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嗚~!@#¥”
‘滋——’
“嗚~!@#¥%”
吳錚不緊不慢地吊在一羣陰陽師前面,有事沒事放波電,化身雷霆法王楊永信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對於這幫時時刻刻想着坑自己的孫子,吳錚可沒有留手的意思,異能者還好點,這幫作死不止一次的島國陰陽師上次在松山遺蹟用白骨戰將坑他,加上這次在門口的威脅,都讓吳錚生出了活活玩死他們的打算。
可他不能一次弄死這幫陰陽師和異能者,吳錚需要用他們來牽制那兩個A.級高手。
石頭將軍顯然失去了理智,現在基本上就是見誰錘誰的節奏,那兩個A.級高手要是真沒了念頭,徹底放棄了自己手下,吳錚一個人根本沒法同時護住繞芸幾女。
這也是吳錚到現在都沒有下死手的緣故,反正下殺手的不是他,而是石頭將軍。
眼看着通道出口近在咫尺,吳錚嘴角扯出一個冷笑,衝着島國高手擺了擺手,做了個‘拜拜’的口型。
‘蒼牙流!’
島國高手見狀瞳孔都縮成了針尖,一個不字硬生生地卡在嗓子眼裡,可惜吳錚身上的湛藍色查克拉帶着一絲血色驟然綻放。
“滋滋滋……”
連綿不絕的雷屬性查克拉甚至直接摧毀了幾個陰陽師身上的衣服,距離吳錚最近的幾個異能者想要反撲卻直接變成了焦炭。
爆完一波,吳錚猛地提高速度,腳下踩着甬道的石壁直接衝進了面前緩緩旋轉的大門。
“噗——”
進入大門的瞬間,吳錚餘光掃了身後一眼,正好看到那個島國高手身子猛地一顫,臉上變成了豬肝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呼——’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歸吳錚管了,反正他只是讓絕大部分的超凡生命失去了行動能力,爛攤子自然有石頭將軍幫他收拾。
穿過陣法束縛的大門,吳錚擡頭就看到自己頭頂上漂浮着黑壓壓的蠱蟲、閃爍着白色聖光的手杖、還有錢茹君的雙刀。
“嘿嘿,這麼熱情啊,我就是跟他們玩了一會兒。”吳錚用手背蹭掉下巴上的水漬笑道。
見到吳錚安然無恙,幾女這才送了口氣,錢茹君更是直接拉住了前者的手,傳來一股安心的感覺。
繞芸抱着小糯笑了笑,瑪莎卻不滿地撇了撇嘴道:“要秀恩愛換個時間再說,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那個石臺上就是陣法核心。”
“嘿嘿,羨慕就羨慕,哥又不介意再多個……嘶,朋友,單純的朋友。”
剛狠狠坑了島國人一把,吳錚心情大好,剛準備調.戲一把瑪莎,腰間的軟肉分分鐘就被錢茹君給輕輕地擰了個三百六。
白了吳錚一眼,瑪莎自顧自地沿着高大的石階走向前面的平臺。
跟她們扯了兩句皮,吳錚這纔有時間打量周圍。
單一的通道由數百道石階修成,跟外面的紫微殿頗有幾分相似之處,只是這裡石階的終點是個空無一人的平臺,上面擺放着一口石棺。
瑪莎大大咧咧地朝上面走,顯然是幾女已經探索過這了,吳錚也沒猶豫,沿着兩側連綿不絕的銅油燈朝上方行進。
到了石臺頂端後,吳錚算是明白幾女爲什麼這麼確定這裡就是最後的終點了。
高.聳的石臺彷彿憑空升起似的,周圍全是深不見底的深淵,哪怕是數百盞油燈也根本沒法照亮,視線能看到的地方也不過幾百米而已。
隨手拿出一把苦無丟下去,隔了整整五分鐘,吳錚都沒聽到迴響。
“嘖,這要是掉下去就死定了啊。”
咂了咂嘴,吳錚把注意力轉移到石棺上。
嚴絲合縫的石棺彷彿由一塊整體的岩石雕刻而成,精美的花紋上除了龍鳳齊鳴的盛大場面之外,還有無數看不懂的繁體字符,上面彷彿在敘述着某個故事,只是吳錚他們不認識這些字。
血紅色透着幾分妖異的陣法,在銅油燈有些昏暗的光線下顯得異常顯眼,隨着繞芸的手指吳錚擡頭看去,只見上方的洞穴頂部同樣有一個放大了幾十倍的陣法在緩緩旋轉。
‘嘀嗒——’
鮮血不時從頂部滴落在臺階上,顯得異常恐怖。
“這裡已經不是真正的地宮內部了,不過我們應該沒有來錯地方,地圖上的終點應該就是這裡。”錢茹君翻手拿出藏寶圖說道。
經歷了這幾道關卡,加上石頭將軍的反應都足以證明這個地方就是他真正守護的地方。
甚至包括上面興建的古城,恐怕也是爲了守護眼前石棺的產物。
吳錚左右打量了一下這口石棺,發現周圍沒有可以開啓的地方,手摁在棺蓋上笑道:“那還等什麼?”
尖銳的摩.擦聲響起,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兒順着館口傳出,除了瑪莎這個血族之外,其他人都忍不住朝後面退了幾步。
“哇!”
小糯捏着鼻子好奇地湊過去扒着石棺往裡面一看,差點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吳錚等人看着石棺裡面的情況也有些疑惑。
“怎麼是個……女人?”
過了片刻繞芸忍不住問道,她沒想到這麼總要的地方居然是個女人,而且她身上還穿着一件雍容華貴的長袍。
別說她了,即便是吳錚都覺得有些不對勁,“莫非那個石頭將軍是個癡情種子?”
他這話一開口,頓時迎來幾女的白眼,包括小糯……
“這個人……不,她身上好像有我同族的氣息。”瑪莎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眼前的女人在石棺裡安靜的躺着,不光沒有腐爛的痕跡,甚至皮膚上還充滿了彈.性,她手裡握着一枚玉璽,就像昨天剛趟進來似的。
只是幾女沒有注意到,女人的胸口處有一個破洞,那裡的衣服塌陷下去了一點。
吳錚轉頭看向瑪莎嚴肅道:“你確定?”
剛纔石棺裡傳來濃郁的血腥味兒,再加上瑪莎的感覺,要是這裡面真躺着個血族……那玩笑可就開大了。
“我需要她的一滴血。”瑪莎猶豫了片刻後,這才說道。
她自己也清楚事關重大,要是這裡躺着的真是自己老祖宗……
瑪莎謹慎地彎下腰,食指指甲忽然變的尖銳,輕輕地點上了躺在石棺中女人的手背。
可就在這時,一雙眼睛猛地睜開,靜靜地看着瑪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