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傢伙眼睛直直的盯着張大美女不放,兩隻腳還不自覺的走了過去;看這情形是想挨着美女坐了。
“嘿!!這邊。”我一看不對,立即用紙打在他臉上,指了指我身邊的位子。
那傢伙被我這麼一打,立即捂住了臉;我這纔想起忘了控制一下力道了。不過紙應該問題不大,我拍了拍我身邊的位子。
“是!”此時那傢伙還捂着臉,一臉不捨的看着張大美女。
“說說吧,幹什麼來了?”我一邊吃着侍者剛端來的所謂的日本高級料理,一邊留意着身邊那傢伙的動靜。
“啊!先生是在和我說話嗎?”那人還想裝下去。
“廢話,這裡還有其他人嗎?問你呢?”我豪不客氣的問道。
“平常,你兇人家幹嘛?吃醋了?”張大美女也是很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長相一般不過樣子有些老實。
“我吃他的醋?”我瞥過眼去看了一眼這小日本。
“既然你跟了我們這麼久總要個理由吧,不然的話我這裡有刀,是留下一隻手還是一隻耳朵自己選吧。”我這話像及了那黑社會的人,就是想嚇唬嚇唬他,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我想兩爲是誤會了,我是影視公司的星探;這是我的名片。”那人一聽我的話很明顯的嚇了一跳,吞了吞已經乾涸的口水;鼓起勇氣將衣服裡的名片遞了出來。
“這麼說你是看上她了?”我很好奇的問道,再看了看坐在對面的美女。
“怎麼我不行嗎?”張大美女見我看她,很是鬱悶的問道;我的眼神也沒說你不行啊。
“這位美麗的小姐,您是我見過的最有潛力的美女;我敢以我的人格保證只要您加盟我們公司您一定會在很短的時間內紅偏全日本。”那人臉皮很厚,因爲他看都沒看我,一直盯着張大美女。
“真的嗎?你看人家都說我可以的。”張大美女眼睛一轉,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我就知道她又有什麼怪招了。
“我以我的人格保證,小姐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士;這種美也不是那些經過整容換來的,這是上天賜予的。”那人一見有戲,立對張大小姐展開了瘋狂的誘惑攻勢。
“撲!!哧!!”一聽到這裡我就想起了她的野蠻樣;忍不住笑了出來;差點將嘴裡的東西噴出來,這一笑不要緊,一雙憤怒的眼睛已經盯了過來。
“你坐我這邊。”此時張大美女發火了,後果好像很嚴重的樣子。那人很聽話乖乖的坐了過去,和張延香交換了位子。
“你笑什麼?”此時我的肉已經被鉗住了,這丫頭掐就掐嘛,多點肉不行嗎?怎麼和詩雅還有雪兒一樣啊。。。。。
此時的我已經在也笑不起來,只能夠默默的承受這種幸福的時刻。
“遲田中仁。”小丫頭的動作在大對我又有什麼影響呢,辦正事要緊。
“嗨!!”這算是回答了,只見他立即將頭點了一點。
“好了,話也說完了我可以說說我的看法嗎?”我很自然的拍了拍小丫頭的秀髮,以示親密。
“我和她的關係不用說你也看出來了,我不是缺錢的人;也不是很需要錢的人;你的提議非常好,不過我們都沒那方面的考慮。”一聽我這麼說爲了配合我,小丫頭居然把頭靠了上來,反正我也已經習慣了。
聽到我的表態那叫遲田的很是失望的低下了頭。
“不過,我可以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這個人保證你滿意。”沒想到我這個時候會話鋒一轉,看來事情還是有轉機的。
“那謝謝您了,請問她人在那裡?”這叫遲田的可能是剛出來不久吧,一聽到還有機會立即來了精神。
“就在這飯店裡。”我笑着味了一口張大美女吃的,很自然我不知不覺的把她當成了詩雅。
這個時候遲田望了望周圍,沒有發現合適的;一臉的疑惑。
“你小心一點別讓她發現了,往左看第二排的第三張桌子。”我很是神秘的讓他付耳過來,悄悄的說道。
“她?”此時我們和那人坐的位子基本上屬於同一線,所以也就只能看個側面。不過已經看上去已經是個中年婦女了。
“遲田先生不會不知道你們的忍者吧?”我無所謂的吃着東西,向那邊看了看。
“您是說她?”遲田一聽大感興趣,做爲日本人他是知道有忍者的,可是從來就沒見過;那也只是電影裡的。
“忍者裡有一種叫做易容術的不知道你聽過沒有?”我沒理他繼續吃着東西。
“真是太謝謝您了,我知道了。”此時遲田的心思全在那女忍者身上去了,還別說就身材看她雖然坐着可依然很不錯,而且從皮膚的光滑程度上講不應該是中年婦女應該有的。
“李大俠你是怎麼知道那是忍者的?”一邊的張大美女很是好奇的問道;她也瞥了兩眼。
“如果我不是大俠我自然是不知道,但我既然是大俠要是連這都看不出來還當什麼?”我很自信的看着依偎在我身上的美女。
“走吧。”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不,我還要坐會。”此時正在幸福中的她,自然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死死的抓着我的手不放。
“好了,先回去年做什麼都行;不過這裡我們是待不去了。”我警惕的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還真是不簡單啊,不知不覺之中他們已經完成了對我們的包圍,此時我們可時四面楚歌了。
“真的,這可是你說的。”一聽我說的,丫頭立即高興的蹭了起來;一副你要是說話不算話我就。。。。。
“走吧。”我將錢放在了桌子上,而此時那叫遲田的也走到那名女忍者的位子上坐着,開始了他的職業攻勢。
見我們要走,此時包圍的人都紛紛裝做不經意的樣子;可是一隻手已經做好了準備。
“抱緊我。”我悄悄的在她的耳朵邊說道,此時小丫頭卻是異常的興奮,好像她是旁觀者一樣,還很是期待的樣子。
而此時那女忍者也注意着我們,更本就沒聽遲田說什麼;可是遲田依然是不放棄的繼續,發揮着他的特長。
“??##¥¥#%¥%。”也不知道遲田給她說了什麼,那名女忍者很是惱火的站了起來;拔出刀來低在了遲田的脖子上;而其他人也因此分神的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