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不缺錢,直接訂了酒樓最貴的包間
包間面積很大,裝飾得也很華麗,瓦爾格大方的點了許多標價昂貴的菜餚,並叫了兩瓶五糧液。
兩人恭敬的站立在旁邊,至少方天明沒有坐下,他們是不會入座的。這樣恭敬的態度,讓方天明很不適應,招呼着他們:“你們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坐下。”
“是!”瓦爾格應了一聲,卻沒有立刻坐下,“請問,這兩位是何方高手啊?”
“這位是尚青雲先生,是華夏的修士,修爲深不可測。這位是尚青雲先生的妻子瑪麗安娜,她是一位魔導師。”
修真者境界劃分,瓦爾格與希利爾並不瞭解,但他們對魔導師的實力有着清楚的認知,當即一臉恭敬的看向瑪麗安娜與尚青雲。
“你們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找我?”
瓦爾格頓了頓,組織着語言:“方生生,我們亨利家族遇到了大麻煩,這次我們前來,是想請您出手,幫助我們家族擊敗強敵。”
“哦,是什麼人敢找諾大的亨利家族的麻煩?”方天明好奇的問。
“是光明教庭!”
話音一落,瑪麗安娜臉色微微一變,頓時生出幾分殺氣。她與尚青雲就是被光明教庭的人追殺,逃到了華夏,又被虛僞的華夏修真者打傷,這才遠遁南美洲,被困在秘境數百年。夫婦二人對光明教庭的人,自然是全無好感。
“又是這些攪屎棍,真的是可惡!”瑪麗安娜恨恨的說。
方天明心中將光明教庭定爲最強的敵人,事關光明教庭,他也不要管上一管,可他表面上還是表現得很淡定:“光明教庭派的高手很多嗎?”
“是的,他們這一次動作很大,出動了兩百多位神甫,近八百多名護教騎士,其中三階鬥氣者近百人,主教二十多人,我們實在招架不住啊!”瓦爾格嘆道。
“近段時間,光明教庭的動作的確太大多,在世界各地搞風搞雨,你們血族是他們的老對頭,找上你們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們家族的成員,大多回到了總部,光明教庭的人暫時還沒有找到我們,可憑藉他們的勢力,等不了多久,就會查到我們的下落。”
方天明淡然聽着,一邊津津有味的吃着價值不斐的菜餚。
啜了一小口酒,方天明擡起頭盯着瓦爾格:“我爲什麼要幫你們家族?”
“這……你有什麼條件?”瓦爾格緊張的問道,生怕方天明拒絕伸出援手。
“你們家族如果與我立下契約,託付我的庇護之下,我會考慮拯救你們家族。”方天明現在需要爲未來的天庭招幕更多的戰力,血族他也不想放過。
天界大戰時,天庭就與暗黑神國聯手與光明神國硬懟,方天明當然也不介意讓血族加入自己的勢力。
“這是……”瓦爾格有些遲疑,儘管方天明說得很婑婉,但他還是聽明白了方天明話中的含義。這分明就是想讓亨利家族認主嘛!
“簽訂契約之後,我們要做些什麼?”瓦爾格問道。
方天明道:“嗯,你們不用付出什麼,只要好好經營家族就行了,如果出現敵人,我會通知你們出手。”
家族是否真的要認方天明爲主,這不是瓦爾格、希利爾兩個小輩可以決定的,這件事,他們必須要上報家族,由家主與長老商議決定。
瓦爾格面色凝重,告了聲歉,迫不及待的跑到走廊上,給家主撥通了電話,轉達了方天明的意思。
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一時半會才能決定的,方天明只顧吃喝,他相信血族的人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一邊吃着一邊對留在包廂內的希利爾說道:“對了,你們家族爲什麼要聚在一起啊?這不是給教庭那幫傢伙,把你們一網打盡的機會嗎?你們爲什麼不化整爲零,和他們打游擊戰。”
方天明心中的確很是不解,正面打不過爲啥不打游擊戰,非要聚集在一起等着人家來圍殲。
希利爾沒有回答,瑪麗安娜卻替他開口了:“血族家族的總部,都有血祖留下的血池,族中弟子實力提升與血池有很大關係,因此他們絕對不能放棄血池,只能死守。”
方天明心道:“原來如此,這樣一來這羣血族就只能死守家族總部等待援軍,他們應該就不會拒絕我開出的條件了。”
瓦爾格推開包廂門走了進來:“家族高層正在商議,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方天明笑道:“就讓他們先商量吧,我們吃飯,等會兒我們順便去問候一下光明教庭在臨海的聚點吧。”
聞言,瓦爾格心中一喜。如果能在臨海打擊光明教庭的勢力,說不定可以吸引教庭總部的視線,緩解家族的壓力。
雲曼姝問道:“天明,臨海的光明教庭不都在華夏當局的掌控中嗎?你對付他們有什麼意義嗎?”
“正因爲如此,教庭總部纔不會甘心啊!他們這段時間派出大量臥底潛入華夏,意思暗中控制由華夏當局管轄的教會。”
方天明頓了頓,繼續說道:“華夏現在一直在調查教庭的暗探,而我也對此很是關注。就在今天上午,紀鐵男、俞明言給我傳來了情況,教庭的一支戰鬥隊伍隱藏在臨海郊外的農莊裡。”
“方先生準備對他們出手嗎?”希利爾握着拳頭,興奮的問道。
“對,吃完了飯,我們就去!”
光明教庭妄想潛入華夏,慢慢對華夏進行滲透,方天明又怎能任由他們肆意而行。
在他看來,光明教庭近期頻繁的活動,就是爲了擴大在地球的勢力,爲了將來的天界地盤爭奪戰籌備力量。無論是爲了華夏,還是爲了天庭,方天明都要對付滲入華夏的教庭成員。
“你們如果想跟着去,當然也可以,我相信教庭那些傢伙都死光後,你家的高層就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方天明等人並沒有因爲這些事情,而加快午飯的速度,儘管瓦爾格與希利爾很焦急,也只能耐着性子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