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什麼叫好像出事了?”
張亞萍是秦夢瑤的經紀人,現在看她急匆匆的樣子,更印證了蘇晨心中的觀點,恐怕是真的沒有好事發生。
“在剛纔,夢瑤和郭小姐離開後,他們接到了港島吳家大少爺,吳宏偉的私人邀請,在樓上的小型宴會廳裡舉行晚會,但這都過去兩個多小時了,她們還沒出來,而且手機都關機,我感覺不太對勁,所以想問問蘇爺,您有沒有聯繫上郭小姐。”
“她的手機也關機了。”蘇晨冷着臉說道:
“你剛纔說的小型宴會廳在哪,我過去看看!”
“好的,蘇爺,我帶您過去。”
在張亞萍的帶領下,兩人一塊到了酒店的四樓。
但剛走出電梯口,張亞萍便叫住了蘇晨。
“蘇爺,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什麼事!”
“邀請夢瑤和郭小姐去參加私人聚會的,是港島吳家的大少爺。”
“難道他有什麼特別之處麼。”
“蘇爺,你有所不知,吳家在整個港島,有很大的勢力,是排在第二的大家族,如果真的出了問題,咱們最好以和平的方式解決。”
雖然對蘇晨瞭解的不多,但張亞萍也知道,蘇晨是一個很不好招惹的人。
他更喜歡用雷霆的方式碾壓對手,不喜歡婆婆媽媽!
如果真發生了激烈的衝突和矛盾,那麼對誰都沒好處!
“這件事不用你說,我是有分寸。”
“是是是,我現在就帶蘇爺過去!”
在張亞萍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最裡側的宴會廳。
雖然宴會廳的面積不大,大門口的裝飾極爲奢華。
和樓下不一樣,這裡走的是小而精的路線。
港島很多富家的子弟,都喜歡在這裡舉辦私人舞會,以此來彰顯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抱歉,如果想入場,請拿出邀請函。”
兩人剛剛走到門口,就被守在門口的黑衣保鏢攔住。
“把路讓開,別礙眼。”
兩名保鏢對視了一眼,都有些詫異,沒想到蘇晨會這樣說話,在他們的衣服上,還印着吳家特有的標識呢!
敢這麼和自己說話,那就相當於是跟吳家作對!
“小子,你知不知道,在裡面舉辦宴會的人是誰!不想死就滾開,否則你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啪!
啪!
不由分說的,蘇晨上去就是兩巴掌,直接將兩人拍飛。
能動手就儘量不吵吵,這是蘇晨一貫的原則。
而像他這樣惜字如金的人,也懶得和這些不長眼的保鏢廢話。
兩名保鏢還想和蘇晨動手,但看到他滿身殺氣,就置身在冰窟一般,被嚇得連動都不敢動!
呼通!
蘇晨一腳將門踢開,裡面是一衆男男女女,大約有三十多人。
男人的頭髮被染的五顏六色,而女人大都是身着暴露,甚至還有不少人,都只穿着內衣,使得這場私人酒會,奔放到了幾點,甚至有一種羣P的既視感。
看到蘇晨和張亞萍從外面進來,裡面的人都愣住了。
音樂和霓虹燈也在這一刻停下,裡面的人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們,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麼進來的。
“郭嬋月和秦夢瑤在哪。”
“郭嬋月和秦夢瑤?”
郭嬋月是誰她們不太清楚,但秦夢瑤卻清楚的很。
作爲華夏首屈一指的大明星,如果不認識秦夢瑤,那就太孤陋寡聞了。
所以在蘇晨提到這兩個人的時候,場中的男男女女,都知道了怎麼回事。
剛纔被吳少帶走兩個女人,除了秦夢瑤,另一個就應該是郭嬋月了!
至於他們幹什麼去了,明眼人都知道,不用多說。
但能不能告訴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私人宴會,沒有收到邀請函就敢往裡闖,我看你們是沒把吳家,放在眼裡吧!”
“我不喜歡廢話,快點告訴我她們去哪了!”
“呦呵,小子你很裝逼啊!”
一個身上佈滿紋身的年輕男人走了出來,一邊活動手腕,一邊說道:
“你要是從老子的褲襠底下鑽出去,這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否則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來來來,咱們都退後,趙哥要出手了,把地方給他讓出來。”
“我前一陣子聽說,趙哥已經到了內勁武者的級別,正好可以看看他的手段如何。”
“細算下來,已經有半年多沒見趙哥出手了,今天正好可以開開眼界。”
名叫趙哥的年輕男人歪着腦袋,朝着蘇晨勾了勾手指。
“來吧小子,我要讓你嚐嚐,手腳被打斷的滋味,之後你就可以去,商場門口要飯了……”
唰!
蘇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到了趙哥的跟前!
之後抓着他的領口,像垃圾一樣,從窗口扔了下去!
一秒鐘!
從四樓跌落到一樓,僅僅一秒鐘的時間!
啊——!
呼通——!
慘叫聲和落地撞擊的聲音,幾乎一塊傳來!
宴會廳裡的男男女女,連忙朝着窗口衝了過去!
當他們看到外面情況的時候,卻發現,趙權被摔成了肉泥!
“他,他居然把趙哥給殺了……”
此時此刻,宴會廳裡的男男女女,沒人再敢嘲笑蘇晨!
雖然眼前這個男人極爲清秀,但毫無疑問的,他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他們人去哪了!如果不說,你們的下場,將和他一樣!”
“他們在五樓的總統套房裡,房間號是5083……”
得到了郭嬋月和秦夢瑤的具體位置,蘇晨和張亞萍也沒有逗留,朝着五樓的房間快步趕去!
在五樓的總統房內,郭嬋月和秦夢瑤,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而在她們的身後,分別站着兩名保鏢,控制着他們的身體,使其不能自由活動!
就好像被綁架了一樣!
而在兩人的對面,還坐着一個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赤裸着上身,身上紋着一條龍形圖案,耳朵上打着耳釘,翹着二郎腿,看着秦夢瑤和郭嬋月。
“你們兩個這又是何苦呢?如果剛纔答應我的請求,說不定我還會把你們奉若上賓,也不必像現在這樣動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