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離開,這一切江白都看在眼中,呵呵一笑,繼續喝酒。
這家酒樓是嚴閣老家的他早就聽人說過。
不光是這裡,這一條街都是嚴閣老家的,嚴閣老家可沒那麼清廉。
半個時辰之後,大隊的人馬就已經趕來,身穿青色甲胃的巡守司人馬足足來了上百名,天空中有四五駕黃金戰車疾馳而來。
開玩笑,竟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妄言行兇,想要對閣老家的人下手?這件事可不能馬虎。
巡守司的郎將在第一時間吩咐了手下,率領人馬趕來,要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抓起來,按照閣老家的吩咐給弄死了。
於是乎極短的時間內,巡守司的人馬就趕到了。
領頭的校尉見過了嚴大管家,點頭哈腰的問好之後,拍着膀子表示一切交給他就好,帶着人馬浩浩蕩蕩的就直接上了酒樓的二樓,要把江白給拘拿了。
“誰他娘找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想要對閣老家的人行兇?簡直是找死!來人啊。。給我把這個。。”
話還沒有說完,這位校尉當時就呀然而止,看着窗戶前的江白長大了嘴巴,雙腿都開始打哆嗦。
別人不認識眼前這位,他可是認識的,作爲巡守司的人,他跟巡守司的副統領武轅關係不錯,跟着武轅遠遠的見過江白一面。
江白不認識他,他可認識江白。
記憶猶新,不敢忘懷。
尼瑪。。江白啊。
堂堂準帝,封號帝君,現在還沒有確定名字,可那也是帝君啊,而且。。還是大帝親自冊封的燕王,一品鎮國大將軍,今天上午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帝都。
誰不知道這位堪稱權傾一方了。
就算這位毛都沒有,還是一位準帝啊。
尼瑪,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去抓一位準帝啊!
這不是讓他找死嗎?
不光是他要死,全家要死,上司全家都跑不了。
電光火石間,這位校尉把嚴福和嚴閣老全家上下問候了幾十遍。
這是不坑死他不罷休的節奏啊。
“大人就是那小子!剛纔他。。”旁邊掌櫃的看到校尉不吭聲以爲這位校尉是認不出是什麼人,沒有詳細聽自己之前的描述,所以站了出來,指了指面前的江白。
表示這就是他們要抓的人。
可話還沒有說完,校尉就毫不客氣的給了這掌櫃的一巴掌。
“你他媽給老子閉嘴!再多說一句,我就弄死你。。”
“不對。。你謊報案情,浪費軍力,罪大惡極,來人啊,把這混蛋給我抓起來。”
想想就這麼一巴掌放過了這個掌櫃的有些不合適,校尉毫不客氣的就給了對方一腳,吩咐手下抓人。
“你…”掌櫃的還想再說,就被校尉一拳給打暈了過去,周圍幾個壯漢上來就把他按倒綁了起來。
他們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個青年不簡單,否則自家校尉不會變臉變得這麼快,明知道這掌櫃的是嚴閣老家的人,還吩咐動手。
既然這麼做,就表示眼前的人不簡單,很可能不畏懼嚴閣老,甚至比嚴閣老更強,不知道眼前人是誰,可他們下手卻一點都不客氣,老闆昏過去了,還是拳打腳踢要給對方點顏色。
完成了這一切,校尉站在那裡點頭哈腰,卻不敢離開,一臉的尷尬,風霜滿面的憨厚臉頰上帶着強笑。
“認識我?”看了一眼面前的校尉,江白自顧自的飲酒同時來了這麼一句。
“啓稟帝君,小的東城巡守司的單符,跟着東城巡守司副統領武轅將軍的,前段時間小的有幸得見天顏,不敢擅忘。”
江白都說話了,眼前這校尉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首先單膝下跪給江白請安,周圍的人也嘩啦啦跪了一大片他才說了這番話。
“哦~怪不得呢,沒什麼事,你們走吧。。想抓我,讓他們自己來唄,你們巡守司湊什麼熱鬧。”江白懶洋洋的來了這麼一句。
單符很識趣,趕忙點頭,帶着人悄悄離開。
下了樓,讓人直接把掌櫃的帶走,然後走到了嚴福面前冷冷的說道:“嚴大管家,今天的事情,我記住了,回去我會稟告給我家大人的,這件事我們巡守司管不了,你們有事還是自己處理吧。”
“嚴閣老權傾朝野,跟我們這些小角色可不一樣,以後再得罪什麼人,可別讓我們過來了。”
說完不理會一臉愕然的嚴福轉身就走。
這讓嚴閣老家門房口的人面面相覷,你看完,我看你,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剛纔還謙卑的不行,點頭哈腰的巡守司校尉,怎麼去了一趟酒樓回來就變臉了?
說話這麼硬梆梆的,好像誰殺了他老孃一樣?
難道里面是什麼硬碴子,巡守司的人吃了虧或者不敢得罪?
這讓周圍的人滿臉好奇,紛紛看向了嚴福。
嚴福臉色數變,半晌一揮袖子冷哼一聲:“看來是有些背景,巡守司的人也奈何不了,走我們過去看看,是哪一路的神仙,竟然這麼有本事。”
說罷,直接帶着人上樓,家丁們沒有猶豫就跟了上來。
“蹬蹬蹬~~”散亂的腳步聲傳來,幾個呼吸的功夫嚴福一行人就上了樓。
剛到樓梯口,看到二樓的人,嚴福就差點沒一跟頭栽死。
那表情別提多精彩了。
尼瑪。。這人他也認識,不是江白還能是誰?
最近的事情傳的滿城風雨,誰不知道眼前這位是赫赫威名的準帝,據說在禁地谷裡連殺二帝,威風赫赫啊,前幾天又打的豔陽樓主毫無還手之力。
這人不要太猛了點。
今天上午直接受封燕王,權傾一方,地位超然啊。
比起嚴閣老來說只強不弱,地位只高不低,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
不是說這位今天受封準備離開了嗎?不是說都回家讓人收拾已經出城了嗎?怎麼來了這裡?
還跟掌櫃的說,有仇人在嚴家,想要離開之前把仇人給宰了?
尼瑪,江白的仇人是誰?嚴福還能不清楚?想想前段時間閣老做的事情,嚴福瞬間冷汗淋漓。
心中猜想:“難道這位大爺,真準備離開之前,來一個斬草除根,把閣老給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