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他不是可以用元氣逼出酒氣的嘛？都臭死了，一身的酒味。”靈兒在秦立身體裡大叫道。
“你不懂，那是因爲他不想。”蔡老看了看秦立睡過去的樣子，對靈兒說道。
“所以說臭男人才叫臭男人。”靈兒哼哼道。
“咦，難道你見過嗎？”蔡老不由得好奇道。
“見過又怎麼樣，就是不告訴你！”靈兒哼哼道。
“我很好奇你爲什麼過了幾千上萬年之久，還是像個小女孩一樣的。”蔡老說道。
“你是在變相的說我老麼。”靈兒幽幽的聲音響起。
“怎麼會，咳咳。”蔡老幹咳一聲，暗自嘀咕道：“你們這些女的真的是，一提到與時間有關係的東西總能聯想到老不老上面去。”
“你在說什麼？”靈兒的聲音再次響起。
“沒什麼沒什麼。”蔡老連忙說道。
“對了你知不知道關於狼人這種生物的一些東西。”蔡老卻是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就算秦立現在不想問，但是蔡老還是要開口問的。
秦立不想問，那是因爲他的自信，而蔡老開口問，那是因爲關心。人也是如此，站在不同的角度總是會用不同的方式來看問題。
“本姑娘有什麼不知道的東西。”靈兒的聲音高傲而嬌貴。
“哦，能說給我聽聽嗎？”蔡老追問道。
“憑什麼？你個死老頭剛剛還說我老了，哼！”靈兒對待蔡老卻不像對待克里那樣有耐心。
“切，其實你根本不知道，我就知道。”蔡老卻是用出了激將法。
“誰說的，本姑娘告訴你......”
靈兒突然頓了下來，卻是開口說道：“本姑娘爲什麼要告訴你？”
“不告訴就不告訴，搞得像誰稀罕似的。”蔡老卻是這麼說道，也不知是真是假。
“喂，老頭？”靈兒開口說道。
“喂！”
蔡老還是沒有迴音。
“你真不想聽？”靈兒繼續說道。
過了約莫十來分鐘後。
“好吧，你現在出來陪本姑娘聊天，本姑娘就說給你聽。”
靈兒終於還是耐不住寂寞，一個人太過於無聊，而且因爲那段在船上，或者是沉睡在某個收藏家手中的時候，沉寂了太久，根本沒人能聊天，現在好不容易遇到個可以隨時隨地聊天的同樣是成爲靈體的蔡老，肯定要好好聊聊。
“一言爲定。”蔡老卻是哈哈一笑，料定了靈兒一定會會耐不住性子。
“就知道你這個老壞蛋也沒有那麼簡單。”靈兒卻是哼哼道。
“不管怎麼說，目的達到了就行了，管他過程呢。”蔡老卻是老奸巨猾地說。
“所以說你這種人很危險啊，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靈兒說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
“以前我也是很不屑這種手段，但是慢慢生活，慢慢就習慣了這些。”蔡老卻是突然不像之前那樣喜歡開玩笑，露出了少有的蒼老之態。
“喂，幹嘛發
那麼大感慨啊。”靈兒卻是問道。
“因爲說道不擇手段，讓我想起了我的一個老朋友。”蔡老開口道。
“老朋友，你的老相好嗎？”靈兒突然涌出了女人那種八卦的心理。
“噗，怎麼可能！”蔡老不由得呸了一聲。
“那是誰？”靈兒的熱情突然熄滅了一半。
不得不說，女孩子對於八卦方面是真的很有興趣——就算是雌水球也是這樣。
“你說誰水球？”靈兒突然從屏幕上跳了出來。
公元二零一六年，某作者卒。死因：屏幕爆炸。
“你剛剛去哪了？”蔡老突然看着消失又回到秦立身體裡的靈兒，開口問道。
“沒去哪，幹掉了秦立的老爸。”靈兒卻是開口道。
“什麼？！”蔡老大驚失色。
“逗你玩的。”靈兒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
“哦。”蔡老雖然滿是疑惑，卻也是條件反射般地迴應了一句。
“對了，你剛剛說的那個朋友，是誰啊。”靈兒突然問道。
“帝君。”蔡老語氣果然變了，靈兒轉移話題的功底也不是蓋得。
“帝君？就是秦立提起過的那個人嗎？”靈兒語氣中充滿了好奇。
“是的，我和他出生在同一個年代，他成爲了那個世界的最強者，而我卻是來到了這個世界。”蔡老說道。
“怎麼感覺不到你對他有什麼情緒之類的？”靈兒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有什麼情緒呢？都是註定了吧。”蔡老幽幽嘆息道。
