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嶽巖的檔案是國安局查到的,應該不會出錯!殺手界被追殺迫使離開的人,真是這樣的一個軟蛋嗎?
慕容那麼愛他,到底是愛他什麼啊!這樣一個人沒有追求、沒有目標的人,怎麼能夠結‘交’那麼多有骨氣的人?比如光頭....剛纔慕容說語蓉,難道這個語蓉是他的‘女’朋友?
站起身子,冰心澈不溫不和的說:“嶽巖,慕容說得沒錯。,: 。你在我眼中雖然算不得一個真正的男人,但我還是要告訴你,如果你真的愛那個‘女’人,請你珍惜她,人這一輩子真愛一個人不容易,也許一輩子都遇不到自己那個冥冥等待的人,你在珍惜她的同時也請你珍惜你自己,別朝三暮四的,傷人傷己。”
聞言,聽風的火氣一下子冒了上來,殺氣直*冰心澈,嶽巖慢慢側過那張英俊白皙的臉龐,望着冰心澈冰冷的美瞳,他知道冰心澈這是爲慕容夕顏出氣。可還是笑着說:
“不錯啊,這些臺詞你竟然知道!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愛過...我猜猜...恩...你一定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你這人沒有一點素質,別以爲你一身名牌就能遮掩你的齷蹉,嶽巖,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嶽巖拍起了巴掌。“說得好,可你說我不算一個真正的男人,我想聽聽你的標準。”
“你連一個男人該有的氣質都沒有,還談什麼標準?”
“哦,明白了!現在我能想象得到你愛上的那個人一定氣質,他應該很牛吧!華夏第一英雄?國外的王子?又或者是恐怖組織老大。”
“你...”
嶽巖呵呵一笑道:“別生氣,你這樣的美人生氣可是會讓人心疼的!坐下,聊聊。”
“好啊,我倒想知道你有什麼能耐?”
冰心澈坦然的坐下,一雙冰寒的美瞳凝視嶽巖,耳邊響起嶽巖玩味的嗓音。“我覺得男人應該要這樣死纔有意思。看見美‘女’,讒死;搞到手裡,美死;騙到房裡,急死;睡到‘牀’上,累死;老婆知道,嚇死;爹孃知道,羞死;領導知道,整死;情敵知道,打死。美‘女’,你認爲呢?”
流氓,慕容她怎麼會愛上這樣的人!冰心澈低喝道:“我華夏男兒竟然有你這樣的敗類!”
“這不叫敗類,而是人的追求不同。美‘女’你知道嗎?鬼‘混’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戀愛;霸佔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結婚;‘性’冷淡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嚴守貞*;陽w這事,如果瞞的好就叫坐懷不‘亂’。”
“撲哧...”
望着嶽巖不以爲然侃侃而談,聽風這丫頭真沒忍住,掩‘脣’笑了出來。冰心澈面‘色’‘陰’晴不定的盯着一臉笑意的嶽巖,繼而又聽嶽巖說:“學問之美,在於使人一頭霧水;詩歌之美,在於煽動男‘女’出軌;‘女’人之美,在於蠢得無怨無悔;男人之美,在於說謊說得白日見鬼。”
聽風掩‘脣’“嗚嗚”直笑,少爺也真是的,別人這樣瞧不起他他怎麼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很奇怪,冰心澈沒有嶽巖想象的那麼生氣,相反,她很冷靜,即便她恨不得一槍把嶽巖這個敗類給崩了,可她是火麒麟的隊長,教官‘交’代過,不管在任何時候、任何場合,都必須保持冷靜,只有冷靜才能分析出更有價值的信息。
而冰心澈的冷靜,超過嶽巖的預料,他望着對面這個年輕的‘女’子,見其神‘色’只是輕微的閃爍便很多平靜下來,暗暗點頭的時候,忽然變得正經起來。
“不錯,你讓我開始有那麼一丁點的喜歡你了!不過,心裡別急着暖和,你雖然長得很漂亮,可你依然不是我追究的那麼種類型。知道爲什麼嗎?”
