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口家中的清涼山泉,葉俗拿着玉笛跑到凌若惜的房間,追問道:“你知道這是啥玩意嗎?”“一個笛子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凌若惜半靠在牀上,如雲般的長髮自由寫意的垂落,精緻的臉龐泛着淡淡的紅暈,葉俗也是初次看到她的別樣美態,她靜若處子,也不知曉她在想些什麼。
“爲何我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可又想不起來,真是有點矛盾!”葉俗毫不猶豫的把自己內心的想法全告訴了她。凌若惜神色平靜,吐道:“我不知道!”葉俗有種抓狂的感覺,她到底怎麼了,一問三不知,剛想回房。
凌若惜又補了一句:“我也有這種感覺。”葉俗驚詫不以,轉過身來,難以置信道:“這怎麼可能,難道這玉笛大有玄機?”凌若惜害怕去想這玉笛的身世,搖頭回道:“只要我用力去想這方面的問題,我頭就會漲痛,所以我回答不了你。”
葉俗懶的去拿凳子,直接坐在牀邊,凌若惜瞪了他一眼把身子向裡移了少許。葉俗輕撫這玉笛,無奈道:“這玉笛晶瑩剔透,一看就是非凡之物,反正現在缺生活費,要不明天我去城裡把它給典當了,換點銀兩,先過上小康生活再說。”
凌若惜橫了葉俗一眼,有點恨鐵不成鋼,不滿道:“這玉笛應該是你父親遺留下來的,你如此做法,未免有點寒心了吧!”葉俗老臉通紅,嘿嘿一笑,尷尬道:“我只是開個玩笑,但父親爲何要把這笛子深藏於橫樑的暗格中,這又何解?”凌若惜脫口而出,回道:“你父親蓋世英雄,更是深謀遠慮,如此做法,總有他的原由。”
“父親是蓋世英雄,你怎知道?”葉俗不解道。凌若惜也是奇怪自己爲何會脫口而出,說出公公是個蓋世英雄,想了半天也沒結果,只好老實道:“一種強烈的直覺而已。”葉俗徹底敗給她了,看着她少有的可愛,也是無語,搖頭嘆道:“算了,還是把這東西放回原處吧,這東西有點危險,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我還以爲你真的變了性子,沒有想到你還是如此懦弱膽怯,你就是一個扶不上牆的爛泥!”凌若惜鄙視道。葉俗沒有動怒,自嘲道:“就算是吧,我本來就胸無大志,只想掙點小錢,悠哉遊哉的過着生活,其它的我不想去想。”
凌若惜被葉俗的話給氣的不輕,怨氣滿腹,下逐客令道:“我困了,你回房睡吧!”葉俗張口結舌,無奈之下,只好退出房間,馬後炮道:“這纔是生活,你懂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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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俗最終沒有把玉笛放回原處,相反,他倒喜歡上了這個玉笛,沒事的時候他依照曲譜吹了幾次,覺得越吹越有精神,特別是第一首《清心》,只要一吹,整個人就像飄浮在雲端,讓人忘卻一切憂愁,眼前的世界也是一片清晰,而且久吹不累。
至於第二首《狂
魔》葉俗也吹了好幾次,發現沒有一丁點用處,就再也沒有去吹了,何況這第二首總能莫名的給葉俗帶點傷感,很影響自己的情緒,相比之下葉俗當然喜歡第一首。
七八天下來,葉俗笛不離身,總喜歡把玉笛揣在懷裡,就算他上山砍柴也是如此。這天,風和日麗,葉俗心情大好,坐在院前,曬着太陽,吹着笛子,這生活很是滋潤,就連唐老闆的事都給淡忘的一乾二淨。
笛音優揚悅耳,一個個動聽的音符就像靈動的天使,縈繞在你的周身,讓你心情大爽,它似乎還有着無上的魔力,連葉俗院前的花兒都開的異常的豔麗,最大益處還不只是這些,這麼多天下來,葉俗覺得自己耳聰目明,手腳也更加靈活,身體也沒有前段時間那樣不堪一擊。
如此好事,葉俗樂的眉開眼笑,喜不自勝,撫摸玉笛的手法也更加的輕柔迷戀。
一曲終了,葉俗把玉笛收進懷中,伸了個大懶腰,全身筋骨噼啪直響,周身也是舒暢無比。興奮不得了的葉俗拿着柴刀在前院一陣亂舞,狀若瘋癲,瘋癲完後又狂劈了一大堆的柴火,足夠半個月的用量,葉俗感覺現在特別有力,彷彿無窮無盡,不會枯竭,之所以有如此進步,並不能全歸功於玉笛的功效,還有他自己每天的狂吃猛喝,加上持續的鍛鍊才擁有現在的良好身體素質。
