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唐漢的殺氣主要對着嶽不凡一個人發出,都把他嚇尿了,此時一陣尿騷 味傳來,他咳嗽了半天,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慌忙對唐漢說道:“不換了,不換了,我這就回到座位上去。”
說完他扭頭就要走,唐漢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喝道:“你把事情說清楚,你到底要跟誰結婚?”
嶽不凡哆哆嗦嗦地說道:“我也是才接到家裡電話,說是讓我回去迎娶花家的大小姐花菲菲,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啊。”
沒想到自己出去才幾天,竟然又有人來打花菲菲的主意,唐漢看着嶽不凡殺機大盛,如果不是考慮這是在華夏,直接就一巴掌拍死他了。
慕容傾城看出了唐漢的不對,真要在這殺了嶽不凡麻煩可大了,她趕忙勸道:“有什麼事回去弄清楚再說,時間還來得及,花姐姐還病着呢。”
這時一個空姐走了過來,對唐漢說道:“這位先生,請坐好,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然後又對嶽不凡說道,“這位先生,請您回到自己的座位好嗎,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
唐漢放開嶽不凡,坐到了椅子上。
嶽不凡如獲大赦,趕忙跑回了自己的位子。
隨着一陣發動機的轟鳴,飛機騰空而起。
唐漢重新閉上眼睛,心情很是不爽。先是花菲菲突然昏迷不醒,現在岳家又要上門成婚,盯着花家這塊肥肉的人還真是不少。
看來自己之前還是太和善了,剛剛離開這麼幾天,竟然有這麼多人要騎到頭上來。
江南市機場,一溜豪車開了進來,這些車沒有停進停車場,而是非常囂張地直接停在機場出口門前。
車停好後,每臺車都下來一個高大的保鏢,黑西服、黑墨鏡,一臉冷酷地站在車前,看起來逼格極高。
與此同時,機場出口處十幾個拿着長槍短炮的記者也守在那,應該是等着採訪什麼重要人物。
過往的人們都紛紛駐足觀望,不知道這是哪個大人物要到江南來。
大約二十分鐘後,一架客機在機場緩緩降落,片刻後,大量的乘客從出站口涌了出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個年輕人,一身的名牌西裝,長的也算是帥氣,就是褲子有些溼噠噠的,離近了還有股尿騷 味,這人正是被唐漢嚇尿了的嶽不凡。
“來了……來了……” 諸多記者紛紛向前,圍住了嶽不凡。
“請問您是岳氏集團的嶽不凡先生嗎?”
“嶽先生,聽說您這次從m國回來,是爲了跟花氏集團的總裁花菲菲成婚是嗎?”
“請問嶽先生,如果岳氏集團和花氏集團聯姻,會對江南市的經濟造成哪些方面的影響呢?”
記者們紛紛上前提問,可是嶽不凡根本沒有心情搭理他們,急着找接自己的人。
很快,他看到門前的車隊,快步走了過去。
“少爺,您回來了。”
一個保鏢頭目也看到嶽不凡,馬上一溜小跑兒迎了上來。他是岳家的保鏢隊長,嶽騰。
嶽騰從小習武,現在已經登堂入室成爲一名真正的武者,達到了黃階修爲。
“少廢話,你今天帶了多少人來。”嶽不凡不客氣地說道
“帶了十個保鏢和八個司機,有什麼事嗎少爺?”
嶽騰不解地問道。
“司機就不用了,都是廢物,把十個保鏢叫着,還有你,跟我去找個場子。”嶽不凡說道。
“少爺,來的時候大小姐一再叮囑,千萬不能惹事,您看咱們還是趕快回去吧。”嶽騰說道。
嶽珊珊知道這個弟弟從小就是個幹啥啥不行,偏偏惹禍比誰都厲害的主,所以來的時候告訴嶽騰,到了機場接到人馬上回家,不能讓嶽不凡在外面惹事。
嶽不凡一聽頓時火了,對嶽騰怒道:“什麼?是我惹事嗎?是你家大少爺被人欺負了好不好?”
“少爺,您就別難爲我了,大小姐真的有交代,讓我們接到您立即回去。”
“嶽騰,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慫了?我都被人家打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這丟的是岳家的臉你知道嗎?我姐那你不用管,儘管給我教訓那個小白臉,出了事我擔着。”
“可是,少爺……”
嶽騰一來不敢違背嶽珊珊的命令,二來他也知道自己家少爺是個什麼德行,怎麼可能是別人欺負他,弄不好又看上哪家妹子惹出來的麻煩。
“你不聽我的是吧?你眼裡只有我姐是吧?那好,我現在就走,江南市我不呆了,丟不起那人,我馬上買機票回m國。”
嶽不凡說着扭頭就要回去,嶽騰這下害怕了,作爲岳家的嫡系,他知道這次叫嶽不凡回來的目的,這傢伙雖然草包,但身份在那擺着,在這次計劃中至關重要。
這次晚回來兩天家主嶽恆都快氣瘋了,如果自己把他放回m國,那回去不得把自己的皮扒了。
“少爺、少爺,您別走啊,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嶽騰馬上上前攔住了嶽不凡。
嶽不凡停住腳步,得意地說道:“那好,趕快叫人跟我走,堵那個小白臉兒去。”
嶽騰也是無奈,回身一擺手,車前的十個黑衣保鏢立即跑了過來。
嶽不凡帶着人,氣勢洶洶地回到了機場出口,門神一般地堵在門前。
這小子紈絝慣了,可是在國外這段時間根本沒有裝逼的機會,他們岳家就是再牛逼,也不能牛逼到m國,所以把他憋壞了。
這次可算回到自己的一步三分地,哪能不牛逼一把。而且在他看來,只要是自己把逼格擺的足夠高,再把唐漢那個小白臉收拾一頓,石優薩和慕容傾城自然會搶着爬到他的牀上來。
那些記者本來什麼都沒采訪到,還挺泄氣的,看到眼前的陣勢立即知道有大事要發生了,立即跟打了雞血一般,抄起手裡的傢伙候在一邊,等着搶拍第一手材料。
唐漢不喜歡跟人擠,慕容傾城和石優薩兩個大美女自然更不喜歡有人藉着擁擠來揩油,所以他們三個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最後走下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