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風的沉默讓得葉蓮娜秀眉一挑:“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我很好奇,你屬於什麼?吸血鬼還是魔法師又或者異能者?”
這三種都屬於西方世界的力量體系,流風卻是搖搖頭:“你不用套我的話,光看長相也知道我是華夏國人,我乃修真者!”
“修真者?”葉蓮娜露出感興趣之色:“神秘的東方麼,我對那裡一直充滿了嚮往,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
流風一步步朝着葉蓮娜走去,她的身材很是高挑,差不多有一米八,兩人基本持平。
不斷的靠近,相距二十釐米,十釐米,三釐米,兩人只差些許就能觸碰到,被一個陌生人如此近身,葉蓮娜表情依舊,甚至連心跳都沒有半點變化,就這樣用那雙略帶冷漠的眼睛注視着他。
兩人對視片刻後,流風開口:“你應該還沒有被男人碰過吧。”
葉蓮娜吐氣如蘭:“你猜。”
流風后退數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葉蓮娜一遍之後說道:“眼神清澈,體香清淡好聞,聲音有些許尖細,帶的耳環也並不花哨,綜上所述,你還是完璧之身。”
這下子輪到葉蓮娜感到一絲意外了,沒想到他只是看了幾下,就說對了她的特徵。
流風雙手揹負,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霸道之意:“你很不錯,我看上了,以後跟我吧。”
“只要你能證明你的強大,跟你就跟你。”葉蓮娜每每語出驚人,絲毫不做作,倒是讓流風越看越是喜歡。
“滴滴滴”
房間中央的一個警報器響了起來,葉蓮娜眼眸泛起一絲漣漪,然後又很快歸於平靜,她轉身往臥室走去,聲音傳入流風耳邊。
“一個討厭的傢伙來了,我要出去見一見,房間裡有吃的,請自便。”
葉蓮娜換衣服很快,沒有一般女孩子那樣需要花費至少半個小時來打扮,不到三分鐘,她就出來了。
穿上衣服的葉蓮娜讓流風眼前一亮。
簡單的牛仔褲外加一件白色襯衫,臉上不帶半點妝容,身材完美,天然去雕飾,美不勝收。
特別是那女性的象徵,如果用一句形容詞來說的話就是在一棵筆直的樹上釘兩個西瓜。
穿上衣服的葉蓮娜身上自然的散發出一股精明能幹的氣質,邁動着兩條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往外走去。
流風看了一眼葉蓮娜那一雙沒有半點縫隙的大長腿,然後就轉過身坐到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東西就吃了起來。
單獨一人,他思索起來要如何解決兩種體質共存一體的問題來.
而在外面,當葉蓮娜來到大廳的時候,已有一人坐在那裡了。
那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男子,長相英俊中帶着威嚴,西裝筆挺,身上那股貴族氣息無比的濃郁。
“哦,我的寶貝,你越來越漂亮了,來,讓我抱一抱。”
中年男子見到葉蓮娜從樓梯上下來,頓時站起身來,雙手張開,欲去抱她。
葉蓮娜身形站立不動,臉上沒有半點表情,輕輕揮手拍掉了即將觸碰到自己的雙手,聲音清冷:“別忘記當初的約定,我的霍德華族長大人。”
被稱爲霍德華的中年男子臉上的怒色一閃而過,轉而就露出一副溫和的笑容:“好好好,不碰就不碰,反正你遲早也是我的女人,跑不掉的,坐吧。”
兩人面對面坐下,霍德華倚靠在柔軟的沙發上,眼珠子就沒有離開過葉蓮娜,他開口,聲音幽幽:“最近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你指的是前幾天的‘天災’嗎?”葉蓮娜表情有了些許變化:“那只是普通民衆所知曉的,實際上是兩位絕世強者的戰鬥吧。”
“你很聰明。”霍德華點頭:“沒錯,的確是兩位絕世強者的戰鬥,其中一個還是我曾經的主人,只不過現在已經變成了十一個氏族的一個血食了。”
葉蓮娜靜默不語,等待他的下文。
只聽霍德華接着說道:“我要你加快速度,那件事情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不論最後有沒有完全研製成功,都必須投入使用。”
葉蓮娜:“爲什麼?”
霍德華坐直了身體,眼神變得冷冽起來:“包括我在內的十一個氏族族長在得到曾經主人的一部分力量之後,不用三個月就都會突破到侯爵,到時候,會有一個大動作,前所未有的大動作,所以,必須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才能以防萬一!”
葉蓮娜從未見過他神色如此慎重,念頭百轉,她輕輕點頭:“好,我會盡全力。”
“這就好。”霍德華臉上重新露出笑容:“你辦事我放心,等這件事情結束過後,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我想要自由,你答應嗎?”
霍德華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除了這個,其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是麼。”葉蓮娜嘴角牽扯出一抹譏諷:“那我要你自殺呢?”
“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霍德華起身,往外走去,聲音卻是飄進她的耳朵裡:“從那天我見到你過後,除了我,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碰你,好了,天色已晚,去休息吧。”
一下子就沒了影,葉蓮娜神色有片刻的呆滯,然後就重新回到臥室裡。
那個神秘的男人在吃東西,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吃下了十個成年人的飯量,而且還在繼續。
流風放下食物,擦了擦嘴後說道:“你有心事。”
“你不是說要我做你女人嗎,你拿什麼來征服我?”葉蓮娜語出驚人。
“以往我喜歡用武力,但是現在暫時沒了力量,那就只能靠這裡了。”說着,流風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葉蓮娜眉毛微挑:“我需要完成一篇論文,以此來拉攏一個人,但目前遇到了瓶頸,如果你能助我完成,那你就有資格來征服我。”
“說說看。”
“你對古往今來的歷史有什麼見解,或者說你瞭解多少。”
葉蓮娜話一說出口,流風就笑了,這世界上怕是沒有比他更清楚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