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蕭河又坐着運輸機回來,回到小別墅後,他脫下軍服,依然拖鞋背心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躺在沙發上,看着手中的紙條,上面寫着水王的地址還有他的電話。
“這老傢伙跟我可是有過節的啊,邀請他可不容易,我得想個好辦法才行。”蕭河喃喃地自語道。“送個禮物?就是不知這老傢伙喜歡什麼?”
其實在這個世界上,異能者是有很多的,有些異能者被國家收編,就像蕭河這樣的,而有些異能者卻是散落民間,而民間的這些異能者又分爲三種,一種是隱藏起來的,過着正常人生活的異能者,另一種則加入了異能者協會,接受各種異能者的任務來賺錢的異能者,還有一種是獨來獨往,實力強大的異能者。
而水王明御,就是異能者協會的現任會長,他的異能是*縱水,在以他爲中心的五米範圍內,任何的水都能被他*縱,包括血管裡的血液,當然,想要*縱異能者的血液,並沒那麼容易。而且他有個缺點,就是身體不夠強橫,近戰能力極弱。
蕭河曾經因爲任務和水王幹過一仗,那個時候,兩人都打得精疲力盡,但誰也奈何不了誰,原因是蕭河不敢太過靠近水王,就是怕血液被*·縱,而水王*·縱的水遠程攻擊蕭河的時候也沒有多少效果,因爲蕭河的紫火號稱焚盡天下,極其霸道。
所以,火王跟水王的對決,是平局。
正想着的時候,門外陡然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過了一會,汽車的聲音停了,又響起一陣斷斷續續的說話聲。
一男一女在說話,女的聲音很顯然屬於雲鳳,但是那個男的聲音蕭河卻很陌生。
蕭河一骨碌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出門外,果然發現雲鳳正與一個男人在說話,讓蕭河極其不順眼的是,那個男人竟然動手動腳,儘管雲鳳不斷地拍開這男人的鹹豬手,躲開這男人的親暱的動作。
冷眼地看着兩人扯來扯去(蕭河的感覺),蕭河心裡很不舒服,想到自己剛跟雲鳳離婚,後腳上雲鳳竟然就把野男人帶回家了,這讓蕭河有種戴綠帽子的窩囊感覺。
不過,蕭河也不想想,就在前天晚上,他還帶着白希回家搞了一晚上。只不過這個時候蕭河在某些心理作用下,刻意地遺忘前晚的事。
“鳳兒,你知道我是愛你的,現在你也離婚了,你還不答應做我女朋友嗎?”男人伸出雙手想去握雲鳳的手臂,但被雲鳳躲開了,男人笑了笑,也不在意,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對雲鳳說道。
“我……”雲鳳輕輕地咬着嘴脣,臉上滿是猶豫。“石越,我其實對你沒多大感覺!”
“沒關係,你要記得我石越永遠等着你,我一直都等着你!”石越繼續含情脈脈地說道。
“但是……我……”
實在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蕭河還真怕這令人討厭的男人對雲鳳當場做出一些少兒不宜的動作來。於是蕭河開口冷冷地說道:“雲鳳,在外面站着不感覺涼嗎?”
“啊!”聽到有人說話,雲鳳頓時臉紅耳赤地推開石越,轉過頭看去,發現蕭河倚着門框,冷冷地看着她。
“蕭河,你……你在幹什麼?”雲鳳臉色尷尬,雙手絞在一起,不知放在哪裡好。
“我在看你們啊!”蕭河微微地張着嘴巴,似乎爲雲鳳的愚蠢的問題而表示驚訝。
“你……”雲鳳尷尬之下,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旁邊那個帥氣的叫石越的男人朝蕭河走了過來,步伐優雅,氣宇軒昂,但蕭河總覺得石越從體內散發着一股娘娘之氣,令他從心底感到噁心。
真不知雲鳳這娘們的品味怎麼這麼差的?蕭河暗暗道。
看着石越過來,蕭河倒也沒閒着,他把頭半仰,以睥睨的姿勢看着石越,嘴裡還斜斜地叼着根菸,再加上他背心短褲,以及一雙名牌人字拖鞋的裝扮,倒也有些霸氣。
蕭河身材高大,有一米八五,而且皮膚黝黑,滿臉鬍鬚,看起來甚是粗獷,而站在他面前的石越,則矮了個頭,皮膚白皙,帶着一副金絲眼鏡,兩人之間,一個流氓般的霸氣而一個書卷氣濃郁,形成鮮明的對比,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
“你好,請問你是蕭河先生嗎?”石越優雅地說道。
完完全全的一個世家子弟,優雅有禮,而蕭河最討厭的就是這類虛僞的人了,他平時執行任務時,跟兄弟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就是跟白希也是葷段子不斷,性格十分豪爽,石越這樣的世家子弟,總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所以蕭河雙手夾煙,從口中吐出菸圈,吊着眼說道:“沒錯,老子就是蕭大人!你丫的又是誰啊?”
“我叫石越,久聞閣下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虛。”石越的嘴角扯起一絲不屑,說道。
石越的潛臺詞很明顯,就是說蕭河已經臭名遠揚了,今日一見,果然是特別地臭。
蕭河不算笨,當然明白石越不是在誇自己,他陡然狠狠地把手中的煙扔在地上,兩手猛地抓起石越的衣襟,面目猙獰地說道:“你丫的,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了,勾引我老婆不說,竟然還敢譏笑我,是不是找抽啊?”
