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放鬆一下,沒想到還能遇到這種狗血事情,聽到身後青年囂張刺耳的聲音,陳誠停住了腳步,轉過頭盯着兩人說道:“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小子,你特麼敢再說一句試試!”說話的是安利,第二局比賽,他連球都沒碰一下就輸了,心裡面正窩火呢,又遇上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安大公子不發飆纔怪。
安利這幾年一直在國外讀書,在京都幾乎沒怎麼露過面,認識他的人還真沒幾個,可是從小在這邊長大,一起玩大的發小裡面不是紅三代就是富二代,曾經也是牛逼閃閃的存在,哪能落了面子。
“你媽,看老子揍不死你!”開口罵人的青年也不是善茬,說話間便要衝上來動手,陳誠看着好笑,心想等下先讓安利吃個小虧,然後自己再出面收拾那個二逼青年。
不過事情並沒有按照陳誠編排的劇情發展,罵人的青年被他朋友拉住,而安利則是被王佳妮和安吉給拉住,動手的可能性就此沒有了。
“陳誠,你還不過來把我哥拉走!”陳誠袖手旁觀的時候,安吉求助道。
“算了吧,我想安大哥也不願意因爲這事上媒體曝光吧,忍一忍其實沒啥,要是大哥一定要出口氣,您也不用直接出面了,打架的事還是交給我比較合適。”陳誠上前攔住安利,勸說道。
在陳誠的協助下,幾人走向休息區收拾東西,而對方也選擇了沉默,安利還有些不依不饒的抱怨陳誠孬種,陳誠也不當回事,把三人撂在一邊,自己忙着去裝球拍。
本想事情到此爲止也就算了,令他吃驚的是猛然間感覺到有東西快速向這邊飛來,剛一扭頭就看到那是一粒高速飛來的網球,而目標正是安利他們。
可是陳誠並沒有挪動腳步,不過網球也沒有擊中任何人,而是被一道光幕擋下後滑向一邊,方向好巧不巧的正是陳誠這裡。
“砰”的一聲,網球被陳誠一腳踢得倒飛回去,速度卻比來時快了一倍不止。
“啊!我的頭!”
陳誠那一腳的風采絕對要比世界盃的最佳進球還要精彩一萬倍,網球多大一點,而且還能擊中二十幾米遠的目標,不可思議的一腳世界波,只是未能被記錄下來。
別看一隻小小的網球,在速度超快的情況下照樣能造成嚴重的傷害,悲催的青年正雙手抱頭跪在了地上。
他的額頭是被擦傷的,一側的頭髮都被帶丟不少,說起來也算僥倖,單是摩擦的力量就這麼強,如果只正面擊中,最輕也是腦震盪的下場。
“你身上怎麼會發光,剛纔是怎麼回事?”安利奇怪的看着妹妹,網球飛來的時候他們誰也沒注意,只看到亮光一閃,然後砰地一聲,接下來就是青年嘶嚎的聲音了。
王佳妮也隨聲附和道:“是啊安吉,我也看到了。”
“啊?我哪知道怎麼回事。”安吉說話的時候疑惑的看向陳誠,他猜測青年肯定是被陳誠用什麼東西給暗算了。
陳誠無辜的瞪着安吉三人說:“都看着我幹嘛?你們被人偷襲了都不知道,還好我眼疾手快救了你們……”
網球俱樂部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等陳誠他們收拾好東西的時候,俱樂部負責人已經趕來,那兩個青年強詞奪理的說是陳誠襲擊他們,還叫囂着說要報警。
別人不知道安利兄妹的身份,俱樂部的人卻是清楚,這種很少見的會員卡還是他們老闆親自送出去的,每一張卡的主人都是俱樂部得罪不起的存在。
剩下的事就好辦了,沒有人能證明是陳誠動手傷的人,誰也不會相信一隻網球能有多大威力,青年也不會說,球是從他們這邊打過去後又飛回來的,那就更沒人信了,太特麼玄幻了。
等陳誠衆人離開俱樂部的時候,已經是距離他和李靈萱約定的時間不遠了,當他說要去看房子時,安吉二話沒說也要跟着去,而安利也很好奇陳誠一個學生在京都要買怎樣的房子。
本來是陳誠一個人的事情,到最後成了組團參觀,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安利只能用吃驚來形容了。
安大公子啥世面沒見過,用富甲天下來形容安家也不爲過,可是再富裕,他們也沒有利害到讓古武宗門幫着找房子,而且辦事的人還是李靈萱。
李靈萱是誰,華天宗大長老的親孫女,宗門內都稱呼三小姐,在京都分部的地位,僅次於他叔叔,但是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麼厲害的人竟然給陳誠當中介。
這是第一件讓安利難以接受的事,第二則是陳誠要買的房子。
居然敢買京都三環內的四合院,這可是經過奢華裝修的豪宅,花費兩億買四合院,是一個學生能幹得事嗎?安利已經無法按捺住那顆躁動的八卦之心。
可是問李靈萱,人家不告訴他,問妹妹,比自己還糊塗,最後只能直接找陳誠問了,“你藏得這麼深,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啊?就不想告訴我點什麼嗎?”
