星的有幾個瘋狂的慶祝者,應該就是買了六號馬的人。
貴賓室裡依舊是那副看上去的波瀾不驚,但是秦立知道這裡面的很多人都輸了,包括站在自己身邊現在像木樁子一樣的廖凡跟宏遠。
“贏了!贏了!”劉美江忍不住小聲地喊了兩聲,然後趁機挽住了秦立的手,對廖凡跟宏遠說道,“兩位經理,據說你們研究了很多年的賭馬是嗎?據說你們倆贏定了不可能輸是嗎?”
慕青心裡也頗爲激動,端着紅酒對秦立敬酒說道,“秦先生,蠻厲害的嘛,敢賭還能贏。恭喜了!”
“同
喜!不過是運氣好而已!”秦立很謙虛跟慕青碰杯說道。
“對……對對對!不過就是運氣而已嘛!誰……誰他孃的不會走狗屎運!我今天就是運氣差而已!”廖凡梗着脖子說道,怎麼看都像是一幅魚刺卡在喉嚨裡難上難下的表情。
“小……小錢!不在乎!我……我完全不在乎!不過就是一百萬而已,玩玩兒罷了!下次再贏回來就是了。”宏遠一個勁兒地念叨着,還沒有意識到酒杯裡的酒都沒有了,卻在一個勁兒地喝。
“多謝兩位散財童子了,我秦立還真是沒想到兩位有這種散財的能力。但願下次還能遇見二位。”秦立對廖凡跟宏遠說道。
“算爺打賞你的!拿好了!我們走!”廖凡狠狠地說道,完全是一副不甘心的神情,但是事實上是自己被狠狠打臉,也不想在這裡多留,叫上宏遠就準備離開。
“等等!”秦立忽然叫住了兩人,然後對廖凡說道,“廖總經理,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剛纔說過我要是贏了一毛錢,你都脫光出去是嗎?”
廖凡氣紅的臉忽然變成了綠色,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而宏遠這個時候不僅沒有幫着廖凡圓場,反而扔下了一句,“我可沒有說過這話,我先走了!”說完,頭也不回地就溜掉了。
“廖總經理,聽見了吧!宏經理的意思就是他沒有說過,而你說過。”秦立對廖凡說道。
廖凡狠狠地咬着後槽牙說道,“宏遠!老子要弄死你!”
周圍輸了錢的人這個時候紛紛都要圍攏過來準備看好戲了,廖凡這個時候咬着牙解開了西裝,衆人都以爲他要脫的時候,只見廖凡把西裝朝着天上一扔,趁着衆人注意力轉移的時候,腳底抹油一溜煙就跑了。
貴賓室裡的人一愣,頓時鬨堂大笑了起來。
劉美江贏了錢心情很是愉悅,而更讓她愉悅的是她已經準備好嚐嚐秦立這塊小鮮肉了。
當晚劉美江在賽馬會場辦了一場酒會,晚宴之後,她就主動邀請秦立跳起了舞來。
劉美江藉着酒勁兒整個人都快要貼到了秦立的身上,兩人正在跳着的時候,劉美江貼在秦立的耳邊說道,“秦先生,跳交際舞的時候,男士的手可以往下一些,這樣才女士才能夠借力,也會……舒服。”
面對劉美江的挑逗,秦立心知肚明,他引起劉美江的注意當然不是爲了美色,摟着劉美江跳了一會便說道,“許……美江,黃欣現在怎麼樣了?”
劉美江覺得有些奇怪地對問道,“忽然提她幹什麼?”
“我投資了諾漫公司,這家公司跟黃欣的公司展開過競爭,她用了不少的陰險手段。”秦立淡淡地說道。
劉美江吃吃一笑說道,“你放心吧,她現在沒錢沒公司,我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保證今後不會再給你搗亂了。”
“哦?是嗎?諾漫公司的總經諾麗告訴我,黃欣私下買通了她的一個員工,好像很花了不少錢!估計有上百萬吧。沒想到你們許家對待兒媳婦挺好的。”秦立略帶着調侃的語氣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