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快走吧!不然等會就走不了!”陳坤焦急說。
“對,王河,你不要犯牛脾氣了。出國讀書,不一樣麼!所有費用我們公司全部包了!”甄洛勸說。
“對,王河,你還是走吧。這件事你不該動手的,你一動手,那就是你理虧了。”蘇雪也在一旁勸說。在她看來,如果王河不動手,那就沒事。結果王河先動手,直接一啤酒瓶將黃海濤給放倒了,那有理都沒理了。如果她讓自家長輩去幫王河,那也幫不了啊。畢竟王河動了手。
“怎麼了?你們怎麼了!爲何這樣激動,我做了什麼嗎?我有做錯什麼嗎?”王河一臉驚訝的望着三人,隨即坐了下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胖乎乎的黃海濤身上。
三人皺皺眉。
“師傅,你快跑吧。我可以讓我父親幫你最快時間弄護照,不跑,要是被這黃海濤父親知道了,派人來,那就麻煩了。”陳坤焦急的不行。
“對啊,王河,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快走吧!我求你了!”甄洛焦急大叫。
“王河,快走吧,以後等這時間淡了,我一定幫你繼續圓這個燕京大學夢!”蘇雪也第一次表態說。這算是吐露出她的一點身份背景了。
可惜,王河卻毫不領情。只是用手拍拍黃海濤的臉,嘿嘿一笑,“就這傢伙,還值得我跑路!你們也太高看他了!”
“師傅,不是他,是他背後的老子,他爹權利很大,你這樣直接一啤酒瓶開了他腦袋,他爹直接喊警察抓你,關你禁閉都沒人會吭聲。哪怕是我,要是這樣,恐怕也要受幾天罪。而師傅你,根本就無權無勢,繼續留在這裡,會吃大虧的。”陳坤焦急說。
王河卻是淡淡一笑,又拍了拍黃海濤臉。
“好了,你們坐下來吃東西吧。等會教官他們一來,可就沒得吃了。不吃,晚上可會餓肚子的。”說着,王河拿起烤肉架上的雞翅大口啃了起來。
陳坤三人一臉皺眉,他們就不明白了,王河此刻怎麼還有心情吃喝,他們都急的不得了,根本就沒胃口,這王河怎麼還有心情。
“王河,我求求你了,你快走好不好,我好怕你會被關進派出所。求求你了,好麼!”蘇雪抓住王河的肩膀,都快哭起來。她隱隱知道王河爲何會直接一啤酒瓶砸過去,這段時間黃海濤一直在追她,她卻很討厭這個喜歡仗勢欺人的官二代,所以一直躲着。但這黃海濤卻總是有機會就粘過來,讓她煩不甚煩。剛纔更是直接坐到她身邊,還有點毛手毛腳的。
王河肯定就是因爲這才一啤酒瓶直接把黃海濤給砸了。因爲自己,讓王河被派出所抓,蘇雪真的很過意不去。但是這種事,她卻偏偏不能求助自家長輩。因爲王河沒理由,就算這黃海濤追求自己,說話很過分,王河也不能直接一啤酒瓶把人腦袋砸破。這種行爲恰恰是她家長輩最討厭的,如果她說了,恐怕王河麻煩更大。
“哦,小雪,不要哭,不要哭,嘛。你要相信我,一定會沒事的!”王河一看蘇雪因爲自己哭起來,連忙拿出紙巾給蘇雪擦臉,“小雪雪,你要相信我,我可是高考滿分的天才,會做出這麼沒腦子的事麼!我說沒事,就一定會沒事!”
“真沒事?可是你把人腦袋都打破了!”蘇雪想起剛纔那一下,就感覺到心驚膽戰。
“呵呵,放心吧,沒事!”王河嘿嘿一笑,喝了口啤酒,吃了塊雞腿。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是剛纔跑回營房去搬救兵的五人把教官喊來了。
“王河!”幾名教官趕過來,看見王河等人,頓時一聲大喝。
“教官!”王河很恭敬的說。
“人呢?”總教官掃了一眼王河,一臉不悅。本來對這王河,他是很欣賞的。訓練朝嚴格,姿勢朝標準,他都差點動了把王河給直接吸納進軍隊的心思。不過想來對方可是高考狀元,上的是燕京大學,應該不會來當兵。也就沒提這事。但是平常對其還是很關照的,尤其周安康那,他都警告過,讓周安康不要再尋機專門找王河麻煩(至於曹處長那邊,就說已經處理了。總教官認定曹處長不敢不辦事,不然抖露出去,大家面子都不好看)。
因此,對於王河這幾個人,晚上偷溜出去吃東西,他也就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然這幾人,怎麼可能從軍營裡溜出去。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王河居然把一個同學腦袋給打開了。這事可就鬧大了。尤其受傷這人還是燕京副市長的公子,這事情可就更大了。追究起來,他們這些教官也有脫不了的責任。恐怕今年的一些獎金,都要泡湯。想到此,總教官如何不氣。
衝動,這太沖動了!就算這傢伙再過分,也不能打人!
