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蛇的話讓焰軍‘精’銳兄弟越來越灰心,昔日跟眼鏡蛇還有點情義的兄弟,感覺可恥,他們都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嘴巴子,怎麼會‘交’了眼鏡蛇這種敗類的朋友。
昔日的眼鏡蛇,重情重義,鐵骨錚錚的漢子,如今卻如此卑鄙,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就是兄弟和內‘奸’之分。
眼鏡蛇從寒劍眼中發現了莫名的氣流,他試着一說:“轉投紫‘欲’水莊,爲了我能在聖‘女’面前得到認可,殺了嶽巖!我保薦你們在紫‘欲’水莊‘混’得比現在還要好。”
“我草你仙人祖祖輩輩,眼鏡蛇,你個垃圾...”五步蛇厲吼。
恆豐這個自認爲自己頂天立地的男人,也對眼鏡蛇的卑鄙忍無可忍!若不是眼鏡蛇自己暴‘露’身份,他還真不相信眼鏡蛇是這樣的一個人。
明逸軒在嶽巖眼中捕捉到了別的意圖,他雖憤怒,卻沒有罵出來!莫夜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似乎,他永遠都是那麼的冷酷。
只有寒劍,寒劍樂呵呵的說:“不錯啊,聽說紫‘欲’水莊個個出來的都很牛p,但不知道鷹鳶你能給我們什麼樣的位置...”
“至少是...”
“行了,別給老子我扯jb淡了!”突然,寒劍面‘色’一沉,打斷眼鏡蛇的話一吼,眼鏡蛇難看之餘,嶽巖臉龐上的笑容甚了起身,出聲道:“好一招威*利‘誘’!眼鏡蛇,在你殺死宋阿姨,陷害我的時候,你就是敵人!難道你沒有發現自始自終都是一個人在說話,我一直在聽你說,看你表演嗎!”
聞言,眼鏡蛇顯然有些錯愣,發現嶽巖面‘色’沒有之前蒼白,他七環刀往前一送,怒道:“你在我手中,我隨時可以結束你,你還能翻天不成!”
“我是不能翻天,但你不想聽聽我爲什麼這麼穩定嗎!”
穩定?是啊,嶽巖的情緒一直都平穩,自始自終都沒有出現一丁點的‘波’瀾!眼鏡蛇沉‘吟’的時候,嶽巖說道:“其實,在未去埔村之前,我完全不知道我身上尋找親人的信物是獨步天下的秘籍無心訣。埔村發生的事,你很清楚,宋阿姨猝死,表面看是意外,但是,是被暗殺!”
“呵呵,死到臨頭了,你才說你發現宋碧琴是被暗殺的,既然你發現了,你什麼不查,你爲什麼會落到我的手中!”眼鏡蛇嘲笑起來,他已經沒有之前對嶽巖的尊重,完全是另外一個人。“如果你知道是暗殺,那麼那天在屋中的人只有莫夜、五步蛇和我,你怎麼不懷疑我們三個。你真可笑!”
淡淡一笑,嶽巖用眼神示意明逸軒他們不要妄動,依舊笑容滿面的望着面‘色’‘陰’鷙可怕的眼鏡蛇。“我可不可笑你聽完我的話之後再判斷。在宋阿姨被殺之後,古族翎‘女’古翎汐出現過,由於宋阿姨是‘女’‘性’,作爲對她的尊重,我請古翎汐幫我檢查她的屍體,眼鏡蛇,你知道我們在屍體心房出發現什麼嗎?”
“你發現了什麼?”眼鏡蛇的神‘色’變了,嶽巖呵呵笑道:“當然是無影針!”
“你知道了無影針?”
嶽巖點點頭。“你剛纔已經說,當時在屋中的人除了我就只有莫夜、五步蛇、你三個人,我尋找身世,我不可能在沒有信息之前就下手,何況我不會對我的恩人下手!顯然,你們三個人都遭受了我的懷疑,但我當時不知道在你們三人中誰纔是真正的內‘奸’,所以我裝着什麼都不知道,把宋阿姨的死當成猝死,滿足真正內‘奸’的想法。”
“你...”
“彆着急,聽我慢慢說!”嶽巖若無其事,眼鏡蛇面‘色’‘陰’晴不定的時候繼續說:“回到n京之後我消失了十天,我利用在學校的時日想明白了!眼鏡蛇,我因爲懷疑莫夜和五步蛇等焰軍所有高層,我甚至連寒劍都懷疑了,你知道寒劍是我什麼人嗎?”
