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一片滑膩,流風搶在那美女叫出來之前捂住其嘴巴,強有力的身體給對方帶來巨大壓迫力的同時,還有一股強烈的陽剛之氣鋪面而至。
“別出聲,辦案!”
爲了計劃,流風不得不撒了個小慌。
美女眼神驚恐的看着他,忘記了掙扎。
流風再次說道:“不要出聲我就放開。”
那美女這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流風鬆開她,對方大口呼吸果然沒有亂叫,而後猛然驚醒,臉色通紅的捂住自己的身體,低聲說道:“你趕緊轉過身去。”
回過身後,那美女手忙腳亂的把衣服穿上,一分鐘就看流風幾十次,生怕他會忽然轉過來。
“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穿戴好衣服的美女臉上還殘留着淡淡的紅暈,流風轉過身上下打量着這個女孩。
只見她穿着合身的制服,身段窈窕,如墨般的黑髮直瀉腰際,如美玉無瑕的臉龐上帶着七分俏皮,三分妖嬈,黛眉橫翠,美目顧盼生情,挺俏的瓊鼻,朱脣不染而殷紅。
毫無疑問,這是一位足以讓無數宅男自慚形愧的女神級別的美女。
“你你你你剛纔看到了什麼沒有?”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糾結了一會還是問出了心中的問題。
“嗯,都看到了,身材不錯。”流風實話實說,女孩頓時臉又紅了,有些不知所措,一股異樣的情緒在心底蔓延。
她偷偷打量着流風,他的相貌十分秀麗,乍看上去彷彿柔軟而高雅。
眉目分明,眼珠子是純粹的漆黑,黑得好像宇宙盡頭無盡的深淵,多看一會兒便有一種快要被吸進去的錯覺。
他的鼻樑挺直,鼻尖又有些柔潤。他的肌膚不是純粹的雪白,而是溫潤細膩宛如玉石,可是又比玉石溫暖柔軟。
她發誓長這麼都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有氣質,如此迷人的男人,那顆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開始復甦。
流風沒有理會美女的心理活動,隨意的找了個地方坐下,閉目養神。
此番去到國外,他不知是否會遇到強大的異國對手,所以必須保持最佳狀態。
八個小時之後,飛機落地,流風起身離去。
“等一下。”那美女有些幽怨的看着他:“你都不問我叫什麼名字嗎?”
“我們認識?”流風好奇的問道。
登時,美女有種吃飯被嗆到的感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流風沒有理睬她,快速的下了飛機,那五個人已經走了。
“你這個笨蛋,你肯定是單身狗!”
美女實在忍不住了,衝着流風離去的方向大喊。
下了飛機流風立即隱匿身形,跟了上去。
出了機場,這五個人沒有立即回去交差,而是找了幾個高檔場所花天酒地一番,一直到傍晚才搭車趕到一處工業園區。
那處工業園在郊外,流風遠遠吊在後頭,見到那處地方之後心中一凜。
表面上看那工業園很是尋常,但是當流風將靈力灌注到雙眼上的時候,就看到了不尋常的東西。
四座巨大的墓碑懸浮在工業園上空,有一道道能量迸射而出,交織纏繞成一個巨大的護罩,將其完全籠罩在內。
這個護罩與修真界的陣法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是又不盡相同。
流風沒有貿然前去,這護罩的強度他估摸着能夠輕易的抵擋住築基期高手的全力攻擊。
暗中觀察了一會,流風發現有人進去的話那護罩會打開一個缺口,但是入口處有一個黑衣男子守在那裡,那個人的實力流風遠遠望一眼就察覺出很強大,他沒有把握在不驚動對方的前提下潛進去。
心念一動,他取出玲瓏九閣,將其埋在地下,然後身體一陣扭曲,進入其中。
他要修煉一門隱匿的功夫,纔有十足的把握進入裡面。
三天之後,流風瞅準機會,在一輛送貨車進去的時候跟了進去。
這個工業園很大,進來這麼一會,流風就察覺到了不下三十道強大的氣息,至少是練氣十重以上。
流風顯得越發小心,在這個工業園中花費了兩天的時間,才完全摸清楚這個地方的底細,所得到的信息讓他頗爲振奮。
這裡不單單是發動機引擎的研製基地,更是一個規模不小的軍工廠!
也難怪會有這麼強大,密集的防守,這裡可是說是一國重地。
“這份大禮我就收下了。”
躲在暗處的流風心中自語,這時有一個三十多歲,身穿白袍的男子從一間房子中走了出來,進入另一間房子。
流風立即行動,跟了進去。
經過幾天的摸查,這個男子的身份他也搞清楚了,乃是一位高級研究員,能夠接觸最核心的機密。
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他剛剛把門關上,後腦勺一疼,就沒了知覺。
流風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穿在自己的身上,周身骨骼發出陣陣聲響,體型拔高,變得跟他一模一樣。
“擬形之術!”
流風雙手掐印訣,靈力涌動間,他的臉型一陣變幻之後變得與對方一般無二。
隨後他就施展手段強行讀取對方的記憶,一開始他還有些小心,不願意破壞其腦組織。
但是在讀取到一些黑暗,泯滅人性的畫面之後,他不再留手,蠻橫的抽取對方的記憶,然後直接將其丟進玲瓏九閣內。
剛剛做完這一切,門就被強行給踢開,一位高有一米七的少女走了進來,臉上帶着一副居高臨下的表情。
那少女一襲純白色的露肩長裙,美麗的鎖骨若隱若現,裙子的衣料白得彷彿透明,微微反光,就象天使的翅膀。
少女海藻般的金色長髮散在肩膀上,眉心垂着一顆鑽石,美麗異常,光彩奪目。
潔白的面容,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樑,淡紅的雙脣,一雙碧綠色的眼睛更是仿若大海。
突然闖進來的少女好像一位公主,實際上透過先前那個男子的記憶,眼前這位確實是公主。
只是這位公主對他並不是太友好的樣子,此刻一手指着流風,聲音冰冷的說道:“給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