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哎喲叫出一聲不好,這日本娘們竟然真的動了殺機!
本以爲這些日本人只是些普通的遊客而已,現在看來,這幫人根本就是來咱們華夏國找茬來的!先不談這幫日本人有理無理,我想,只要是華夏國人,對於日本人都帶着滲透到骨子裡面的恨意的!現在陡然見到那日本女人竟然要傷害小魔女,我心中的怒氣可想而知!經過這些天來的相處,我早便將小魔女當成了朋友,哪能忍心看到別人去傷害她?更何況還是日本人!
不知道爲什麼,小魔女明明可以逃脫的了日本女人的鷹爪,卻偏偏愣在了原地,甚至還把眼睛閉了起來。我心裡大驚,心道,這小魔女平時不是挺牛/逼的嗎?怎麼這一回倒嚇傻了?這不像她的爲人啊!難道真的被嚇傻了?
那日本女人這時候顯然也發現了我,先是愣了一下,但跳起來的身體顯然已經無法再撤回去了,並且,她也根本沒有要撤回去的意思!一下子,日本女人向着小魔女狠狠抓了上去!
小魔女卻仍舊一動不動!靜靜等待着日本女人的攻擊!
我心裡不由暗罵一聲,這小魔女,平時見她挺能的,怎麼到了關鍵時候就掉鏈子?幸好我身手不錯,要不然日本女人這一招抓上去,不把她弄死也得整出個殘廢出來!
可想而知,日本女人的手並沒有對小魔女造成任何的傷害,我橫着一條手臂擋住了美子的進攻,幾乎是同時,我毫不猶豫地伸出一腳,對着這日本娘們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腳,日本女人口中立即慘叫一聲,轟的一聲撞在了一旁的山體上面,跟着滑倒在了地上!喉嚨裡面窟窿一聲,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出來。
剛剛由於山體擋着,因此看不到到底有多少日本人,現在倒是一目瞭然了。除了剛纔那個被我踢飛的女人外,還有五個人,四男一女。四個男人無一例外的都是那種矮將軍,最高的一米六都不到。真應了那句話,小日本因爲造孽太多,所以投胎之前,閻王爺砍掉了他們的一對腳!要不然怎麼可能會這般“雄壯”呢?
剩下的那個日本女人個子倒是挺高,怎麼着也有一米七吧。
見我一臉戲謔地打量着他們,這幫日本人方纔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那尖鼻子男人一聲爆喝,“支那狗,你竟敢傷害我們小師妹!八嘎!老子砍了你!”
說罷,從腰間拔出一把斷刃出來,身體一閃,竟然消失在了原地!
忍術?我不由愣了一下。相傳,日本忍術是日本人的老祖宗從華夏國的陰陽周易裡面偷學了一些皮毛,這才煉成了金木水火土五行忍術。忍術又稱五行忍術,通過五行而實現遁地,隱身,幻化等等一系列的法術。
自從習得了歸心經這些奇術,加上十六公主,地獄走一趟的經歷之後,對於這些鬼神之論我已經不再持有任何的懷疑。誰說鬼神就是不科學的存在?那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既然鬼神是存在的,那麼一些法術,奇術異能神馬的東西便也不算是很奇怪了。人們之所以將之定性爲封建迷信,那是因爲人類認知的侷限性而已,這世界的奧妙之處,不是小小的人類便能發現完全的!
要是放在往常,遇到這樣的情況說不定我還會懼憚一下,不過此後,我已經很確定,這幫日本人身上根本未帶什麼槍械之類的東西!這樣一來,我又有何懼!
我輕輕笑了一笑,五行術不是嗎?那就讓你嘗一嘗這五行術所帶來的痛苦吧!
就在那羣日本人漸漸咧開嘲笑的弧度的時候,我突然上前一腳,對着某一處的地面狠狠踩了一腳!
“啊~~~~!”幾乎是同時,土地下面傳來了一聲慘叫!跟着慘叫聲便消失在原地,但是那裡卻留下了一小撮頭髮!
我再次一笑,想逃?球球的!當你秦大爺是聾子呢!鑽地很牛/逼嗎?老子這次讓你當一輩子土撥鼠!
下一秒,我的腳飛快上前,對着另一處地面又是狠狠一踩,緊接着又是一陣慘叫。尖鼻子男人想從地上冒出來,試了幾次,偏偏都被我追上,一腳踩在頭上,痛的他叫聲一次比一次更慘烈!
幾個輪迴下來,我終於玩累了,於是沒有跟上去,尖鼻子男人這才得以從土中鑽上來。再一看,原來烏黑的頭髮這時候已經變成了禿頂。
小魔女見狀哈哈大笑,“秦浩哥哥,你好厲害呀!這傢伙變禿驢了,哈哈!”
我笑着大聲說道:“炫兒,這你可說錯了,這可不叫什麼禿驢,這叫日本人,懂不懂?千萬別侮辱了人家驢,驢可比他們長得好看多了。炫兒,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其實啊,日本人都長成這個模樣的。”
小魔女眼睛裡面含着笑,與我一唱一和道:“秦浩哥哥,那其他人呢?他們也是禿頂嗎?”
我看着面前的日本人,點頭說道:“是啊,只要是日本人,都長成這副模樣,錯不了的。他們之所以看不出來禿頂,那是因爲他們帶着假髮。對了,日本人的臉皮據說都是假的,是用豬屁股上面的皮貼上去的,臭的很呢!”
小魔女立即露出噁心的表情,“哎喲,真噁心,秦浩哥哥,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原來日本人都長成這副德行啊!禿頂,豬屁股臉,還矮冬瓜,嘴裡面還整天的八嘎八嘎地放屁。哎呀,現在我算是長見識了,都怪炫兒以前沒好好學習,現在才知道,以前我一直以爲日本人是蠢驢呢,現在才知道,罵他們蠢驢,那是侮辱驢。”
шωш ⊕ttКan ⊕¢ O
我忍不住伸手在小魔女的鼻子上面輕輕颳了一下,笑道:“算你聰明,炫兒,這次長見識了吧。下次秦浩哥哥有機會帶你去日本玩,讓你見識見識世界上最噁心人的國度是什麼樣子的。”
小魔女乖乖地點了點頭,回道:“嗯!秦浩哥哥,那一言爲定!”
我笑着道:“一言爲定!”
“說夠了嗎?”便在這時候,那站在人羣裡面的高個日本女人眉頭緊鎖,上前扶起了倒在地上不住吐血的美子,伸手在她的胸口點了幾下,那吐血的美子立即停下了嘔吐,跟着滿臉恨意地看着我。
我笑看着這高個女人,說道:“請別侮辱我們華夏國的國語!日本狗有日本狗的語言,再能學,那也學不上人話的!”
高個日本女人放下美子,轉而站起身,看着我不怒反笑,“這位先生,你說話可有些過分了!”
我反問道:“我哪裡過分了?難道你們不是日本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