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那道本就已經壽終正寢的古老城牆,再也承受不住這山蹦地裂式的搖晃轟然倒地。
人們紛紛往後退去,可人的速度那裡能夠趕上那漫天的沙塵;很快所有的人都被淹沒在了這搶人鼻息的沙塵之中。
我相對來說好了許多,但是爲了不引起誤會我還是勉爲其難的承受了一下沙塵的‘洗禮’……隱約之中我彷彿聽到了陳教授的咳嗽之聲,顧不了許多我衝了進去,由於能見度相當的低我卻是始終都沒有找到陳教授。
好在沙塵並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多;可也讓人覺得夠嗆,一個個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是沙塵。
“大家都沒事吧?”看着被沙塵掩蓋了大半個身體的衆人,我率先的站了起來,關心的看着地趴着的人;不過還好他們都有開始活動試圖掙脫身上的沙塵給自己帶來的壓抑和窒息的感覺。
和我一樣先起來的還有瓊斯這個大塊頭,自從上次的事件過後他老實了很多,可以說是老實得有些過分,居然說話最少的就是他;整天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不會吧!!!!!!”我驚訝的看着脫落下來的城牆後面,沒想到這沙漠裡面居然還有石頭,看着樣子可比那些一碰就會倒下的城牆好了許多;這都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塊石頭被人工的改造成了一道壯麗的奇觀,口就在石頭上面。
“門開了!!!”瓊斯也是相當驚訝的大張着嘴,看着這鬼斧神工的傑作他怎麼也不會相信門居然是這樣的。
聽到聲音的衆人都是陸續的站起身來,拍着身上的沙塵還來不及看前面,等他向上往的時候我的心裡終於平衡了許多。
“哦!!上帝啊,這怎麼可能?”墨菲也站起身來,看着眼前的傑作就算他是跑偏了世界的老江湖也不例外。
這門居然是石頭做的一顆巨大的獅子頭,雖然是經過了歲月的摧殘可雄風依舊,尤其是那的張着的嘴,兩排牙齒清晰可見,被雕刻得栩栩如生、就像是真正的獅子王在這裡一般。
嘴張得不僅大而且是特別的高,估計得有二米多一點吧,這最寬的地方可能有三米左右。
“這就是入口?”陳教授有些激動的走了過去,我由於不放心也緊緊地跟在後面。
陳教授心情激動的撫摸着獅子臉上的每一塊‘肌膚’,而我卻是全神戒備的看着洞口裡面;到了這裡和外面簡直就是天上和地上的差別往後退一步你可以回到那驕陽似火的光線下,上前一步你將感受到洞口裡那股透出來陰冷的氣息;真正的‘冰火兩重天’……
“陳教授小心!”我向陳教授那邊靠了靠,關係的提醒着他;可此時此刻對於一名從事多年考古工作的他來說激動的心情可以讓他忘記任何的害怕和心裡的不安。
隊員們是早有準備,知道這裡面肯是漆黑一團;必要的裝備早幾放了下來,連瓊斯都摸了摸身上,我想他的身上一定有什麼武器可能不上槍。
“陳,我們成功了!!”墨菲這外國老頭子更是激動的走過來看着洞口,一把將陳教授抱了起來。
這個時候衆人彷彿都被墨菲那個開心的舉動感染了不分國界的相互的擁抱在一起,眼裡的淚水也是不住的往外涌。
“好了!朋友們,收拾好裝備我們現在就進去!”終於從激動中恢復過來的陳教授大手一揮下達了命令。
這個時候衆人的鬥志是相當的高昂、人人都是幹勁十足狠不得自己是一個不用休息不用吃飯的機器;用自己的雙手來挖掘出這屬於中國人的文明和無價的寶藏。
很快大家就從沙堆裡找到了裝備和必須品,可問題來了;這裡的所有人都準備好了那誰來看守這道大門,誰來護衛我們的退路?
陳教授也看出了問題的所在,走到墨菲身邊交換了意見:“好了,這次我們進去只是初步的探查不用所以的人都去;周青你和強森留下吧!”
周青和那個被點名的外國人顯然是心情從山峰跌落到了低谷,他們何嘗不願意去見識、見識。
一行人雖然對裡面可能的氣溫有了估計可還是小看了這沉積十年的陰寒之氣,王娟和朱麗兩個女同志才走了十多步就有些受不了,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想使自己暖和一點。
“教授!我們要不要回去拿點衣服?”郭天好像也有些受不了,說話也有些顫抖好像比兩位女同志還要冷。
“來穿上!!”這個時候可以說這裡不冷的就只有我和瓊斯了,這個傢伙還是一件短袖當然是沒衣服捐出來的;我正好給了王娟,身後的朱麗卻是有些幽怨的看着我,那雙迷人的籃眼睛彷彿就要哭了似的。
陳教授和墨菲兩個人都是老頭,按理說他們應該是抵抗裡最弱的可他們誰也沒有說什麼;停了下來,看着各自心愛得的徒弟:“好了,你們都回去加衣服吧!我和墨菲邊走邊等。”
幾個人都回去穿衣服了,而我和瓊斯卻是留了下來;我們都有自己的職責,陳教授的身板一看就不是墨菲的對手,有我在也可以防止他們搞什麼鬼。
兩個老人也知道我和瓊斯兩個不是普通人,繼續好奇的觀察着洞的巖壁處,這洞有點長;本以爲裡面會是另一翻景象的我們卻一直在這不知道還要走多久的洞裡打轉轉,不過這洞修得卻是奇特。
“墨菲!快來看這上面有字!”陳教授邊走邊照終於發現了一處巖壁上面居然有字,他有些激動的叫着墨菲。
“哦!!陳,我這邊也有!!”可沒想到的是墨菲那邊也有,兩位老人都是好奇的看着巖壁,而我和瓊斯雖然不懂可也被這好奇心所驅使拿着電筒尋找。
“這些是中國古代的小壕,還有些象形文字。”陳教授一邊的說着自己的發現,一邊用手觸摸着這沉積十年的文化底蘊。
“我這邊是一些刻出來的圖畫,看樣子描繪的應該是一副中國古代的神話傳說之類的。”墨菲也是激動的撫摸着巖壁,儘管那上面很冷,因爲我感覺到這裡面的陰冷都是從巖壁上傳出來的。
兩個老人就這樣細心的停留下來慢慢的研究起來,我和瓊斯雖然也找到了可都看不明白,我還好一點那邊的瓊斯就是完全的看不懂了;我們有些尷尬的相視笑了笑。
很快幾位回去換衣服的徒弟都回來了,這回他們穿得有夠厚的居然連‘羽絨服’都用上了;再看看兩位教授可真是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