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流風神色依然沒有半點變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那模樣在楚流明看來就像是被嚇傻了一樣。
近了,九人越來越近,帶來的是越發沉重的壓力,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楚流明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只要再過一會,他不但能夠得到禍貓,實力大進,更能夠得到五位絕色美女,這可是天大的造化!
而站在場中的流風意念溝通腦海中的《九鼎之書》,一道光芒流遍全身。
在九個實力強大的手下齊齊揮動拳頭轟向他的時候,他開口了。
“給我跪下!”
舌綻驚雷,宛若帝皇之音,一股無法想象,難以抗拒的威壓忽然出現。
“砰砰砰”
在場的包括楚流明在內的所有敵人,俱都臉色鉅變,身體無法控制,雙膝一軟,重重的跪倒在地上!
金口玉言,一言九鼎,只要實力不是強大得離譜,根本就不可能抵抗得了流風金口一開。
他的話就像帝皇一樣,一開口所有人都必須遵從!
這一幕讓陸白秋大驚,秋微震動,藍韻俏臉變色,董千璇瞳孔收縮,司徒清月心臟劇烈跳動。
“怎麼回事,爲什麼,爲什麼我動不了!?”
跪倒在地上的楚流明駭然失色,他渾身青筋暴起,雙手撐地,運轉自身力量,想要站起來。
但是有一股無名且強橫的力量如同一座大山壓在身上,讓他根本就無法站起來。
眨眼之間,前一刻還氣勢洶洶的這些殺手就全部跪在地上,讓五位美女都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你到底是誰,這是什麼妖法!”
楚流明猛地擡頭,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流風。
“妖法?”流風嘴角勾勒起一抹譏諷,緩緩的走上前去:“既然你說是妖法,那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妖法!”
話音一落,流風猛地出手,一掌印在楚流明的天靈蓋上。
“血魔功!”
上古之時,有一種族爲血魔,他們不修自身,而是創造出邪法吞噬萬靈血肉之力爲己用。
而這血魔功就是以當時血魔一族的鎮族功法《血魔吞天訣》爲藍本的簡化版本,同樣有着壞人道行,吞噬他人精元的妙用。
“啊,住手,快住手。”
察覺到自身的力量在飛速的流逝,楚流明頓時驚慌失措,瘋狂的大吼。
“住手,你這混蛋,我是楚流明,我爸爸是楚天雄,我師父是青雲觀觀主,你敢傷我,你死定了!”
“快放了我,不然你今天絕對無法活着離開這裡!”
“二弟,二弟,我們是至親啊,你不能殺我,放了我吧,是哥哥不對,求你原諒我。”
不論楚流明是威逼還是想以親情打動他,流風都不爲所動。
漸漸地,楚流明的聲音越來越小,氣息也不斷降低,表面的皮膚更是變得黯淡無光。
“還不錯,相當於一顆大補丹了。”
流風手掌一翻,掌心中多出了一顆拇指大小,散發着淡藍色熒光的珠子。
這是楚流明的一身精元,所凝聚而成。
流風點了點陸白秋跟秋微:“你們兩個,過來。”
兩女依言走過去。
流風將精元珠子一分爲二,分別送進兩女的身體內。
“砰!”
陸白秋身上氣勢一炸,其背後一頭面目猙獰的女鬼浮現,周身繚繞着道道森然的鬼氣。
得了好處之後,陸白秋的力量提升了一大截。
另一邊,秋微一頭長髮無風自動,裸露在外的皮膚散發着寶石般的光芒,雙腳下的地面更是出現了細密的裂縫。
那情景,就像是承受不住秋微的力量一樣。
許久之後,兩女氣息收斂,雙目神光湛湛,顯然提升了不少。
這一幕,讓藍韻,董千璇以及司徒清月萬分的羨慕,一個個美眸閃動,悄然打量着流風,各自思索着什麼。
流風再次出手,將在場的其他殺手也一併吸收,所得來的力量用來錘鍊自身。
“這些人要怎麼處理?”秋微走了過來,俏臉寒霜:“那些人太放肆了,居然敢對我們出手,這件事沒完!”
陸白秋也走了過來,很是氣憤:“沒錯,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我爸爸,大不了跟他們開戰!”
“不必了,這件事情不需要你們插手。”流風搖頭拒絕,而後看向藍韻:“你有什麼話要說。”
此時藍韻的臉色顯得很是難看,半晌後纔開口:“杭城那些人不會不知道現在我跟你在一起,但還是出手了,連我也不放過,那麼,就證明在門派內有人不想我繼續活下去了。”
“你們內部的是,我不想摻和。”
流風說着,來到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楚流明邊上,蹲下身體,從他懷中掏出手機,找了個號碼,撥打出去。
電話響了一下就被接通了,從裡面傳出一個沉穩的聲音:“如何,事情辦妥了嗎?”
流風淡淡的道:“拿五億現金來,否則,你就少了一個兒子。”
“你敢!”
電話那端,楚天雄暴怒無比。
流風神色一冷,語氣強橫:“別跟我耍橫,我不吃這一套,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
電話那端,楚天雄胸膛劇烈起伏,無比憤怒,但是他不敢拿自己兒子的命去賭。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要讓我先看一下流明有沒有事。”
流風聞言掛斷了電話,拍了幾張照片傳送過去,順帶將自己的銀行卡也發送了過去。
另一邊,楚天雄在流風掛斷電話之後,又給一個神秘號碼發送了一條信息。
發完之後,他的心都在滴血。
這是他經營多年纔有的爲數不多的幾個強大底牌之一,是他以防日後有不測所準備的,但是今天,他必須發這信息,否則他將寢食難安。
與此同時,在杭城西邊的郊區外,這裡較爲荒蕪,到處生有雜草。
一座矮山映入眼簾。
矮山內,有一座略顯破敗的道觀。
道觀內,有一位道姑,其皮膚白皙,水靈秀氣,第一眼看上去像是十五六歲,再一看,又像是三十多歲,每一次看,其年齡都不一樣。
她盤膝而坐,像是一尊玉雕像一樣,一動不動。
驀然,這道姑睜開了雙眼,其內閃過血色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