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怪獸跟一般的狗大小相等,渾身繚繞着深邃的火焰。
“上古兇獸,禍鬥!”
流風吃了一驚,以手代劍,凝練,鋒銳的劍氣滋生,而後對着其力劈下去。
碰撞之間有可怕的衝擊波爆發,流風心分二用,一邊在房間中佈下靈力護罩,一邊損毀這棟樓,一邊與其大戰。
在狹小的房間裡,雙方電光火石,身形交錯,頃刻間就拼鬥了上千次。
流風暗暗吃驚,這並不是真實的禍鬥,而是由這災厄之力形成的形狀罷了,但依然有着強大無比的力量。
並且,周甜馨的大災大厄體對他有着絕對的剋制,一身實力此時難以發揮出一半來!
傳說中的禍鬥外形和一般的狗沒有什麼兩樣,不過它通體的毛都是黑色,並泛着特殊的光澤!
它只吃火焰,每當人類的森林、市鎮裡引發了大火時,禍鬥就會衝上前去,大口吞食火焰,填塞飢餓的腸胃。
令人驚訝的是禍斗的排泄物也是火焰,所以禍鬥所到之處常常伴隨火災,被人們看作是不祥的象徵!
“掌心雷!”
久戰不下,流風動了真火,掌心雷光閃耀,一道閃電迸射而出,擊打在禍斗的身上。
“吼!”
禍鬥受創,發出一道恐怖的咆哮,身軀不斷的變大,很快就觸及了屋頂,眼看還要繼續生長下去,躺在牀上的周甜馨忽然翻了個身,嘴裡嘟囔着。
“好吵啊,誰在吵本寶寶睡覺。”
伴隨着她的開口,那禍鬥瞬間消散,化作無數道災厄之力重新沒入周甜馨的體內。
周甜馨揉了揉朦朧的眼睛,從牀上坐起來,迷迷糊糊的看了過來。
“呀,是楚哥哥啊,抱抱~”
周甜馨看到流風,甜甜一笑,向他伸出了兩隻白嫩的小手。
將心頭的陰霾壓下,流風臉上露出笑容,上前把小甜馨抱了起來。
一隻手抱着她,另一隻手單手結印,不動聲色的將一道道封印印記打入其體內。
在甦醒狀態那災厄之力暫時沒辦法出來,流風順利的把她體內的力量封印。
只不過這封印無法持續太長時間,隨着周甜馨不斷的成長,體內的災厄之力也會快速的增強,照此情景,頂多十年,她就會擁有元嬰以上的戰力,且不需要自主修煉,只需要正常成長就行。
現在周甜馨還沒有踏入修真界體內的災厄之力就有着抗衡他的力量,等到她成年之後,自己必須要擁有大乘期的實力才行。
一股緊迫感涌上心頭,前有百幽真君這等上古巨擘虎視眈眈,中有世界各國的各種制裁,後有周甜馨這等成長潛力巨大且對他有着極大剋制的體質,表面上看沒什麼,但是隻要他稍微有鬆懈,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哄了小甜馨一會,流風就親自下廚做了點吃的給她,沒過多久就又沉沉睡去了。
他又回到周曉芸的臥室裡,見她還在睡覺,臉上掛着滿足的笑容,流風就沒有打擾她,而是拿出狼毫筆,以自身精血爲媒介在各個房子的牆壁上繪畫符法陣。
總共三個法陣,聚靈陣,凝神陣以及堅固陣。
有這三個法陣在,流風也能稍微安心一點。
做完這一切,他就回到周曉芸的臥室中,輕輕將其搖醒,然後又修煉了一番.
一邊修煉流風一邊問起華夏國內最近的動向。
周曉芸不斷咬着嘴脣,看着流風說道:“洛南城的張家這段時間像條瘋狗一樣,死咬着盤龍公司不放,國外衆多尖端科技公司不再對我們提供各種技術支持,精密材料等等。”
周曉芸聲音斷斷續續的。
“還有呢?”流風問道。
“國內衆多領域都陷入混亂,不過在三個月前,明珠島一位叫夏冰語的奇女子橫空出世,被請出坐鎮中央,以種種強大的手段將混亂的局勢梳理清楚,並且展開了反擊,現在處於拉鋸戰中。”
“除了這些之外,國家也公開招募大量的生物學家,說是要研究出能夠增強普通體質的藥劑,實行什麼全民進步。”
流風目光閃動,這樣看來,這邊還可以堅持很長一段時間,他可以放心的去處理Y國的事情了。
等他把那邊的事情完全處理好,掌控全局之後,就可以偷偷的把大量的尖端科技,設備什麼的運回來,屆時危機自可解除。
這般想着,他就專心開始修煉起來。
天剛矇矇亮,流風就從被子裡鑽了出來,穿好衣服之後留下一張紙條就離開了,直奔機場。
約莫八點鐘的時候,飛往Y國的飛機就起飛了。
飛機上,流風隱匿了身形,隨意的找了個空位坐下。
沒過多久,他忽然心有所感,睜開了眼睛。
在過道上,有一男一女往這邊走來,男的他不認識,但女的則是老熟人了。
只見她約莫十八九歲的樣子,長相嬌俏可人,留着及腰長髮。
她身上穿一襲及地的白色長裙,柳眉彎彎,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臉如白玉,顏若朝華,裸露在外的肌膚跟牛奶一樣白。
正是董千璇!
董千璇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看的樣子,被她身邊的男人推了一下,指了指流風現在所座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此時這兩人已經走到座椅旁邊了,流風想要離去也做不到了,只能儘量的往後面移去。
“別動我,我自己會坐!”董千璇低喝,然後不情不願的坐下。
那男子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樣貌普通,屬於丟到人羣中就認不出來的那種,他無所謂的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
董千璇一下子座了下去,然後她就產生了異樣的感覺,驚得她猛地站了起來,轉過身驚疑不定的看着那座椅。
“你幹嘛?”那男子問道。
董千璇嘴脣微動,正要說些什麼,忽然又閉上了嘴,搖搖頭:“沒什麼,剛剛想起來一件事情,現在沒事了。”
說完,她再次座了下來,只不過只是坐了椅子的一半位置而已。
那男子不疑有他,坐在另一邊。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董千璇簡直是如坐鍼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