“安哥,這點小錢對您來說還算不上什麼吧?”陳誠道。
“誰說的?你以爲安家的錢能由着我們胡來啊,我從小到大的開銷,加起來還沒你這一次多呢!不信你問安吉。”
安吉默默的點了點頭,算是承認安利所說不假。
陳誠又不傻,這話說的,開銷是用於自己的平時花費,而不是像自己這樣的購置固定資產,買房不能算作是普通開銷,他也不跟安利爭這個細節。
“你們是不是奇怪,我怎麼會一下就有錢了,”陳誠說道,“安吉,你知道在網球場的時候,爲什麼身上會出現一道亮光嗎?”
安吉麻木的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在知道陳誠對自己隱瞞了這麼多秘密,而且和李靈萱混得這麼熟悉後,安吉就有些悶悶不樂。
陳誠還沒有意識到安吉出現了狀況,他繼續說道:“因爲那兩個青年把網球砸向你們的身體,就因爲亮光的保護,纔沒有傷害到你們。”
安吉似乎想到了什麼,她忽然伸手從衣服裡面揪出一枚玉墜,不過玉墜的顏色現在看些來已經沒有原先那麼亮澤,“你不會說亮光就是因爲這枚玉墜的原因吧?”
“你猜的沒錯,正是玉墜保護了你們,而青年受傷是因爲網球正好落在我的腳上,然後反彈了回去,又正好擦到他腦門後飛過去。”
“你是說就因爲這東西你纔有錢的?”安利腦子很靈活,陳誠稍一提醒,自然就明白其中的含義。
看到陳誠點頭默認,安利兄妹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手裡還有沒有多餘的吊墜?”
知道是寶貝就行了,至於陳誠怎麼用它賺錢就不重要了,這樣的寶貝自己沒有,安利豈能不眼熱,而且自己還有女朋友,當然還有父母朋友等等一大堆人需要呢。
安吉則是首先想到了父母還有爺爺和姥爺等人,這個消息太意外了,他知道當初陳誠手中有三枚玉墜,好像是給家人準備的,把自己和家人放在一起,這是不是已經說明了什麼。
可是沒過幾秒鐘,忽然之間,安吉又怒目而視道:“陳誠,那枚觀音玉墜呢?你是準備給誰的?”
陳誠返回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晚飯後了,他幾乎是一眼就相中了李靈萱引他去的那座四合院,於是毫不猶豫的拍板定了下來,至於相關手續還要等到工作日才能辦理,不過簽過合同付過款後,房子就已經是陳誠的了。
如果不是自己的生活用品都放在學校,他晚上也沒必要回來了,在落實了房子後,又出現一個問題,就是交通。
下午的時間,陳誠一直是安吉帶着四處選車的,一次性買下三輛,考慮到父母要過來,自己一輛,還有小鹿以後也需要,爲了方便起見,車牌尾號依照車輛限號錯開不同。
陳誠買車不求高端,都是二三十萬的常規車輛,爲的只是方便,不是用來顯擺的,等他修煉到築基之後,都可以御劍飛行了,要車有個毛用。
駕照的事由李靈萱主動承擔了,也省的再去駕校學習,反正在家的時候他都敢無證駕駛的,也就是技術紮實,所以陳父也沒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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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時間就這樣過去,整個夜晚,陳誠依舊在天府空間中度過,除了修煉,他還會時不時去看看藥田的靈藥以及剛種下不久的靈谷。
每天陳誠還會盡可能的陪老金一段時間,暑假離開神農的時候,老金曾經出來過一次,可是沒多長時間就死活不呆了,因爲外面的環境距離天府空間相差太遠了。
一轉眼二十多天過去,陳誠已經搬到自己新買的四合院居住,父母和妹妹也被他接到了京都,陳誠把自己從得到傳承以來的重要經歷挑挑揀揀的告訴了父母。
“兒子竟然是傳說中的修真者。”陳誠的經歷讓他們到達京都一週後才適應過來。
兒子出息了,哪家父母不高興,對於陳誠的事情他們自此也不加過問了。
“小鹿,塑體湯你已經用過了,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