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上廁所後大約三四分鐘,大家一行人還在桌子上敬着酒,包皮、黃狗幾個人和王真二毛一行人喝的不亦樂乎。
林嘯風暗中把椅子往後面挪開,拿起手中的酒瓶子,手握酒瓶子的瓶頸,林嘯風瞬間站了起來,對着王真扔去,並且大聲對着大軍、黃狗吼道“有埋伏”
酒瓶子砸在王真的頭上,王真整個人往後面一仰,砰地一聲 酒瓶子掉在地上摔碎了。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包皮等幾個小弟敬酒的杯子還沒來得及收回,大軍把桌子往上一擡,直接用桌子把二毛和王真壓在下面,或許聽到裡面的打鬥的聲音。從林嘯風和包皮後面的兩扇門門內走出了一羣人,清一色的拿着鋼管的混混走了出來,對着林嘯風幾人打過來。
林嘯風抓緊黃英的手,一腳踢開眼前的青年人,拉着黃英向門外跑去,邊跑邊喊道“你們想辦法快跑” 就在此時,眼前站着的三個青年攔住林嘯風的路,顧不得那麼多,林嘯風抽出匕首,唯一的辦法只有直接衝出去了,黃英靠在林嘯風的身邊,她不知道林嘯風怎麼發現有埋伏的。此時她也明白自己這羣的人的境遇有多危險。不知道爲什麼,在黃英心裡,對林嘯風有着莫名的信任。
在林嘯風喊有埋伏的同時,大軍、黃狗連帶着包皮和幾個小弟已經開始從沒人的那扇門向外闖出去了。 那扇門對着的便是街道,大白天的突然從徐記大排檔裡涌出一羣人,令街道上的人都是遠遠避忌。 大軍撕扯着黃狗罵道“媽的,你讓我回去,嘯風還在裡面呢”黃狗也不管大軍怎麼說,自己連同包皮和幾個小弟壓着大軍向外跑去。後面有沒有人追上來不知道,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跑,而在裡面的林嘯風,現在也只能聽天由命。
黃狗大聲喊道“風哥是我老大,他叫我們跑是希望我們能留得命去幫他,而不是坐在那裡等死。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趕快召集人手,把老大救出來,相信猴哥已經跑出去了,我們打電話,包皮你快點”說完,包皮拿出手機,打的正是猴子的電話,電話裡傳來一聲聲的忙音,無人接聽。連續打了幾個,黃狗說道“猴哥一定是在有事情,可能接不了電話,我去找人,包皮你壓住軍哥一定不要讓他回到大排檔,現在我們這幾個人去必死無疑”也不等包皮回答,黃狗快速的向娛樂城跑去,那裡會有自己的人,經過上次的事情,林嘯風也特別招呼大家沒事可以去娛樂城消遣。顧不得行人的注意力,黃狗一路向娛樂城跑去。
黃狗一走後,幾個人。便壓制不住大軍,掙脫幾個人,大軍一路向徐記大排檔跑去,那裡有他的兄弟,沒有人會猜測到下場會怎麼樣,但是誰都知道,受傷致殘那是輕的,他不敢多想,他們還有好多路要走的,大軍不敢想象林嘯風此刻的樣子。他怕,他怕林嘯風堅持不住。
從他和林嘯風、猴子相識在校園、、、
從他們發現自己三人是不愛學習的時候、、、
從他們吃飯上廁所相處的這兩年、、、
從娛樂城被打林嘯風說要混黑道、、、
一幕幕閃現在大軍的腦海裡,他現在只能急速的奔跑到徐記大排檔,那裡還有他未逃出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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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大軍、黃狗等人已經逃開,林嘯風暗自鬆了口氣,現場這情況多留幾個人在這裡也只是送死,他沒想到,會在這裡被人困在這裡,他感覺這絕對不會是王真乾的,但是也絕對脫不了關係。那麼理由只有一個,有人在找林嘯風報復,所以事先埋藏在這裡。
當三個人攔住林嘯風,整個包廂裡面就只剩下林嘯風和黃英兩個人了,其餘的全部都是對方的人,一挑一或許沒問題,但是現在問題是林嘯風面對着將是一羣混混,而且他還帶着身邊的黃英。
攔路的三個人中,站在中央的那個人對着林嘯風說道“沒想到嘛,比想象的年輕的多,小子,我告訴你,今天你休想逃出去,你那些小弟倒是無所謂,我們也就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說完,對着林嘯風就是一管子划過來,林嘯風躲閃不及,左肩膀碰到鋼管的管尖,儘管只是稍微的接觸,林嘯風的左臂瞬間鮮血流了出來,鋼管碰的地方擦出了一塊肉下來。顧不得這些,林嘯風拉着黃英轉身向後跑去,被掀倒在地的桌子,林嘯風鬆開黃英的手,雙手拖住桌子邊,對着追着自己的一排人推去。
林嘯風此刻沒有注意到,他的旁邊正有一個拿刀的青年向他走來。走了兩步,便跑了起來,二話不說,對着林嘯風的頭部便是一刀下去。
等到大軍回到徐記大排檔,已經十分鐘後的事情了,整個徐記大排檔的客人走光了,大軍快速跑到先前大家一起坐的那個包廂內,只見裡面全部是散落一地的酒菜,地上鮮紅的血跡,還沒凝固。幾個椅子都散在地上,印證着場面的打鬥激烈。
沒人?大軍心裡閃過一絲念頭,他不知道那些人去了哪裡,而林嘯風現在人又在何處。
“媽的,那小子命真夠硬的,不過相信也是跑不掉的”一個紫色頭髮,戴着耳環的青年向大軍這邊邊走邊說道。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青年,平板頭,穿着黑色的背心,能夠看出身上紋着米老鼠,脖子的項鍊是市場上流行的掛飾。
聽到旁邊的人這麼說,平板頭青年接着道“操他媽的,二毛說貨在這包間內,先前我們人手都聚集在兩旁,不是說等吩咐再動手嘛,讓王真那小子先拖住幾人,等虎哥親自來現場的麼?”
“不知道,反正我們拿完貨就完成任務了,其餘的不是我們管的事,別說,那小子還真是有種啊,連虎哥都他媽的捅了”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大軍掩在門後,抓起在身邊的一把椅子,兩個青年往門這邊走來,門是打開的,所以大軍站在三十度開的門後並沒有讓兩個青年發現,待到平板頭青年走進來,大軍抓起椅子,從背後對着平板頭青年一椅子砸了下去,被砸中的平板頭青年當場倒了下去。就在這眨眼之間,走在前面的紫發青年知道這包廂裡還有人,而且還是對自己不利的。
大軍與紫發青年僅僅隔三四步的距離,紫發青年快速向前跑去,他知道現在回頭指不定被對方怎麼幹掉的,跑出距離才能回頭。
看着向前跑的紫發青年,大軍快速向前跑去,大軍本來就是以體育生的分數進到三中的,他強健的身體是因爲有着良好的基礎,只是短短兩秒之間,大軍追上紫發青年,握匕首的右手從下向上四十五度對着眼前只有背部的青年刺去。就在紫發青年還在朝門外跑去,腰間傳來的刺痛令他整個人像被絆倒一樣的向地面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