沒柴可劈的葉俗,擦去額頭上的少許汗漬,看到菜園裡的凌若惜正在爲菜澆水,無聊的葉俗打算搞點惡做劇,報復一下平常強悍霸道的凌若惜,滅滅她的氣焰,也好調節一下生活的情趣,其實這種想法的滋生,在於葉俗自以爲有能力和她對抗了,所以有侍無恐。
“啊!”一聲尖叫,響動裡外,凌若惜慌忙跑進屋裡,探查究竟,情急之下再加下這是家中並未防備,當大門被凌若惜給推開時,夾在門上的一盆冷下當頭灑下,把她淋了個落湯雞,絲質衣裳也被水澆成了半透明,撩人的春色若隱若現,看的葉俗猛咽口水。
凌若惜看到葉俗的一副豬狗表情,才明白這一切竟然是他的無聊傑作。
凌若惜面紅耳熱,隨後暴跳如雷,怒目切齒,只聽她從牙裡崩出一句:“今天非得打得你滿地找牙,咱倆才扯平!”葉俗也被她的強大氣勢給震懾,然而,越加膽色包天的葉俗立馬恢復了平靜,拍着胸口,理直氣壯道:“今天我就是找事的,咱倆也應該有個了斷的時候了,你大膽的放馬過來,讓你瞧瞧什麼叫真正的男人。”
凌若惜怒極反笑,平靜道:“好,很好!平常你雖然討厭,但我總找不到什麼很好的理由下些重手,如今你皮癢自己找上門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話音剛落,凌若惜已經閃身到了葉俗的眼前,動作快如電閃。
葉俗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凌若惜擲出老遠,直到撞到牆角才停了下來,劇烈的撞擊,差點把葉俗的骨頭給撞散了,葉俗
現在連腸子都悔青了,沒有想到,以前,她真的是手下留情,控制的很有分寸。看來今天真是找虐,竟然連一絲反抗的能力都沒,唉!真是悲哀。
看到依舊沒大礙的葉俗,凌若惜咬牙切齒,倏地橫移到他的眼前,擡腿踢去。葉俗在這電光火石下,閉上雙眼,怪叫一聲,竟然死死的抱着她的大腿,口中卻喊道:“救命呀!有人要非禮我呀!”
凌若惜一聽,哭笑不得,心想,他什麼時候變的如此狡猾和無賴了,正想給他痛擊時,葉俗早以抱緊她的腰身,整個腦袋埋進凌若惜的雙峰之間,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凌若惜驚的手足無措,看到他如此行徑,凌若惜滿臉緋紅,面紅耳赤同時怫然作色。
葉俗也沒有想到,那一瞬間他竟然無比的清晰,知道她要動手似的,所以先一步的纏住她的蠻腰,柔軟之極的腰身,再加上雙峰間傳來的快感,葉俗幾乎快嗷叫起來,本能的磨蹭了幾下,這感覺就像被人踹到雲端,全身酥麻很是享受。
被葉俗如此貼身纏抱,凌若惜全身滾燙,猶如小鹿亂撞,原本深藏不露的一身武藝,也因全身酥軟無力而毫無辦法,葉俗看到她並非想象中的哪麼彪悍,以爲自己這段時間練功起到了成效,稍安了許多,調侃道:“啊喲!剛纔還如此生猛,怎麼一下就變成了小鳥依人了,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調笑後,葉俗深深的吸了一口,凌若惜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味,聞着聞着,就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那天鵝般的粉頸,葉俗儘性的啃着,把凌若惜連抱帶推的擠到牆角上,原本就骨軟筋麻的凌若惜,看到這色膽包天的葉俗,竟然敢對自己如此非禮,一顆心被驚的又羞又怒。
騰出雙手的凌若惜,拼了命捶打在葉俗的後背上,然而,這軟弱無力的拍打和撓癢癢沒有多大的分別,反倒摧化葉俗的獸性,正在忙碌的葉俗看到她明眸流盼卻又拿自己沒辦法,一種征服感油然而生。
葉俗邪惡一笑,大嘴貼着凌若惜的耳垂道:“今天你總算栽到我手上了吧,看我怎樣收拾你!”凌若惜一聽,大驚失色,手腳並用的又捶又踢,葉俗看到她終於也有恐怖的一面,心想,反正已經得罪了,就算現在放了她也是少不了皮肉之苦,還不如在受痛之前索取點補償。
想到這裡,葉俗大嘴微張,輕咬住凌若惜細軟的耳垂,一股電流同時襲上兩人,兩人都是全身一顫,尤其是凌若惜,整個臉就像熟透的蝦子,紅的通透。葉俗食指大動,邪火上涌的葉俗也管不了那麼多,立馬轉移陣地,尋找到凌若惜的小嘴,二話不說,直接封上。
四脣相接,葉俗頓感天旋地轉,而大嘴卻不由自主的蠕動吸吮着,時而輕輕地咬磨,時而又伸出大舌在她的香脣上添食着。繼而,葉俗竟然還想扣開凌若惜的牙關,可是一次次的侵佔,都被死守陣地的凌若惜給擋了回去,吻上癮的葉俗哪會輕易服輸放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