“是你什麼人?”幾乎是脫口而出,眼鏡蛇沒有經過思索,在這個時候,在嶽巖說出這些事的時候,他的心虛了。
嶽巖把目光移到寒劍身上。道:“寒劍他是我的兄弟,是我出生入死幾十上百次的兄弟,多少次我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時候,是他不顧一切救了我,你看看身上多少槍傷,那是爲老子擋子彈留下的疤痕。”
嗓音漸漸大了起來,嶽巖低吼。“老子因爲內‘奸’竟然去懷疑寒劍,你知道那時候老子的感受嗎!還有明逸軒、莫夜、童戰、楊釤、光頭他們。”
聽得這些話,寒劍艱難的嚥了口唾液,目光明顯閃躲,嶽巖是血影,是他們的老大,寒劍清楚血老大的爲人,所以心甘情願的付出。
明逸軒這些兄弟,還有‘精’銳兄弟聽到了嶽巖的吼聲,他們心裡愧疚,‘精’銳兄弟竟然不知道巖少的內心竟然如此掙扎過。
恆豐心裡有太多的感觸,此時此景,他發現嶽巖真的不是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這個年紀輕輕的焰軍巖少,心計也是非常的可怕,可惜自己一直都沒有發現,以爲巖少只是重情重義,沒想到還是一個真正的心計高手。
“事到如今你還認爲我落在你的手中,可見你跟你那些傻子沒什麼區別,是我高估紫‘欲’水莊紫‘欲’七煞首領鷹鳶的能力了!一個只有功夫沒有頭腦的人,是莽夫有什麼區別。”
“你敢教訓我...好,我給你點時間,說罷!”
輕輕一笑,嶽巖語氣淡然開口:“眼鏡蛇,其實你不會知道在火狐沐秋影暴‘露’之前我就已經知道我身邊不止一個內‘奸’!真正讓我懷疑的你的,是埔村發生的事。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幾個人的位置嗎!”
“我在最右邊,五步蛇在中,莫夜在左。”
“你記得就好,經過無影針的發‘射’特徵,由於針很細極有韌‘性’,單憑空手發‘射’難如登天,所以必須借外力發‘射’,當時宋阿姨正說到關鍵,如果是莫夜下手,他的任何一個動作都會被我發現,所以他不可能是殺死宋阿姨的兇手。”
所有人凝聽如此‘精’彩的‘陰’謀,津津有味,嶽巖繼續分析道:“五步蛇就在我旁邊,他離我最近,他有動作也不可能逃得過我的眼睛,況且無影針剛好釘在宋阿姨的心房,這必須的正面正中心發現,五步蛇的位置不‘吻’合,他也不是內‘奸’。”
目光驟然一凝,緊盯嘴角蠕動的眼鏡蛇,嶽巖喝道:“只有你,你的位置是最佳點,也是死者心房的正點,如果你是用右手發‘射’無影針,這個位置剛好能夠避開我的視線。眼鏡蛇,那個時候我就已經確定是你殺了宋阿姨。”
“不錯,是我殺的,但現在你才說這個,是不是太晚了?”
“晚?我不覺得!我明知道你是內‘奸’,我爲什麼還要把你留在身邊,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不合情的事嗎,我既然知道你是內‘奸’,我爲什麼要留下你,不秘密幹掉你;你的功夫很強,但是玩‘陰’的,我有防備。”
一聽,眼鏡蛇的凌光突兀一閃,如果嶽巖早就知道自己是內‘奸’,那麼後來發生的事,也都在他的掌控中?眼鏡蛇緊緊皺眉。
嶽巖接着說:“火狐沐秋影暴‘露’的那天,是你秘密傳達消息出去!這是我剛纔才知道的;我離開n京之前,莫夜單獨找過我,他知道我懷疑他,但他很坦然的告訴我他不是內‘奸’,還分析了宋阿姨死之前你們幾個站的位置,誰最可能害死宋阿姨,換句話說,莫夜也知道你眼鏡蛇是內‘奸’。”
“不可能...絕不可能....”扭頭望着面‘色’冷然的莫夜,眼鏡蛇吼了起來。“莫夜你真要知道我是內‘奸’,你怎麼可能一點痕跡都沒‘露’出來,你跟嶽巖一樣可怕。”
莫夜動了一下乾燥的嘴‘脣’,語氣冰冷的說:“跳樑小醜,我和巖少都有興趣看!”
莫夜知道內‘奸’是眼鏡蛇?明逸軒和五步蛇愣了好幾秒,這件事他們雖然很疑‘惑’,可沒有想過真正的內‘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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