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全國各地的總部經濟招商都在如火如荼地進行着,對於這樣的金主們,各級政府好好伺候還來不及,怎麼會眼睜睜地把他們給放跑?
到時候,如果巨融國際真的函告首都市政府要搬遷,那麼將會引發首都的一場大地震,到時候,首都各級官員肯定會想出一切辦法來挽留巨融,沒有優惠政策也要創造優惠政策。
如果市政府問起巨融搬遷的原因,王錚只要輕飄飄地來上一句,說對首都市政府辦公廳的服務工作不滿意,那麼朱其華鐵定是下臺的份!沒有人可以忽視巨融國際這樣的超級商業鉅艦!
田園風還在糾結着,他此時此刻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朱輝還捂着完全失去知覺的大腿,半跪在地上,看着田園風,惡狠狠地說道:“田哥,你可要想清楚,最好把你不幹警察之後的路也全部想清楚,否則的話,嘿嘿……”
朱輝話語之中的威脅意味頗爲明顯。他的家裡除了朱其華之外,父母也都在政府機關任職,對付田園風這樣一個小小的警察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其實,這麼多年來總是裝孫子,田園風確實心裡面壓着一團火,此時運氣太背,兩頭不討好,兩頭受氣,不禁怒從心頭起。
田園風衝到朱輝的身前,竟然猛地揮出胳膊,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朱輝的臉上!
田園風也是警校出身,一身格鬥功夫還在,雖然已經幾年沒練過,但是這一巴掌,足以把朱輝扇的個眼冒金星!
“草,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威脅我?”反正朱輝的大腿失去知覺,根本動彈不得,田園風一巴掌把對方扇倒在地之後,又是一腳踩在了朱輝的臉上!
“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也敢來威脅我?一次又一次,把老子當狗來使喚,老子真他媽的受夠了!”
田園風一邊罵着,一邊狠踹朱輝!
而此時朱輝躺在地上,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孫德林想要上去拉架,結果田園風轉臉一記直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臉上!平時裡缺乏鍛鍊的孫德林直接被打飛!
“我草你全家,敢威脅我,草你全家的!”田園風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淡定樣子,顯得極爲瘋魔,死命的狠踹着!
而此時的朱輝,已經滿頭滿臉的鮮血了!
他的鼻樑骨被踹塌掉,鼻血不要錢的從他的鼻孔之中涌出來!看起來甚是猙獰可怖!
“行了,停手吧。”王錚淡淡地說道。
“草!”田園風釋放出來心中的怒氣,又往朱輝的腰間重重地踢了一腳,然後才停手。
而此時,剛纔還不可一世的朱輝已經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只有慢慢喘氣的份了。
在兩個人的站隊選擇中,田園風只是稍稍一猶豫,便選擇了王錚這一方,因爲他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是自己無法戰勝的。
“你把他打成了這個樣子,我還怎麼讓他道歉?都半死不活了。”說實話,王錚對田園風的表現很滿意。
“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小田警官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面無表情地說道。
“下次有時間,一起出來喝酒。”王錚也虛與委蛇地來了一句。
看着田園風駕駛着警車離去,張銘全撇了撇嘴,說道:“一個小人。”
王錚聽了,笑着接道:“有很多時候,恰恰小人才是你最需要提防的,因爲一個不小心,他們就會讓你陰溝裡翻船。”
“王錚,我們回去吧?”張銘琪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拉了拉王錚的手,說道。
“你覺得呢?”王錚看向張銘全。
張銘全輕輕拉着朱清清的手,聲音低沉地說道:“他們還沒有道歉。”
王錚笑道:“好小子,夠狠。”
張銘全走上前去,踢了朱輝一腳,然後說道:“我給你一天時間,和你父母一起到藍海集團給我女朋友當面道歉,千萬不要想着偷奸耍滑,沒用的。”
“還有你。”張銘全指着在一邊戰戰兢兢的孫德林,說道:“身爲大學的輔導員,竟然這麼分不清是非黑白,幫着學生爲虎作倀,真他媽的不是東西。”
王錚接着說道:“你這樣的輔導員,誤人子弟,真是不幹也罷。”
孫德林捂着腫起來的臉,心裡實在太害怕,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王錚冷冷一笑,:“我會告知首都師範大學的校長,你根本沒有資格做這個輔導員,抓緊回去投簡歷吧,爭取在被開除之前,找到下一份工作。”
然後,王錚拿出手機,當着所有人的面打了一個電話:“幫我通知一下首都師範大學的校長和領導班子,就說國安部部長要請他們吃飯。”
“你又想借我的名頭幹嘛?”賀巖在電話的那一端感到很是無奈:“我可是在東南還沒回去呢!”
“你回不回來無所謂,把我的消息傳到了就行。”王錚笑眯眯地說道。
掛了電話,一旁的孫德林渾身已經被汗水溼透,目光之中已滿是驚恐!
“帶着你的女朋友去醫務室看看吧,擦一點碘酒,應該沒什麼大礙。”王錚說道。
“行,姐,姐夫,你們先去吃飯吧,今天晚上我多陪陪清清。”張銘全這一次終於是心甘情願地叫了一聲姐夫,這可是讓王大殺手心花怒放。
“真乖,我的小舅子哎。”王錚心想,這個小舅子怎麼就那麼懂事啊,那麼想讓姐夫和你姐姐進行二人世界?
不過王錚也清楚,看到朱清清那自尊心嚴重受傷的樣子,張銘全肯定也沒什麼心情和自己吃飯,於是說道:“銘琪,那我們回去?”
“好,銘全,你照顧好清清。”
說完,張銘琪便挽着王錚的手臂離開,留下朱輝一臉怨毒地看着二人離去的方向。
坐在瑪莎拉蒂裡,張銘琪的情緒似乎也不是很高,忽然問道:“你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王錚一聽,渾身的汗毛頓時開始散發出一種叫做雄性激素的東西!
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當然有,必須有,沒有也得有!
“我覺得你也應該會有時間。”張銘琪自問自答地說道:“盛霏去法國參加時裝週了,上官詩詩去了香港,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所以,今天晚上,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