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流雲和段雲陽兩日兩人是斗的不可開交,同時京城之中,米靜雯也在想盡一切辦法對付紀含香。
只是米靜雯礙於段楓在京城,而不敢有什麼大動作,就連行蹤也變得比以前低調了許多。
而紀含香則是猶如往常一樣,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那架勢絲毫沒有將米靜雯放在眼中。
今天因爲狂風肆虐的緣故,段楓沒有外出,而是待在了別墅中斜靠在沙發之上,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涌現出了昨天的事情。
昨天他去拜訪了龍天嘯,試探性的問了一下彩雲兩個字到底代表着什麼意思,但是龍天嘯對此卻根本不願相談,皇甫哲的師父也是如此。
雖然他們不願相談,但是段楓卻能夠從兩人的態度上看出一絲的端倪,這個彩雲絕非等閒之輩,而且自己恐怕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到底是誰。
會不會也是其中的一個龍爺。
對此,段楓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對手,一個非常強大的敵人。
而且段楓從皇甫哲的師父口中得知,最好不要聲張,不要去亂問別人,雖然不知道皇甫哲的師父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段楓內心之中相信皇甫哲的師父,一定是爲自己好,才這樣說的。
不然他大可不必說這些,自己想問就去問,和他有什麼關係。
忽然一道輕微的腳步聲傳入到了段楓的耳中,將段楓從思索之中拉回了現實。
段楓扭頭朝着聲音來源處看去,只見張舒婷一臉歡快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在看到段楓坐在沙發之中後,那臉上立即綻放出了一朵美麗的笑容。
張舒婷在大廳中看了一眼,發現只有段楓一個人,張舒婷略帶疑惑的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夢夢和紀含香呢。”
段楓伸出手指了指樓上:“上面呢。”
張舒婷三兩步的走到段楓身邊,直接坐在了他身旁:“你們怎麼都沒出去,難道真的要待在家中做宅男宅女不成。”
“這不是外面風太大了,塵土飛揚。”
“切,這是京城的特產風。”張舒婷撇了撇嘴說道:“而且這風能夠幫你隨意的更換髮型,有什麼不好。”
段楓頓時爲之啞然。
張舒婷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對於這樣的天氣早已經習以爲常。
“你來這裡幹什麼呢。”段楓淡淡的問道。
“沒什麼。”張舒婷輕輕的撥弄了一下自己的秀髮,然後說道:“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就來找你們聊聊天。”
說着張舒婷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對了,你知道嗎,昨天葛千羽在江南市被擊斃了。”
“葛家的人。”
張舒婷的腦門上忍不住的冒出了三條黑線,自己對手家族之中的人,都不認識。
“葛流雲的堂弟。”張舒婷解釋道:“聽說被人給打成了一個骰子。”
“發生了什麼事情。”段楓立刻坐直了身體,看着張舒婷輕聲問道。
張舒婷也沒有吊段楓的胃口,直接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反正他是被打成了骰子,好像是因爲販毒吧。”
“販毒。”段楓嘴角露出了一道詭異的笑意:“你相信這種理由。”
“我當然不相信,葛千羽又不是傻子,而且販毒被人給抓到,就算葛家有天大的能耐,也不一定能夠保住他。”張舒婷靠在沙發上淡淡的說道:“再說葛千羽又不缺錢。”
“所以江南市應該是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段楓接着說道:“能幫我查查看發生了什麼嗎。”
“我現在又不在體制,我怎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還是發生在江南市,除了當事人,恐怕知道的還真沒幾個,你讓我去問誰。”
段楓想了一下也是,張舒婷自從從河洛市回來之後,在張文麟這軍閥的壓迫下,張舒婷至今都是無業,想要上班可以,去找個文職看看。
可張舒婷這性格,怎麼可能適合做文職呢。
所以就這麼空閒了下來。
而且最近京城雜七雜八的事情比較多,紀含香和米靜雯兩人斗的不分彼此,張舒婷也不是太閒,每天都忙着幫紀含香收拾米靜雯呢。
