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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一個頂級的大盜賊,妖皇遲鴻峰這個傢伙其實還是非常敬業的。他最熱衷於當面偷走別人最珍視的東西,也最熱衷於享受被偷之人咬牙切齒的憤恨表情。由此看來,這位愛好古怪的妖皇同學,還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有志青年”。只不過,他的志向讓人有點無法苟同罷了。
妖皇逃走的那一瞬間,夏飄飄和赤炎馬上就回過神來。兩人幾乎同時出手,向那正在逃竄的背影發出了最爲凌厲的攻擊。眼看着攻擊就要落在妖皇的身上,那個倉皇逃竄的背影卻突然消失不見,緊接着那兩道攻擊便沒有任何阻攔的落在了凝固的空間邊緣。
“嘶啦!”一聲,原本被夏飄飄封印住的空間,瞬間就被強大的攻擊撕碎,形成了彷彿蜘蛛網般的裂紋。這個空間本來是夏飄飄用神識的力量所封印,如今空間破碎,夏飄飄的元神自然受了不輕的傷害,從空中跌落了下來。
而妖皇遲鴻峰,則是趁着這個難得的機會,從某個不起眼的裂縫之中,毫無痕跡的逃竄了出去。除了神界的神人和遠古上人以外,應該沒有任何人能夠抓住逃竄中的妖皇。
這一次,他雖然在遠古上人的面前失手,還落得一個倉皇而逃的結果。但是,卻在臨走之前偷走了遠古上人的另一副身體。能夠當面偷走遠古上人的東西,想必他也是洪荒破碎之後的第一人吧!
“嘎嘎!嘎嘎!”遲鴻峰發出了一陣怪笑。他此刻很得意,非常的得意,簡直是得意極了,恨不得能夠將此事昭告天下。
他一直認爲自己是一個仁義的俠客,一個喜歡四處遊歷的俠客,並且對生命充滿了熱愛和感恩。他經常在不同的星球和位面幫助一些弱小的小人物,也經常親自化身爲小人物,去享受瑣碎而平凡生活。
每當他覺得生活變得無聊之後,就喜歡給自己尋找一些刺激,例如——去某個大能的身邊偷上一把玩玩。他喜歡平靜的生活,也喜歡緊張和刺激,這兩樣不同的風格,在他的身上其實一點也不矛盾。
他有自己的行事原則,即使是偷盜也會做得光明磊落。所謂盜亦有道,他每次必然會當着主人的面把東西取走,並且還會留下一張親筆書寫的“妖皇到此一偷”!表明身份的同時,也給被盜者留下個不太美好的紀念。
當然,他更加喜歡看到那些古井無波的大能們,被自己氣的咬牙切齒。如果咬牙的是位美麗的女仙,那麼就更加的完美了。如果咬牙的是一位美麗的遠古上人,那麼就算世界末日馬上就到來,這輩子似乎也無憾了。
然而,此刻,他的理想似乎真的實現了,雖然過程還不算完美。
“真是麻煩啊!這樣一來,以後不就沒有奮鬥的目標了?”遲鴻峰突然無奈的裂了裂自己嘴角,發出了一聲無奈的嘆息。他已經活了這麼多年,本來就覺得生活夠無趣的,如今就連最大的理想都已經實現了,今後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妖皇這小子,其實只是隨手偷了唯一比較容易偷走的東西。他將那具身體往儲物空間裡一放,壓根就沒想過該怎麼去處置。就和他以前所有的戰利品一樣,全部都零散的堆在儲物空間裡,作爲又一次盜竊成功的證明。
……
神陣之中,夏飄飄因爲神識受損而跌落到了地上,原本那有如實質的神識,此刻卻虛弱的好像隨時可能消散。雖然神識也可以用來戰鬥,但它畢竟是脆弱的,如果沒有肉身的保護,非常容易受到損傷。
夏飄飄強忍着神識的虛弱感,鑽進了自己萬年之前的軀殼之中,然後,華麗麗的陷入了昏迷。
“喂,醒醒啊!這位前輩,您不是玩真的吧?您這樣說暈就暈,讓我怎麼辦啊?”赤炎看着側躺在地上的遠古上人,露出了手足無措的窘迫。
男女授受不親這種道理,深深的刻在赤炎的腦海之中。且不說暈倒的是一個強大的遠古上人,而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清醒過來。單說這女人是他徒弟的老婆,他就不可能親自動手照顧。
於是,就有了第三捲開篇的那一幕。他通過留在徐則林識海的那個分神,向自己的徒弟傳達了夏飄飄受傷的消息。然後,乾脆在夏飄飄的身邊佈置了一個強大的防禦陣法,親自坐在陣外等待自己徒弟的到來。
大西洋寬廣的海面上,徐則林正在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全力飛行。他在得知夏飄飄受傷的那一刻,只覺得心裡一陣驚慌失措,和兩個徒弟交代了一聲,便直接飛了出來。
還好有赤炎的分神不斷的給他指路,否則這看上去完全一模一樣的海域,他早就已經迷失了方向。等他飛到某座不起眼的珊瑚羣之時,赤炎老道已經停在半空中等候他的到來。
徐則林想象過無數遍,自己和師父正式相認的場景。無論是赤炎對他冷漠疏離,還是嚴肅苛刻,又或者是古板守禮,他都可以說服自己欣然接受,畢竟那是他的授業恩師。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場景會像今天這樣的古怪和離奇。
赤炎老道一看到他出現,竟然就像看到期盼已久的救星一樣,露出了一個解脫的表情。老道一個閃身來到他的身邊,二話不說,抓起他的胳膊就往海底扎去。海水在他的眼前不斷的被擠開,甚至形成了一道非常巨大的漩渦。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小夏已經沒救了,師父要帶自己趕快去見她最後一面?
想到這裡,徐則林的心臟驟然停止了跳動,一種絕望的情緒,在他的心底飛速的漫延開來。他的眼睛逐漸變得溼潤,腦海裡一片空白,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口,只覺得整個世界即將崩潰。
赤炎已經進入過神陣一次,所以外圍的陣法大致都已經詳細的掌握了。不過他這次還帶了一個修爲低下的菜鳥,所以破陣的時候必須更加的謹慎。赤炎的全部心神都用在了破陣之上,因此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徒弟陷入了某種生離死別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