“教官,在這!”那五名黃海濤死黨立刻跑到黃海濤身邊,將其攙扶起來。
“好了,趕緊送醫院!”總教官皺眉說,“還有,王河,你給我過來,老實交代問題。”
“教官,交代問題?交代什麼問題?”王河卻是兩手一攤,很無辜說。
“教官,看見你了,這王河打了人還在這裝傻。他這種人,就應該受到嚴懲!”一名黃海濤死黨拉長聲音說。
“對,就這樣的傢伙,應該狠狠的懲戒一番。應該將其送派出所,抓起來,判刑!”另外一名死黨跟着說。
“好了,你們幾個給我閉嘴!怎麼處理,我自然有分寸!”總教官眉頭一皺。對於這幾個人,他是真不喜歡。都是一羣仗勢欺人的太子黨,平常在軍營裡沒惹禍。對於這些人,他們這些教官可是都看不順眼。只是對方是學生,而且有背景,他們也不好怎麼處分。
“王河,把事情始末說一遍。一切都有我來處理!我會秉公處理。”總教官這樣說,那就算是偏袒王河了。也是給王河暗示,讓其把事情說清楚,這樣等會他纔好看能怎麼幫王河。
可誰料,王河卻依然聳聳肩,“教官,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
“哈!什麼都沒有做!我們可是親眼看見你一啤酒瓶將我們老大腦袋給砸破了!”那五名黃海濤死黨尖聲叫。語氣說不出的奚落。
“腦袋砸破了?我怎麼不記得有這件事了,這黃胖子興沖沖跑過來,想要搶我們雞翅吃,結果誰料到一來,就摔了一跤,然後你們就說我打人了,就去喊教官了。教官,這件事可不能錯怪我了。”王河大聲喊冤。
“什麼!你說我們老大自己摔了一跤,你可真會撒謊!教官,看,我們老大這裡還大一條……一條……,怎麼回事,口子呢,怎麼什麼都沒有!”那幾名黃海濤死黨突然尖叫起來,他們突然發現黃海濤額頭上什麼都沒有,一點痕跡都沒有。剛纔他們明明看見黃海濤被王河一啤酒瓶砸的頭破血流的。
“血呢,血也沒有!這怎麼回事!”幾名死黨再看黃海濤身上,也什麼都沒有!當時就急了。
“王河,你究竟做了什麼手腳!”幾人怒氣衝衝質問王河。
“他自己摔倒了,關我什麼事!”王河卻是翻翻白眼。
總教官一愣,察覺出這其中有蹊蹺。
“你們都給我回去。還有,立刻將這黃海濤擡到醫護室,檢查一下。”總教官吩咐說。
隨即一行人跟着總教官來到醫護室。
“頭,這傢伙根本什麼事都沒有。我看他應該是睡着了。”醫護兵檢查一番後,癟癟嘴說。
“什麼!不可能!我們明明看見王河一啤酒瓶砸破我們老大頭的!”那五名黃海濤死黨不敢置信大聲叫。
“我說沒有就沒有!你們看,這額頭完好無損,如果被啤酒瓶砸過,就算沒出血,那這裡也會有一道痕跡,三天之內絕不會消。而這裡,卻什麼都沒有。這是被砸過的樣子麼!”醫護兵冷哼一聲,“我看你們幾個分明就是在污衊人!”
“我們沒有!我們明明看見他砸我們老大的!”五人急了。他們就不明白了這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黃海濤醒了。
“老大,你快說,是不是被王河砸了一啤酒瓶!”五人急聲問。
“砸了一啤酒瓶?”黃海濤摸摸頭,想了想,“沒有啊!我就感覺我和王河再吵架,然後就突然……突然睡着了。我被他用啤酒瓶砸過麼,可我頭一點都不疼啊!”黃海濤仔細想了想,就感覺自己之前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敲過,但卻也想不太清楚。
“王河,我警告你,你立刻給我道歉,否則我就讓你滾出燕京!”不過自己是否被砸過,他想不清楚,但是卻想起王河的囂張態度,立刻指着王河大罵。
“黃海濤!這裡是軍營,不是黑社會。你居然敢在軍營威脅同學,立刻給我出去跑5公里。不跑完,不準睡覺!還有你們幾個,助紂爲虐,也給我出去跑5公里!”總教官臉色一變,居然敢當着自己的面嚇唬同學,簡直是放肆。當自己這教官是假的麼!
“教官,我……我……”黃海濤此刻才發現自己在醫護室,當即就色變,想要解釋,但看見一臉怒容的教官,卻嚇的說不出話來。
“快去!跑不完,不準睡覺!”總教官一聲怒吼,黃海濤等六人立刻嚇的跑了出去。
“好了,王河,你給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總教官這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