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神通?
另外三家代表一聽,覺得這個雷蕾真也算是大手筆了,這麼幹脆就送上一門神通功法。要知道,如今這江湖上面,最緊缺的就是各類修行資源,不僅僅是各種靈液、靈丹緊缺,這修行的功法更是緊缺,至於神通功法,那就更是搶手貨了。
神通功法,傳聞是可以得道成仙的功法,至少也能結成金丹,讓人壽元大增!
區區幾個趕屍家族,當然是沒有真正的神通功法,所以他們對於神通還是非常渴望的,聽見能夠得到一門真正的神通,柳白賢、苗時遷還有張雲蕾都是非常震撼。
然而,震撼之後,柳白賢、苗時遷卻產生了濃烈的懷疑,柳白賢更是很直白地問:“雷家主,你這麼好心,直接將神通功法分享給我們?我沒有聽錯吧?”
“怎麼,你不相信?”雷蕾真哼了一聲,“說實話,對你們來說,神通功法遙不可及,但是對於我來說,神通功法也就僅僅只是一門功法而已,你們的目光跟雷笑麟一樣,只是停留在自己的家族中,停留在湘西這一片,何曾想過更加遠大的目標?沒錯,我就是要那一門神通功法出來給你們合作,這個沒什麼好震驚的,但是你們幾家以後就聽從我的安排了。”
“哈哈……我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苗時遷冷笑道,“也許神通是假的,吞併我們幾家纔是真的吧?”
“真的假的,試一試就知道了。”張雲蕾也是年青人,倒是比較容易理解雷蕾真的想法,說到底今時不同往日,現在可是爲了應付即將到來的異界入侵,雷蕾真能夠考慮到這一點,已經讓張雲蕾心生佩服,覺得她非比尋常。
然而,苗時遷和柳白賢,他們都是老人,他們的思想一直都還停留在江湖上的陰謀詭計之中,不可能輕易相信雷蕾真的話,柳白賢更是起身說:“雷家主,你這胃口實在太大了,我們柳家大概是滿足不了你,所以今天就到此爲止吧!”
苗時遷也想離開。
然而,這個時候卻聽見外面響起一個陰冷的聲音:“都在這裡?很好……很好,省得我蠱毒門羅鳳刀到處去找你們了——你們敢跟我羅鳳刀作對,真的是活膩了!”
聽見羅鳳刀的名字,柳白賢嚇得一屁股坐了回去!
在湘西的江湖上,誰沒有聽過蠱毒門?
蠱毒門的名頭,甚至可以讓很多湘西的江湖豪雄嚇得兩腿發顫,就算是幾個趕屍家族的人,聽見蠱毒門的名頭,那也是十分忌憚,更別說這一次來的竟然是蠱毒門的門主羅鳳刀。
羅鳳刀的名字,在湘西的江湖上,簡直就有“羅閻王”的稱號,蠱毒術防不勝防,羅閻王竟然親自來了,而且是來者不善!
柳白賢趕忙說:“羅門主,您別誤會,我們柳家跟雷家沒有任何瓜葛,這個雷蕾真是瘋了,纔會跟您作對——”
“我們苗家也一樣!怎麼可能跟您作對?”苗時遷也趕忙說。
然而,羅鳳刀卻並不想理會他們的話,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不管你們怎麼想的,今天我既然來了,你們這些趕屍家族,以後都要聽我的號令,誰敢稍有不從,我就滅了他的門!”
羅鳳刀,果然是一個瘋子!
苗時遷和柳白賢,連連點頭,他們是肯定不敢跟羅鳳刀叫板的。
張雲蕾,卻並未立即表態,他準備觀望一下。
然而,羅鳳刀的目光卻投向了張雲蕾,慌得張雲蕾旁邊的人趕忙提醒他表態。
但這個時候,雷蕾真卻開口了:“你是羅鳳刀?蠱毒門的門主……很好,省得我和師傅去找你們了。”
齊遇也覺得挺好的,免得他專門去找這個蠱毒門,好歹也是一個江湖門派,哪怕是邪道門派,但是以後對付異界生物入侵,那也是能夠派上用場的。
齊遇相信在面臨異世界入侵這件事情上面,很多江湖門派都還是能夠達成同一陣線的,這一點他還是可以確定。
當然,羅鳳刀這樣的傢伙,必須要清除掉才行,這傢伙就是聖堂的成員之一,而聖堂就如同是神魔的走狗一樣,異世界入侵的時候,聖堂很可能不但不會爲人類而戰,反而可能反過來對付人類。
這種二狗子,最是可恨!
雷笑麟已經被廢掉了,這個羅鳳刀,齊遇自然不會放過。
但是在廢掉羅鳳刀之前,齊遇還是決定要讓蠱毒門的人都知道羅鳳刀是怎樣的人,好歹也是一個古武隱門,在某些時候應該是可以派上一些用場的。
羅鳳刀並未留意到齊遇的存在,他向雷蕾真笑道:“小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你難道不知道雷笑麟只是我的一枚棋子麼?你竟然敢破壞我的計劃,簡直就是該死!——不過,本門主喜歡你這樣渾身死氣的女人,只要你向我臣服,就可以成爲我的門主夫人,日後少不得你的好處!”
“可惡!竟然欺負女人!”張雲蕾好歹也是年輕氣盛,作爲張家的少主,看不慣羅鳳刀的行徑。
然而,張雲蕾旁邊的人卻爬得要死,竟然趕忙跪在地上求饒:“羅門主……請您原諒我們少主,他年少不懂事,並不是真的想要跟您作對,還請您——”
“清伯,趕緊起來!”張雲蕾喝道,“我們好歹也是修行之人,路見不平還不敢援手的話,這叫什麼——”
張雲蕾的話還未說完,忽地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噎着一樣,他捂着喉嚨拼命地想要發出聲音,但是卻什麼聲音都無法發出!
“他中了蠱毒!”在場一個雷家的人驚呼一聲。
張雲蕾旁邊的人繼續哀求:“羅門主,您手下留情啊,少主可是我們家主的獨苗——”
“閉嘴!”羅鳳刀冷笑一聲,用一種睥睨的語氣說,“你如果真的擔心你們家主會斷後,就應該叫他不要生出如此愚蠢的兒子!——跟我羅鳳刀爲敵,他應該擔心的不是斷後,而是你們張家的滿門!”
聽了這話,被張雲蕾稱呼爲“清伯”的人,頓時完全癱軟在地,如同大難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