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就好像在這虛妄的天地之間有什麼東西將一人一物給連接在了一起。
林聰看向了一旁的劉煥然,劉煥然自然是對於林聰剛纔發生的那一切渾然不知,她只是看着林聰忽然呆呆的站在那裡,既不說話也不動,只是過了一會之後,他的手上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了一個小龜殼。
這讓劉煥然看在眼中也只覺得林聰肯定是在變魔術,畢竟林聰從目前展現出來的種種實力來看,林聰就算是會變魔術也不奇怪了,他跑的速度這麼快,更不用說他的手有多快。
林聰在讓玄武罩認自己爲主之後,玄武罩的使用方法,還有他的一些缺點和優點都已經瞭如指掌。
他瞬間將玄武罩朝着高空拋去,劉煥然擡起頭,只見那個龜殼一樣的東西一直沒有掉下來,也不知道被林聰給扔到哪裡去了。
可是林聰的眼中看到的卻是完全另外一副景象,他看到玄武罩在丟上去以後沒過多久又重新落了下來,在劉煥然的身旁籠罩了起來,就像是真正的一個龜殼一樣。
散發着淡淡的青光,只是可惜以劉煥然如今的凡眼還看不透。
林聰嘆了一口氣,覺得有些可惜,如果這玄武罩要是能夠留給夏紫妍的話,那她的安全就得到了許多的保障。
可是林聰在煉化了玄武罩以後他明白其實玄武罩只能在他自己的身旁範圍內使用,也就是說其他的人是驅使不了玄武罩的。
林聰只能放下了這個決定,只想着以後自己再抽一點對夏紫妍或者自己身邊人有用的東西。
玄武罩縮小了以後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玩具,但是他在使用之時的程度,卻可以根據林聰心裡的想法變大變小。
簡直就是一個無與倫比的利器啊!
這不只是對於其他的人有用,對於林聰也是一樣的。
如果他實在遇到自己抵抗不了的對手,直接將這玄武罩給祭出來爲自己抵擋一些時間,那也是好事。
“林聰怎麼了?爲什麼我們還不趕緊離開?”劉煥然看了林聰一眼,有些疑惑的問道。
她認爲現在沒有了追兵就是逃跑的最好時機,如果再繼續留下去,說不定又會有其他人追上來。
“我帶着你速度有限,而且這一望無際都是田園,我從來的時候估計了一下,我們離市區大概有三裡地,三裡地的時間已經足夠讓那些人追上我們了,而且那只是按照這一條直線走,如果繞路選擇田園的話,可能還要更遠一點,這樣的話倒不如在這等一等,彆着急,不出一分鐘追兵馬上就到!”林聰說出的這番話,簡直讓人有些搞不懂。
你怎麼知道敵人什麼時候追過來?而且如果你知道的話,那你就應該離開纔對啊,怎麼現在看起來好像林聰就是在等待着他們一樣?
劉煥然甩了甩腦袋,只感覺林聰所做的事情都跟普通人不一樣,不能以凡人的那個定論去定義林聰。
於是他便在一旁靜靜地等待了下來,剛好旁邊有一塊光滑的石頭,她靜靜地坐在那裡看着林聰的背影,感覺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幕都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平日裡自己的家人爲了自己害怕自己被別人綁架,或者遇到危險都會派一些保鏢偷偷的跟在自己的身邊,可是這次自己卻是和劉子羽悄無聲息跑出來的。
這也就導致了那些保鏢沒有及時的跟上來,如果不是林聰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這也讓劉煥然感覺到心裡面有些後怕。
可能就在劉煥然發呆之際,兩道人影卻從一望無際的田園當中快速的趕過來。
他們的速度和林聰相比較起來還是慢了幾分,不過在普通人看來這種速度已經是望塵莫及了。
他們的速度就像是一頭獵豹,獵豹在爆發的時候它的速度是極爲恐怖的,可是他的耐力卻不行,但這幾個人卻和獵豹不一樣,他們有獵豹的爆發力,也有一定的持久力。
在來到林聰面前之後,他們看到林聰居然不套,反倒是站在這裡等待着他們,兩個人對視一眼,四目相對,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一絲戲謔。
林聰看了一下他們身上的裝扮,兩個人都是身着一身勁裝,只不過顏色稍有不同,一個人是大黑,一個人是大紅。
他們那長相各有千秋,一個人長得十分普通,就像是那種丟到人羣當中就再也找不出來的人。
他那種大衆臉很容易讓人混亂和記不住,這倒是對他執行任務時提供了有力的幫助。
那個穿黑色衣服的,他則就顯得陰沉的多了,臉型很長,下巴很尖,就像是一條蛇一樣。
而且他的舌頭很長,時不時的就會伸出舌頭在外面舔舐着自己的嘴脣。
“有意思,我們在錄像裡面看了你的身手,發現你確實有值得我們動手的資格,只是讓我奇怪的是爲什麼你這號人物我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莫非你是最近新崛起的高手不成?”那個穿着紅色勁裝的男人看了林聰一眼,也不着急動手,而是換上了一臉玩味的笑容,看着林聰問道。
“可以這麼說吧,不知道你們兩個又是什麼人,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想你們總不會不自報家門吧?”林聰手裡提着劍十八十分慵懶的站在那裡,甚至看起來有點像是在吃完飯之後的午後散步一樣。
“我們是七殺組織的天級殺手,我叫猛虎,他是騰蛇,你能死在我們兩個的手下,也算是你三生有幸了。”猛虎露出了一個僵硬的微笑。
林聰看着他的這張臉,猛虎一做表情,他的臉就顯得十分的怪異,就好像是被人硬生生扯出來的表情一樣,極其的不自然。
“七殺組織?”林聰笑了笑,回憶道:“說來也真是巧,上次在我執行任務的時候殺了幾個地級殺手,他們自報家門,也說是七殺組織的人,看來跟你們是同一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