所以上班不上班,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還真沒有什麼區別。
反正她沒有閒着。
“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但是能不能問出來,我就不敢保證了。”
而與此同時,華夏華南地區,一處無限接近羊城的一所幽靜的宅院之中。
宅院的建築完全是按照華夏的古典風而建築的,紅磚綠瓦,給人一種濃濃的華夏風味道。
此時,這棟房屋內,一個稍微靜謐的空間內。
這個靜謐的空間內雖然面積不是很大,遠遠沒辦法外面的大廳相比,但是放間裡面的裝修擺設卻非常的精緻,遠非外面的裝修佈局可比。
此刻這個靜謐的房間內有三個人,一男兩女。
由於房間內的窗簾全部都拉着,使得陽光根本無法穿透窗簾照耀進來,讓這個靜謐的房間顯得有些昏暗。
有些人喜歡站在陽光下,有些人卻總是喜歡潛伏在黑暗之中。
很顯然這個房間的人屬於後者,是喜歡那種潛伏在黑暗之中的人。
雖然房間內有些昏暗,但是房間內卻點燃着一種通紅的蠟燭,使得這個房間內多了一絲的亮光,看起來並不漆黑。
但是卻照耀不到男人的臉龐。
因爲男人背對着燭光,姿態慵懶的坐在一個角落之中,只能夠看到他一手端着一個高腳杯,裡面的紅酒紅的猶如鮮血一般刺眼。
“主人,您這樣大費周章的做,值嗎。”其中一個女人不解的問道。
在那微弱的光芒照耀下,可以模糊的看到這個女人的容顏。
如果段楓或者黃詩培在這裡一定會認出這個女人。
因爲這個女人就是那夜對穆佳怡動手的女人,是那夜逃跑的女人。
“你認爲呢。”男人淡淡的說道,聲音之中充滿了磁性的魅力。
女人沒有開口,而是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而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女人突然開口說道:“當然值,失去一個骨灰境界的高手,就可以覆滅喬家和葛家,有何不值。”
“難道你認爲一個骨灰的高手能夠滅了這兩家嗎。”
由於這個女人在那蠟燭旁邊,可以清晰的看清這個女人的容顏。
女人擁有一張標誌的鵝蛋臉,精緻的五官組合在一起,給人一種極爲靚麗的感覺。
但是她的臉蛋不是她身體最惹人注意的部位。
她那胸前的聖女峰給人一種波濤洶涌的感覺,彷彿能夠將人給淹沒在其中一般,並且她的腰肢很細,是標準的盈盈一握小蠻腰。
並且她那雙腿很長,而且和身體的比例恰到好處,宛如腿模的腿和身材擁有黃金比例一般。
而且這個女人看起來像是二十歲左右的女孩,但是身上卻又一種熟女的氣質。
她渾身上下彷彿隨時都可以滴出水來一般。
可以說這個女人,是女人中的極品。
男人再次慵懶的說道:“不錯,用一個骨灰境界的高手毀滅兩個家族,這筆生意很划算。”
“可是您就不怕他們有所察覺嗎。”
“察覺。”男人不鹹不淡的說道:“就算察覺到也已經晚了,他們不是已經開始動手了嗎。你以爲現在他們就算察覺了,想要收手能夠來的及嗎。”
男人說話時漫不經心的腔調,可是卻給人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
“而且他們暫時也察覺不到什麼。”男人緩緩的說道:“只要你能給掌握住人性,他們就要被你牽着鼻子走,你讓他們打那,他們就要打那。”
“況且我也沒有騙他們,葛家和喬家確實有聯手的意思。”
“只是我們畢竟損失一個骨灰境界的高手,這種人死一個可是少一個”
“有得必有失,不必太在意。”男人依舊一副慵懶的口吻說道:“而且不派出一個骨灰的人去送死,你認爲段楓會相信嗎。”
“他那麼精明的人,你不給他下猛料,他是不會相信你的,反而會猜疑。”男人漫不經心的繼續說道:“如今我送給了他一個骨灰境界的人,讓他殺,這不就達到了我的目的。”
“如果我不送給他一個骨灰境界的人,讓他殺,不僅騙不過他,還騙不過薛昊天。”
“薛昊天要是起疑,可是比什麼都麻煩,所以必須要死一個骨灰的高手,我也知道這代價不小,但是相比來說,這筆生意依舊很划算。”
“不錯,只要葛家亡了,喬家毀了,那麼我們在等以後想要進入那個地方的時候,就少了一個強大的敵人。”蠟燭旁邊的女人緩緩的說道。
“記住成大事者,一定要心狠手辣,不然死的就是你自己。”
說着男人微微的嘆息了一聲:“只是我始終少算了一步,我將段雲陽給漏掉了,我將段家給漏掉了,薛昊天果然是一頭老狐狸,手段夠多,看的夠遠。”
其他兩個女人也黯然的低下了頭,在他們的計劃中,是要薛昊天親自出手的,可是現在卻是段雲陽。
“看看還有沒有機會,讓薛昊天出手,這老東西一天不動,我就一天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