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兩天都沒給我打電話了,忙什麼呢,我打給你,你的手機又沒電了?”
“是啊!你爸爸身體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好多了!”
“是嗎?太好了!筠怡,我有話對你說,晚上有空嗎?”
“什麼事?你現在不能說嗎?”
“嗯,不太方便,我周圍有人!”
“那好罷,晚上我在家等你!”
“好的,晚上見!”高航把手機掛斷還給了保鏢,一會兒清澈進來看高航,她手裡拎着一杯熱飲和一桶肯德雞塊,笑着對高航說:“高航你餓了罷?來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高航正好餓的全身屋裡,就不客氣了,伸手接過大吃起來,邊吃邊問她:“秦月現在怎麼樣?”清澈道:“正在拍片檢查呢。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有點感冒了。”
高航點了點頭,又問她是怎麼找到他們的,清澈口齒伶俐,唧唧呱呱地說了經過。原來天亮後秦月家人發現秦月沒有回來,打她手機又沒有迴音便着急起來。通知了清澈。讓清澈打高航電話問問。清澈打高航手機又打不通。便帶着保鏢們上高航家來找高航。接過在高航家門口遇見了正要外出的家人。一問之下才知道高航一夜未歸。這時她才驚惶起來,爲了不讓高航家力人擔心,清澈沒說什麼,只說找高航玩,既然高航不在就算了。然後她和衆保鏢們開始滿城亂找,最後還是王柄章經驗老到,說以秦月地爲人。就算再有事也不可能不通知他們,現在都沒聯繫,那一定事出事了。她判斷最有可能開車出事了。於是他們沿路返回,一路察訪詢問,終於在那處急轉彎道發現了蘭博基尼地車痕和凌亂碾過的草叢。這下真沒把衆保鏢和清澈給嚇死,他們立刻又趕到了崖底。找到了摔的不成模樣的,被火燒成焦炭的蘭博基尼,卻沒有發現任何實體。這還給了他們一絲希望,還是王柄章,她在車子附近找到了許多殘枝敗葉,判斷汽車下落時肯定撞斷了不少灌木,也許有可能高航們被掛在樹上了。於是他們又了山頂從急彎道處吊繩下來找,最終找到了他們。
說話間高航吃了幾塊肯德基,喝掉了全部熱飲。食物的補充讓高航體力大增,精神也恢復了好多。高航現在最愁的就是自己的特異能力,會不會永久性的喪失。清澈又問高航和秦月怎麼脫險的,高航便大概的說了一下,當然有些不該說的,高航也沒說。包紮完畢後,也沒見到秦月的身影。雖然獲救了,但高航的心情並不愉快。老是想着秦月被高航吻後的奇怪的態度,高航猜測秦月在那種情況下不願意和高航翻臉造成不愉快,又沒辦法接受高航的愛意,只好裝傻避而不談。現在獲救了,就更不願意見到高航了。高航心頭沉重,他也明白,就算自己不說,秦月也應該知道自己對她的愛意,所以她纔不肯聽高航的表白。如果她是愛自己的,是決不會那樣的。看來自己真的是自作多情,一廂情願了。
高航意興闌珊,心情煩悶。不願意再和他們呆在一起自討沒趣了。高航對清澈道:“秦月如果沒什麼事我就放心了,現在我真是又累又困,需要休息一下。你替我向秦月說一聲,我先回家了,有時間我們再聯繫”清澈也知道高航確實需要休息,便沒有阻止高航。高航謝絕了她要派車送自己,獨自一個人回家拉。父母看到高航全身破欄,血跡斑斑的回來,免不了又是一陣關心詢問,高航直說出了車禍受了點傷,但沒有什麼大礙。好容易應付了他們,高航纔回到了房中,倒頭就睡。
高航兩天兩夜只睡了三個小時,加上一夜的疲勞,異能力的喪失,真的困得不行了。頭剛枕在枕頭傷,立刻進入了夢鄉。這一覺便直接睡到了晚上九點多才醒來。想起要去範筠怡,高航立刻起來先給她打個電話,告訴她在等一會兒,自己馬上就到。然後高航胡亂吃了點東西,換了一身衣服,便出門而去,不多時來到了範筠怡。高航摁響了門鈴,幾秒後們便開了。範筠怡一臉笑容得來迎接高航,當她看到高航手上臉上多處傷痕時,笑容立刻就凝固住了。她含嗔帶怪地道:“怎麼幾天沒見,你又受傷了?這兩天你到底在幹什麼呢?”高航苦笑了一聲,先走了進去,沉重地坐在了沙發上。範筠怡見高航似乎悶悶不樂,便關上們,去給高航倒了杯水來。
高航看着她,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該怎麼說……範筠怡默默地把水放在高航旁邊地小桌上,然後依靠着高航坐了下來,頭輕輕地枕在了高航地肩上。高航溫柔地伸手撫摸她地秀髮,輕嘆着氣。範筠怡一雙大眼瞄着高航,柔聲道:“不開心?沒關係,到我這來就好了,我會讓你忘掉一切煩惱地。”說着她轉過身來,跪在沙發上。伸手將高航地頭擁進了她懷裡。她那高聳地胸脯就頂在高航的臉上。高航緊緊地摟着她嘆道:“筠怡,你真好啊!”
範筠怡就像摟着自己的孩子一樣摟着高航,輕聲道:“好了好了。煩惱都過去了。開心一點啊。來笑一個。我就親你一下。”看到如此溫柔的範筠怡,高航鼻尖一酸,幾乎要哭起來了。
高航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事情都給說了個乾淨,當然有一些不必要或者可以省略的東西,都沒有說出來,高航只是告訴她自己是公道盟的人,有好多仇人,昨天晚上好像有人來尋仇。
“我這幾天在網上曾經看到過你的新聞,好像你有很多紅顏知己嘛。”
範筠怡酸酸的道,她臉上的表情很是哀怨。
“這……”高航猛然一驚,渾身一顫,他真的不願意撒謊。
“你不用狡辯了,我看過她們的照片了,各個國色天香……”
“該死的,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