冰心澈深深呼了口氣,要求自己一定要冷靜,不會因爲面前這敗類的話而生氣。“願意說我就聽着,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這樣的人能夠說什麼好話,嶽巖,不要試圖用你的人生觀來衡量所有人。”
嶽巖冷笑着搖頭,手指摩擦着透明桌面,漫不經心的說:“前兩天在醫院我看見了你的作訓服,火麒麟的隊長?恩,不錯,只是不知道這支突擊隊夠存活多久!”
“你什麼意思?”冰心澈警惕的望着嶽巖,嶽巖懶散的說:“我的意思很明確,身爲隊長,難道你的教官沒告訴你,不要輕易去相信自己的眼睛嗎?難道你的教官沒教過你怎麼去僞裝自己嗎?”
“嶽巖,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知道火麒麟?”
嶽巖偏頭一笑道:“把你的手放好,如果我想殺你,你連拔槍的機會都沒有!身爲華夏最高指揮部管轄的火麒麟隊長,上尉,你連別人的僞裝都發現不了,擅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生存下來的。”
“你...”冰心澈變得驚變的時候,猛然發現自己的頭有點昏,繼而聽嶽巖說:“一開始,我對你充滿了希望,包括剛纔,你的冷靜讓我開始覺得你有點頭腦,可是始終達不到我的標準!頭昏,對嗎?”
不僅是頭昏,冰心澈直覺自己全身的力氣一瞬間消失!她軟軟的靠在沙發背上,用‘迷’惘的眼神的望着淡定的嶽巖,道:“你對我下毒?我真是小看你了!”
“火麒麟成立不到一年,這支隊伍綜合素質都不錯,只是你這個隊長令我失望!冰心澈,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你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其實,我一直都想告訴你一個秘密,以朋友的身份告訴你,可你知道嗎,你是軍人,華夏軍人。”
招手,聽風上前,拿出一個藍‘色’的綠瓶,在冰心澈企圖反抗的時候湊到她鼻息間。
“嗅一下,馬上恢復體力!記得,以後不管面對什麼人,切莫放鬆警惕,任何時候面對任何人,即便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孩子、殘疾人,也要給我保持十二分的警惕。”
說完,嶽巖從上衣兜裡拿出一顆鈕釦放在透明桌面上,起身道:“一年了,你也沒成長多少!如果還是在境外戰鬥,你依然還會犧牲,只是你不會每次都有那麼好的運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聽到這句話,已經在慢慢恢復力氣的冰心澈整個人都僵直在沙發上,連嶽巖離開她都沒來得及去管,她身子連續顫抖了好幾下,耳邊一直都縈繞着嶽巖上一秒的話。
她真的呆了,呆住了,做夢都沒有想到,或者說她一直都想着那個人,只是她沒有想到想了一年多的人竟然出現在自己身邊了,自己還那麼對他。
目光落在透明桌面上,恢復力氣的冰心澈伸手拿起一顆深灰‘色’的鈕釦,當看見鈕釦上面有一道淺淺的細條印,她那雙清冽的眸子乍然睜大,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急忙追出去。
嶽巖已經離開了,冰心澈怎麼能夠追得到他呢!站在咖啡廳‘門’前,望着喧囂繁華街道,她腦海中浮現的都是一年前在邶鎂受傷被猩紅‘色’面具男人所救的幕幕場景。
那一夜,槍林雨彈,漫天的炮火濃,猩紅‘色’面前男人抱着他衝鋒陷陣,不懼艱險衝出火力強大的包圍圈,幫他取子彈、止血,給她找安全的地方療傷。
那是一個碼頭,整整半月的時候,那個男人都在照顧她,不曾問她的身份,也沒問過有關她受傷的起因,什麼都沒有問。
那個時候,冰心澈不知道猩紅面具男人的真實身份,她把他當成了偶像!記得分開的那天,他還是什麼都沒有問,面具下的那雙眸子,清冽冰寒,渾身散發出令人仰視的氣息,冰心澈擔心以後再也見不到這個人,於是扯下一顆被子彈劃傷的鈕釦悄悄放進他的兜裡。
這麼做就是爲了以後有機會見到的時候能夠相認!沒想到,真的沒想到自己心裡想了一年的人竟然是就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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