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楓幾人剛走不久,這牢房中便傳出了一聲聲慘叫。
秦炎說道,“葉兄弟真的決定不用我出手?像他們這樣的毒瘤,我有先斬後奏的權利,葉兄弟完全不用擔心。”
葉塵楓搖了搖頭,“不必了,這種事還是交給督察去辦吧。”
“呵呵,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辭了!”
秦炎走後,北顧夕問道,“葉大哥,他們這麼對你,就讓小炎教訓一下他們怎麼了?正好讓他們長點記性。”
葉塵楓說道,“我知道秦炎背景不簡單,但正因爲如此,爲了這幾個人渣大動干戈,划不來,我不想讓他惹上不必要的麻煩,雖然這對他來說可能只是小麻煩。
只是我出來是出來了,那起醫療事故怕還是沒完啊!”
北顧夕則笑着說道,“這個葉大哥完全不用擔心,來之前我已經跟法醫打過招呼了,那人是婉清爺爺的徒弟,這死亡鑑定肯定沒問題,我相信葉大哥的醫術。”
葉塵楓一愣,問道,“婉清爺爺?”
“就是淮城第一醫院方院長,你不知道?”
方院長,方婉清,葉塵楓還真沒想過這茬,不過既然如此,那就肯定沒問題了。
葉塵楓回到鍼灸堂時,已經是半夜,週二仙迷迷糊糊的開門見到是葉塵楓時,一行老淚差點奪眶而出。
北顧夕走後,葉塵楓便把事情始末說了一遍,中間自然把自己教訓王獄長的情節給略過了,週二仙嘆了口氣,說道,“多虧北小姐幫忙啊,只是這鍼灸堂,哎,人沒事就好,就好。”
葉塵楓知道週二仙是擔心這鍼灸堂開不下去,拍了拍週二仙肩膀說道,“二叔不用擔心,時間不早了,先睡覺吧,說不定明天一早醒來就有驚喜呢!”
週二仙只當是葉塵楓安慰自己,不再多說。
當夜,百草堂內堂,不時傳出一聲聲痛呼。
“甘少,你忍着點兒,還好都是些皮外傷,不打緊,有我獨家配製的中藥,保你睡一覺就可以結疤了。”
莊仁和小心翼翼的給甘爲上藥,甘爲臉色發青,雙眼之中充斥着怒火,說道,“馬的,我饒不了姓葉那小子!我要他死!”
莊仁和一張老臉古井不波,片刻後說道,“甘少別急,此事還得從長計議,眼下咱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重要的事情?有什麼事情比報復那小子重要?”
莊仁和站起身來,說道,“甘少的病有眉目了。”
甘爲明顯一愣,接着不顧身上的疼痛站起身來,看着莊仁和說道,“莊老闆的意思是?”
莊仁和點了點頭,甘少大喜,自己這病自從被葉塵楓指出後,可沒少讓他擔驚受怕,眼下聽莊仁和的意思,居然有了辦法,急忙說道,“莊老闆快說說看,是什麼辦法?”
莊仁和說道,“甘少的病,我其實一開始便有方子可解,但這方子是有,唯獨制方之藥難配,但眼下卻有一個機會,明天你隨我......”
第二日,週二仙剛起牀,這鍼灸堂門前便又傳來一陣警笛聲。
鍼灸堂昨日被封,但還是有不少人看到這一幕。
“你說說看,這鍼灸堂是咋了?昨天來了一波警察把葉醫生抓走了,今天又來了,這回不是來抓老周的吧?”
“應該不是,你們不知道,昨天夜裡,有人看見葉醫生回來了。”
“啥?回來了?不會是逃出來,這又來抓人的吧?”
週二仙站在門口衝着身旁的葉塵楓說道,“小楓,這警察怎麼又來了,該不會是?你趕緊躲躲。”
葉塵楓卻笑了笑,這時,從警車上下來幾個人,爲首的一人衝着葉塵楓快步走來,奇怪的是,這人一臉笑容。
待走到葉塵楓身前時,伸手握住了葉塵楓雙手,說道,“哎呀,葉老弟,你沒事吧?昨天的事你也不知會一聲,要是我知道,怎麼也不能讓那幫人把你抓進去啊。”
週二仙一臉茫然,葉塵楓卻笑着說道,“呵呵,多謝劉局長掛心,我這不沒事嗎?”
“劉局長?小楓你們?”週二仙疑惑的問道。
葉塵楓說道,“二叔,此事說來話長,還是請劉局長進來坐吧。”
劉局長正是劉健林兒子劉建軍,昨天葉塵楓被抓,並非他們系統裡面的人做的,不過昨夜一折騰,這整個淮城警界,再想不知道也不可能。
劉建軍這才一大早就趕上門來,畢竟小雨的病還是葉塵楓給治的,光憑這點,要說葉塵楓醫術不行,治病治死了人,他決不相信。
所以,劉建軍從包裡拿出一張紙遞給葉塵楓,說道,“葉老弟,這個你看看,我親自確認過的醫療事故鑑定報告,昨天那件事,你沒有任何責任!”
說罷,又伸手將貼在鍼灸堂門上的通知一把扯下,“既然沒有責任,這東西我就收回去了,鍼灸堂從今天起,照常營業!”
週二仙一聽鍼灸堂可以重新營業,心中大喜歡,抓着劉建軍的手,就要往屋裡拉,說道,“太好了,劉局長快屋裡請,我早就說嘛,那事不關小楓的事兒。”
實際上,昨夜北顧夕說過由方院長徒弟親自做鑑定時,葉塵楓便將心放下了,料着這兩天便會有人下來通知,只是沒想到,這次還是由劉建軍親自來,不過如此也好,鍼灸堂早日營業,也能讓週二仙少擔些心。
“那什麼,既然誤會解釋清楚了,我就不多留了,那幾個人還等着我回去處理,你們先忙。”劉建軍說完就要離開,只是剛走兩步又扭過頭來,說道,“葉老弟,這鍼灸堂日後要再有什麼麻煩,你可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一定一定,劉局長慢走!”
劉建軍走後,鍼灸堂重新營業,昨天的事雖然多少對針灸堂聲譽有些影響,但大傢伙一聽說由警察局長親自來下通知,便也將心放下了,鍼灸堂內一片忙碌。
晚上六點左右,葉塵楓看完病號剛要吃飯,這鍼灸堂門前又來一輛車,上面下來一人,一路小跑進了鍼灸堂。
“李清大哥?你怎麼來了?”葉塵楓擡頭說道。
李清則是面有擔憂,問道,“葉兄弟昨天的事兒我也是剛聽說,怎麼樣?沒遭罪吧?”
葉塵楓說道,“呵呵,無礙,就是被人給下了套子了。”
李清臉色一黑說道,“葉兄弟知道是什麼人嗎?告訴我,敢在淮城地界內動我李清的兄弟,不管他是誰,我都替你出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