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斯和老張被抓着,捏着後頸骨,那身子一晃一晃,等到了某個地方,孫長寧把兩人一丟,隨後開始扒哈里斯的衣服。
“FUCK!你要做什麼!”
哈里斯嚇得如同受驚的兔子,之前孫長寧殺他司機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驚駭過,而孫長寧擡起頭,眉頭皺着,在他身體上摸來摸去,最後掏出了他的手機。
一打開,上面顯示出鎖屏,孫長寧把那東西在他面前一晃:“你想什麼呢,告訴我你手機鎖屏是什麼!這九宮格怎麼走的。”
哈里斯嚇得面色一白,但此時心中終於是鬆了口氣,講真,剛剛他還以爲身前這個傢伙是個GAY,抓他自己就是爲了肛他一波呢!
孃的,這年頭GAY的口味都這麼重嗎?
“還好不是....”
哈里斯算是放下心了,看起來這個傢伙只是在找手機而已,此時見到孫長寧詢問鎖屏,只能配合的告訴他,而在孫長寧開機之後,立刻就撥通了一個號碼。
手機裡傳出聲音,孫長寧二話不多講,立刻道:“我在港島大學附近,位置大概是....XXX,你來接我。”
話語詞彙精煉的很,而手機那頭一句話都沒有講,從頭到尾只有一句你好,第二句聽完孫長寧的話之後就立刻掛斷了。
這個電話除了打給虞秋霖自然也沒有其他人了。
哈里斯聽着孫長寧的話,頓時已經明白了很多,連忙道:“你是一個綁架團伙組織?你們還是要錢?”
“不對,你這麼厲害的高手居然會爲了錢困擾?不可能的,你殺了費達嗎?他可是我重金聘請的高手!”
哈里斯出聲詢問,孫長寧迴應:“如果你口中的費達是那個會用龍吟鐵布衫的傢伙,那我已經把他殺了,現在屍體應該還是熱乎的。”
“重金聘請的高手確實是不一樣,至少比你請的其他那些人厲害多了,剩下的幾個傢伙,就那個使泰拳的還厲害點,其他的都是雜魚。”
“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不堪一擊。”
孫長寧下了定論,直接宣判了那些武者的名頭,哈里斯立刻開口:“我不知道你爲了什麼,但是我這裡可以給你提供你想要得到的任何東西,你放了我,我可以聘請你作爲我的私人保鏢。”
“私人保鏢?一個隨時會反水的人,你敢放在身邊嗎?”
孫長寧的眼中閃過玩味,透過面具看着哈里斯:“我可沒有你口中費達那麼良好的職業道德,在利益的誘惑下,我可是會隨時殺了你的。”
哈里斯的面色瞬間變得平靜:“富貴險中求,這不是你們東土的一句老話嗎?外國同樣有過相同不相斥的話語,馬克思的資本論中說過,資本這種東西,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大膽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爲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人間一切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絞死的風險。”
“你是大高手,能殺死費達而且無傷的大高手,你值得我投注風險的股,雖然確實是雙刃劍,但用起來自然也是順手無比的。”
哈里斯把話說的頭頭是道,確實是彰顯商人本色,有利益時膽大能裝天,沒有利益時膽小如老鼠,商人的兩面性就體現在此。
孫長寧哈哈大笑起來,而後把他的手機拿着揣入兜裡,道:“然而襄王有意,神女無情,我可不會給你當什麼打手,況且我要的東西你給不起。”
“你要什麼,你說,我都給得起!”
哈里斯明顯是不相信,此時的他對於自己的財產有着絕對的自信,就像是港島之中那些數十年前的大富豪一樣,沒有什麼是金錢辦不到的。
孫長寧看向哈里斯:“我要你的那塊神玉,還要你的那本古書。”
“什麼!”
哈里斯頓時尖叫起來,那雙目在一瞬間變得通紅,顯然是充血了,一股滔天的怒意升起,但在瞬間被他壓制了下去。
“這個東西我可以許諾給你,但是你也要提出等價的交換......”
哈里斯的心中糾結無比,孫長寧看見他這個模樣,頓時就明白了一切。
神玉和古書對於哈里斯有着不可告人的絕對隱秘,並且已經讓他大到了放棄一切的條件的程度,如果說之前的自己對於哈里斯來說是百分之一百的利潤,那麼神玉和古書對於哈里斯來說就是百分之三百的利潤。
爲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而放棄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即使搭上性命也是划不來的。
商人就是商人,連性命都在權衡之內。
“不用你許諾了,我回頭去你家搜我覺得更快。”
孫長寧搖搖頭:“相信我,我能給你家地板都掀過來,那古書你看的這麼重要,肯定不可能藏得遠,就算是有什麼機關,我把整個樓都拆掉還怕找不到嗎?”
“有一面牆就打碎一面牆,地磚一塊塊的都給你掀過來,地下室給你挖開,最後整個樓都給你炸了,你覺得我找不到嗎?”
哈里斯的臉瞬間一變,想到孫長寧之前的恐怖之處,又是手搓子彈又是飛檐走壁,又是一腳擋車,這種力量已經明顯不屬於正常人類的範疇了。
“你瘋了,你......那是我的私有財產!”
哈里斯的話有些語無倫次,他似乎忘記了不該和強盜講道理,孫長寧又是一笑:“是的,那些都是你的,不過現在你被我抓了,你人都是我的,你的也就是我的了。”
“馬上就好,不需要一個小時,到時候我會請你們好好做客的。”
孫長寧把目光移向那個老張,看了看他:“你說你是港島最有名的風水師,今天我請你做客,想必你不會拒絕的吧?”
老張渾身一顫,對孫長寧道:“你就是大凶,我今天算過了,出門會有大凶,但我鋌而走險......因爲大凶之間藏着大吉。”
他的聲音沙啞,孫長寧搖了搖頭:“大凶之後是大吉?或許吧,這種事情只有老天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