“註定？”靈兒問道。
“天道終究是這樣的，有所得必有所失，冥冥中自有天意就是這個道理。”蔡老說道。
“怎麼我越來越迷糊了呢。”靈兒說道。
“呵呵，你在這個世界幾經輾轉，有錢人沒得到你，強大如袁飛這樣的男人也沒能夠用你去喚醒亞特蘭蒂斯，反而是秦立從袁飛手中帶走了你，開啓了亞特蘭蒂斯。”蔡老卻是幽幽說了一句。
“這和天道有什麼關係？”靈兒彷彿有些明白，但是還是抓不住重點。
“波塞冬萬年之前留下了血脈，萬年之前將你送出亞特蘭蒂斯大陸，在那個時候，天道就已經選出了秦立作爲帶走你的那個人。”蔡老說道。
“怎麼我感覺有點不切實際呢。”靈兒說道。
“你們亞特蘭蒂斯大陸科技發展這麼快，而我對於現代的一些學說也有些關注，所以我用科學的這種思路來和你說一下可好？”蔡老現在像極了一個老師，用盡不同的方式，循循善誘的在教導着靈兒。
“好啊好啊。”靈兒開心的說道。
“現在，想象一個點，無限個點組成了一條線，這個線就是一維空間，如果一個生物在這個空間裡生活的話，一個世界只有一個維度，那麼它的所有行動空間就只有這條線，它只能往前、往後，並不能逃出這個空間。”蔡老說道。
“它好可憐。”靈兒說道。
“呵呵。”蔡老輕笑了一聲。
“那麼無
限條線可以組成一個平面，如果有個生物在這個世界裡生存的話，那麼它所有的行動空間就是這個平面，它可以向前、向後，可以左右移動，但是它不能上下，所以它的人生開始有了選擇。”蔡老說道。
“所以它比較快樂咯？”靈兒顯然是不明白蔡老對她說這種空間類型的問題有什麼含義。
“但是它不能想象有上下這種維度的存在，而且，從平面上的一個點，到達另外一個點，並不一定是一帆風順的，所以最終的目的地可能和預計好的這個點有所偏差。”蔡老說着。
“爲什麼？”靈兒說道。
“譬如說我們面前有一塊木板，木板上面有一個小球，小球只能在這塊木板上面活動，如果它有了自己的思想，它想要去木板上的某一個點，而我們可以改變它的行動路線，甚至於讓這個小球出現在另外一個完全不想幹的點上。”蔡老說道。
“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這種處於三維空間的生物來說，對於某些可見的二維空間裡的生物，就是天道？”靈兒突然醒悟道。
“沒錯，你終於領悟了。”蔡老哈哈一笑，彷彿是自己得到了什麼一樣那麼開心。
“所以，也許我們存在的這個世界，會因爲更高維度空間的生物的不經意的動作所改變，而一些細微的改變也可能影響到我們這個世界的所有生物，所以這就是所謂的天道？”靈兒問道。
“是，也不是，對，也不對。”蔡老這麼說了一句。
“喂，老頭兒，你又裝神秘是吧。”靈兒不滿道，不過語氣並不像之前那樣一口一個老壞蛋，而是不經意間變成了老頭兒。
“很多事情，說了就不一定是真正的答案了，或許，天道並不是一種生物，而是一個更高維度的生物創造出來的東西呢？”蔡老說道，自嘲一笑。
“好了，老頭兒，不用這麼悲天憫人的啦，做人嘛，最重要就是開心啦。”靈兒卻是安慰道。
“哈哈，或許吧，我這個老頭子還沒有你這一個小女娃想得開，不過，年輕就是好啊。”蔡老感嘆道。
“那是，本姑娘可是花樣少女。”靈兒對蔡老口中的小女娃彷彿是很受用。
“你要學的東西還多着呢。”蔡老卻是開口道。
“好了好了，知道啦。”靈兒說道。
“誒，老頭兒，你說那個帝君和你之前有什麼故事啊？”靈兒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
“和地球不同，在我們那個世界，是沒有神的世界——至少在帝君成就神位以前，是沒有神的。”蔡老說道。
“沒有神的世界？”靈兒不由得好奇起來。
“對，那個時候，我們的祖輩出生在那個大陸，結果那個大陸上到處的充滿了可以吸收天地元氣而變得無比強大的兇獸。”蔡老開口道，陷入了回憶之中。
而在此時，將軍卻是接到了一個來自於家裡的電話，將軍的暈乎乎的狀態突然變成驚醒，臉色也從酒後的暈紅變成了煞白。
海里，還有着一個小傢伙正在那不停地“丘丘”“丘丘”地邊叫邊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