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庭中待了三天時間。
三天之後,羅奼紫降服了盤龍印,而後打開通往外界的通道。
重新回到先前戰鬥的樓頂上,羅奼紫以靈力幻化出一身現代化的衣服,下半身牛仔褲,上半身白色襯衫,雖簡單,但依然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你我就此分別,這一世我同樣要登臨帝位,如若你也有此志,那麼最終我們只能活一個。”
說完,一代槍帝不給流風說話的機會,飄然離去。
“有趣。”注視着對方的背影,流風邪魅一笑,惡趣味的想着:“如果能夠降服一代女仙帝,那肯定無限爽歪了。”
嘿然一笑過後,流風就重新回到盤龍公司辦公室內,一看,幾女都在,再看了看時間,現實世界中才過去了五分鐘而已。
見到流風之後,幾女都急忙上前詢問。
流風並未將這件事情告知她們,這已經超出了她們實力的範疇,知道太多並沒有什麼益處。
幾人聊了一會,流風便帶着她們回家了。
幾個月沒回來,房子內的靈氣比外界濃郁了十倍以上,所種下的幾株靈草也長勢旺盛。
他先是把寒冰牀放在自己臥室裡,跟幾女講解了其中的用途與注意事項,然後一隻手摟着劉惜君的腰肢,另一隻手捏着秋微那柔軟的小手,仔細的詢問他離開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
被流風如此親密接觸的兩女臉蛋微紅,只有一旁的陸白秋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
幾人知無不言,把這幾個月所發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都說了一遍。
流風默默的聽着,神色淡然。
“對了,有一件事情,你應該注意一下。”劉惜君神色變得有些慎重起來:“那個楊莉姿不是你的人嗎,最近我無意中發現好幾次她與月心洛見面!”
月心洛,她也已經查到了,就是她在背後暗中操縱張家,不斷的針對盤龍公司。
“楊莉姿,月心洛。”流風目光一閃,心中已是有了主意。
接下來他與幾女共進晚餐,快到吃飯的時候,藍韻也被從外面叫了過來,在見到流風之後同樣是驚喜無比。
一頓飯吃了幾個小時,其樂融融,好不開心。
吃完飯之後,流風在幾女身上佔了點便宜,惹得她們嬌嗔不已,而後纔在大笑中離去,目標直奔楊莉姿而去。
楊莉姿還是住在原來的地方,以流風目前的實力,並不需要花費多長時間就趕到了。
別墅外頭,戒備森嚴,比上次流風來這裡的時候還要強大幾倍,守衛當中居然有兩個練氣十二層的高手。
沒有貿然進去,流風雙眼化作龍瞳,目光穿透牆壁,看到了裡面的情景。
別墅之內燈光明亮,有兩人坐在餐桌上,一人是個俊逸非凡的男子,一人是個女子,眼波流轉動人光輝,仿若一汪清澈的湖水蕩起微微的漣漪,如秋日橫波。
她的樣子極美,既有東方女性的溫柔感,又有西方女子的豪邁情,給人一種混血美女的感覺。
此女正是楊莉姿,與先前被流風收服的時候如同一隻母狗相比,此時的她恢復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從容與典雅,與對面的男子一邊吃飯,一邊談笑風生。
流風目光掃視整個別墅,並沒有發現有威脅到自己的存在,然後目光望向那個俊逸的男子。
他看上去頂多三十歲,境界倒是不弱,已經築基後期的樣子,這等資質放在門派裡也是頂尖的存在。
身形一動,如浮光掠影一般向着別墅而去。
這裡實力最高的也就是築基後期,根本沒人能發現流風的蹤跡,悄無聲息的就進入了別墅內。
“楊小姐,不知我剛纔開的條件你可滿意,只要你答應,我派能保證給你半粒築基丹,要知道這可是從先輩手裡流傳至今的,足可讓你築基成功率提升一成。”
男子的話讓楊莉姿一陣心動,只是仍有些許顧慮:“可是我曾經被楚流風脅迫,那個男人的實力與手段太過可怕了,我至今想起來還有些許後怕。”
“區區一個楚流風而已,根本不足爲懼。”男子面上帶着傲然之色。
“聽你的描述他頂多也就築基中期的實力罷了,就連我都不是對手,即便他背後有皇城司,我派也不懼,要不是看在楊小姐所修煉的毒功極爲不凡,怕也是難以入我法眼。”
他的話讓楊莉姿找不出反駁,在得到了流風傳授給她的毒王功之後,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實力就達到了練氣十層的地步,不可謂不快。
說起來自己會被這個神秘男子看上,還是因爲一次意外的衝突,楊莉姿爆發毒功之後,雙方纔有了往來,最後走到合作這一步。
楊莉姿銀牙一咬,忽然拿起桌面上的紅酒,一飲而盡之後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只有一個要求,等楚流風出現之後,你必須把他帶到我面前,任由我處置!”
“沒問題,祝我們合作愉快。”俊逸男子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也把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而後他眼中閃過一道淫穢的光芒,仔細的打量着對面的楊莉姿。
實話實話,楊莉姿除了實力稍微差一點之外,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女人熟透了的味道。
不論是那好看的臉蛋,還是那傲人的挺拔,嫋娜多姿的小蠻腰,都對正常的男人造成了很強烈的視覺衝擊。
再加上喝了點酒,心中的慾望更是不斷的往上躥升。
感受着俊逸男子那極具侵略性的目光,楊莉姿先是有些慌亂,可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然後露出釋然之色。
她很清楚,有時候想要得到一些東西,就必須要所有付出,她年輕,漂亮,資本足,在這個世界中就也可以得到更多,更好的資源。
更何況,她心中對於流風的仇恨佔據了一切,爲了報仇,在所不惜。
想及此,她眼簾微垂,臉蛋紅紅的,微微低頭,一副嬌羞不已的神色。
俊逸男子十指大動,見到這副模樣如何還能按捺得住,當即就向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