“蕭河,你幹什麼?快放手!”一邊不知所措的雲鳳看到蕭河動手,立刻焦急地喊了起來。
“喲,雲大人急了哦,是不是怕我把你的小情郎捏爆啊?”蕭河掠起一絲邪笑,對雲鳳說道。
“閉嘴!蕭河,你快點鬆手,不要讓我對你失望!”雲鳳一邊伸出手想去扯開蕭河的手,一邊大聲地說道。
“哼!我早就讓你絕望了吧!”蕭河把石越一推,石越一下子坐到在地上,接着,蕭河不屑地說道,“這小白臉就是一個草包,虧你這麼着急!”
雲鳳沒有回話,她急急地把石越扶了起來,口中連連說道:“你有沒有事?石越。
石越臉色很淡定,他不急不緩地拍掉衣服上的塵土,轉頭溫柔地對雲鳳說道:“沒事,鳳兒。”
聽着石越“鳳兒”的叫道,蕭河只感到身體突起無數的雞皮疙瘩。
“誒,你這傢伙,還不走嗎?”蕭河走上前把雲鳳扯開,居高臨下地看着石越說道。
“蕭河,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雲鳳狠狠地瞪着蕭河,氣憤地說道。
“閉嘴!臭女人!”蕭河回頭瞪了一眼雲鳳,“我們還沒有正式離婚呢,你就急着把姦夫帶回來,對我示威嗎?”
“你……”雲鳳氣得臉蛋通紅,一手指着蕭河說不出話來。
“蕭河,你既然跟鳳兒離婚了,就不要再幹涉她的生活了!”這時候,石越開口緩緩地說道。
“干涉個毛,信不信我揍死你!”蕭河狠狠地說道。
“但是……”
石越尚未說完,就發現蕭河的拳頭以極快地速度接近自己的臉蛋,不待他反應過來,便是一陣劇痛傳來。
“再不走我揍死你!”蕭河又一腳把石越踹倒在地上,不屑地說道。
旁邊的雲鳳急了,正想上前扶起石越,卻被蕭河伸手擋住了。
“蕭河,放開我!你這混蛋!”雲鳳掙扎着說道。
石越站了起來,瞪了蕭河一眼,一絲惡毒閃過眼睛,他沒有說話,便上車離開。
“一個傻蛋,還敢跟我裝*!”蕭河看着遠去的汽車,撇了撇嘴說道。
雲鳳看着石越離開,臉色鐵青,氣憤地對蕭河說道:“蕭河,我跟你沒完!你這混蛋!”
說完,她轉身朝屋內走去,再也不看蕭河一眼。
“真以爲我是病貓啊,切!”蕭河從地上把還剩一半的菸頭撿了起來,拍掉塵灰,放到嘴裡美美地吸了起來。
回到屋子,蕭河發現雲鳳不在大廳,也不在廚房,他知道她現在氣頭上,不想看到蕭河,所以肯定是回臥室了。
蕭河也不在意,他把電視打開,調到體育節目,又把聲音調到極大,瞬時解說員那激動而誇張的聲音從電視向各處傳去。
冰箱裡尚有一些肉跟蔬菜,蕭河目測一下,發現做一頓晚飯已經足夠了。他把所有的材料都拿出來,走進廚房,繫好圍裙,便開始做晚飯。
蕭河平日好吃懶做,又加上雲鳳會準備早中午餐,所以一般根本不會親自做飯,但是如今雲鳳很明顯生氣了,這晚餐她是不可能給蕭河做的了,所以蕭河只能自己動手。
幸好平時執行任務時,因爲需要蕭河學了一些廚藝,這晚飯做起來倒也不慌不忙。
半個小時後,晚飯好了,蕭河端着菜走出大廳,卻看到雲大人正坐在桌子前,氣鼓鼓地瞪着他。蕭河彷彿看到雲鳳的體內正燃燒着洶洶烈火。
不就是把一個裝*的傢伙揍了一頓嘛,雲鳳不感謝自己爲她揭露那傢伙的草包本質啊,還把一雙眼瞪地像金魚一般,這女人,實在是不可理喻啊。
想着,蕭河把頭微微偏開,避免跟雲鳳的眼睛接觸,他把菜放在桌子上,又到廚房拿了碗筷,不理一旁的雲鳳便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不得不說蕭河的廚藝還算不錯,嫋嫋的水蒸氣從菜餚升起,給雲鳳帶去濃郁的香味,雲鳳也是餓了,聞到這香味,肚子竟然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來,發出一連串的聲音。
“呃?”蕭河愕然地擡起頭看着雲鳳。
雲鳳臉蛋一紅,隨即她冷冷地“哼”了一聲,起身到廚房拿了碗筷,盛了飯吃了起來。
還真不客氣啊。蕭河暗暗想道。不過,他平時一直吃雲鳳做的飯,對於雲鳳不客氣的表現倒也沒什麼。
一頓飯,就這樣的,在體育頻道解說員的聲音中,在雲鳳時不時的怒眼相向中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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