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苑,地處京都最昂貴的別墅區,這裡隨便一棟都至少十億以上才能買到。
當流風來到這裡後,立即就有一位女僕迎了上來,看樣子是專門等他的。
在那女僕的引領下,流風穿過前院,來到了內堂。
在那裡,一道倩影背對着他,光是那背影,就讓人怦然心動。
一身清涼之極的吊帶露肩裝,露出圓潤滑膩的珍珠肩,把她的衣架子身材襯托的玲瓏有致。
裸露着兩條修長白皙的嫩藕一樣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細若水蛇一樣的小腰上;
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扎着一條寬得誇張的黑色蛇皮腰帶,上面鑲滿了銀晃晃的亮片;
最驚人的是她的兩條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長腿,由於穿着一條短到不能再短的超短裙,整個的露在外面,讓人一見而口中乾渴;
腳底穿着一雙透明彩絲鞋帶的玻璃涼鞋,足踝渾圓線條優美。
似是聽到聲響,她緩緩轉過身來,露出那張百看不厭的臉蛋,她衝着流風淺淺一笑,顛倒衆生之際,輕輕揮了揮手,示意那女僕退下。
女僕恭敬的退下後,還不忘把門關緊。
“楚老師,您能來我真是太高興了。”
月心洛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做了個‘請’的手勢:“楚老師,請坐。”
流風打量了這房間一眼後便坐在沙發上,淡然道:“有話就說吧,不用拐彎抹角。”
“楚老師,嚐嚐我這碧螺春,可是極品呢,整個華夏國一年也就產出那麼三兩斤而已。”
月心洛答非所問,奉上一杯香茗,很是乖巧的模樣。
流風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接過來輕抿一口,然後一飲而盡。
月心洛巧笑嫣然,又拿起茶壺替流風倒了一杯。
這期間,她的身子微微前屈,那吊帶也隨着露開,從流風的角度上,正好可以見到某些場景。
月心洛好似沒有半點察覺,在專心的爲流風倒茶。
如是三次之後,流風差不多已經將其看光了。
三杯茶下肚,流風忽然站起身來:“既然茶已經喝了,那麼,我也就該走了。”
“楚老師,難道我就這麼讓您討厭嗎?”
月心洛語氣忽然變得很低落,柔柔的,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樣,讓人聽了有種馬上把對方擁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的衝動。
流風沒有回頭,開口說道:“既然你知道自己讓我討厭,那麼以後就少來煩我。”
這番話要是傳出去,流風怕是會成爲千夫所指。
月心洛是何人?那可是國際一線女明星,以清純玉女的形象一出道就俘獲了無數宅男的心,粉絲數量龐大。
許多人爲了能見她一面而不惜一擲千金,這其中還包括許許多多真正有權有勢的豪門公子,而她還不一定願意見一面。
外界之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就是這麼一位他們心中的女神,高不可攀的存在此時被一個男人給嫌棄了。
流風擡起腳就準備繼續往前走,月心洛又開口了:“楚老師,別走行嗎,您回過頭來看我一眼,就一眼,以後我都不煩您了。”
聲音越發的悽美了,好像被深愛的男人無情拋棄一般。
流風嘴角勾勒起一抹譏諷之意,緩緩轉過身。
這一看,他身軀一僵,臉上露出癡迷之色。
此時此刻,月心洛居然渾身不着片縷,肌膚之上升騰起一絲絲粉紅色的霧氣。
那粉紅色霧氣翻滾着,化作一條條蛇一般的形狀,延伸而出,纏繞在流風的身上,將他一點點的拉扯過去。
月心洛的眼中閃過詭異之色,看着一點點靠近的流風,嘴角牽扯起一絲不屑。
很快,他就靠近了月心洛雙手摟住其性感,柔滑的腰肢,眼中癡迷之色更甚。
月心洛湊到流風的耳邊,紅脣微啓,吐出芬芳香氣:“告訴我,道教築基篇的中篇跟下篇。”
“我我.”流風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一字一頓:“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不嘛,你先告訴我,我再親你。”
流風沒有半點反應,月心洛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之色,皮膚表面有更多的粉紅色霧氣涌出,沒入流風的體內。
她再次發出魅惑之音,流風嘴裡依然重複着那句話。
“混蛋!”月心洛咬牙,心中暗道:“等我得到了築基篇,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般想着,她萬分不情願的在流風的臉上親了下。
“嗚嗚,我的初吻。”心中哀嚎着,月心洛依然用那足以使鋼鐵巨漢變成繞指柔的聲音說道:“親了,告訴我吧。”
“不我要要.親嘴”
月心洛差點崩潰,眼中有殺氣浮現,但一想到那神奇無比的築基篇,她心中一陣天人交戰,最後閉上眼睛,把那誘人無比的紅脣緩緩湊了過去。
當兩人嘴脣觸碰的一瞬間,原本眼中滿是癡迷之色的流風驟然迸射出兩道精芒,主動湊上前去,蠻橫的紋了下去。
月心洛猛地睜開雙眼,露出驚怒交加神色的同時,體內有強大的靈力爆發開來,企圖將流風給震開。
然而,流風算計多時,又怎麼會讓月心洛有反抗的機會?
他此時還摟住對方的腰肢,十指迸射出一道道細若遊絲的靈力,悉數沒入月心洛的體內。
那十條遊絲在進入對方體內之後,就化作十條鎖鏈,纏繞住十條主經脈,讓她的靈力運轉不暢,無法對他構成威脅。
月心洛駭然失色,這樣的情況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此時兩人的嘴脣還觸碰到一起,她奮力的掙脫,但卻無濟於事。
流風的胸腔忽然凹陷下去,嘴裡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配合着體內運轉的靈力,一舉從月心洛的體內把某樣東西給吸了過來。
他迅速後退,然後在對方惱羞成怒的目光中,有些嫌棄的用袖子擦了擦嘴巴。
月心洛肺差點氣炸,對方不但得了她的便宜,過後還這麼一副嫌棄的模樣,頓時讓她出離了憤怒。
嘴裡發出一聲嬌喝,她不管不顧的衝向流風,要將之狠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