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房間中,流風周身涌動着強大的能量波動,離得最近的哈布琪琪心驚肉跳,眼神中的疑惑之色也是越來越濃郁。
終於,流風身上的氣息逐漸平穩,直至完全內斂,他徐徐睜開眼睛,平淡的目光看向哈布琪琪,讓她身體驟然一緊。
“你不是布魯赫修!”
哈布琪琪聲音有些低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不是又如何。”
流風並未否認,虛手一攝,就把她吸到身邊來,一股好聞的體香從對方身上傳來。
一把抓住其皓腕,自身靈力涌入哈布琪琪的身體中,探索她體內的內部構造,然後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哈布琪琪心中一緊,她有着很嚴重的潔癖,此時第二次跟流風如此親密接觸,頓時就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管你是誰,要想活命,最好的選擇就是放了我,否則”
哈布琪琪看上去沒有太多慌亂的樣子,依然準備跟流風談條件。
流風說:“打電話給你父親,我要跟他視頻。”
哈布琪琪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她以爲流風屈服了。
哈布琪琪發起了視頻通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哈布龍的樣子出現在屏幕中。
“哦,我尊貴的侯爵,你終於願意跟我聯繫了。”哈布龍語調誇張:“我那寶貝女兒沒事吧?”
流風把攝像頭對準了哈布琪琪,一隻手扣住其咽喉,不讓她亂說話。
“說吧,你想怎麼樣?”
“退兵!”
哈布龍直接拒絕:“這不可能。”
流風手裡直接出現一把匕首,插進哈布琪琪右邊胸膛上,淡然道:“退兵。”
哈布琪琪嬌軀一震,眉毛一皺。
屏幕中的哈布龍臉色有些不好看,認真的看着流風:“你現在的舉動很危險。”
流風拔出插在哈布琪琪身上的匕首,又插進另一邊。
哈布琪琪終於忍不住悶哼一聲。
哈布龍眼中閃過一道冷芒,道:“好,我退兵,不過如果我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布魯赫家族將灰飛煙滅!”
“這是自然。”
說完,流風掛斷了視頻通話,把哈布琪琪攔腰抱起,放到桌子上平躺下來。
拔出匕首,以她伯爵的肉身強度,這點小傷很快就可以痊癒。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
門外,布魯赫年身軀筆直的站在那裡,等到流風開門之後才恭敬的彎腰說道:“父親,您受了重傷,孩兒已經爲您血池準備好了能量,您可以去療傷了。”
“不必了,這點小傷不礙事。”
布魯赫年目光一閃,堅持道:“父親,您關乎整個家族的未來,不容有失啊,還是先去療傷吧,外面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幾個兄弟姐妹吧。”
流風深深的看了布魯赫年一眼,眼底深處有寒芒一閃而過,心中念頭百轉,嘴上說道:“好吧,你有心了,去幫我把艾蜜兒跟莊思雅帶過來,我交代她們幾件事就去。”
“是,父親。”
儘管布魯赫年掩飾得很好,但是那一絲的竊喜還是被流風給捕捉到了。
很快,艾蜜兒跟莊思雅就被叫了過來。
在這邊待了幾天,兩女的氣質都發生了些許的改變,其中尤以莊思雅的最爲顯著。
原本的她身上多多少少有些自卑,但是在這幾天的開闊見解之下,自卑已經沒了,變得更加的自信,這也爲她平添了幾分魅力。
見到流風,莊思雅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主動送上了香吻。
流風笑着把門關上,在房間中佈下隔絕聲音的禁制,然後對莊思雅說道:“把衣服脫了,然後躺倒那女人的旁邊。”
莊思雅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順從的照做。
流風又吩咐艾蜜兒在門口警戒,不讓任何人進來。
“楚少爺,這是要做什麼?”
身無存布的莊思雅雙手抱胸,平躺在寬達的桌子上,有些好奇的問道。
“換核,此女的血核我查探過,品質很高,正適合給你用。”
“真的嗎?”莊思雅雙眼明亮,喜不自勝,這一天她已經等了很久了。
流風笑着說道:“這是自然。”
“不,你不能這樣做!”原本一直保持淡然的哈布琪琪此時徹底慌了神,俏臉上滿是驚慌之色:“你答應過我父親不殺我的!”
“我沒有說要殺你啊。”流風神色平靜:“只不過是把你們兩個人的血覈對換一下,你不會死的。”
“不行,你不能這麼做,你這個卑鄙無恥,言而無信.”
流風懶得聽其廢話,掌心中有寒氣瀰漫,將哈布琪琪的下半身凍結住,上半身只留下心臟附近的位置,餘下的也全部被凍住。
莊思雅也是如此,做完之後,他取來一把匕首,以金丹之火錘鍛一番之後,先是對哈布琪琪下手。
血核在心臟往下一些的位置,附近有着數不清的經絡,血管,乃是血族最核心的區域,也是一切力量的源泉。
流風心神高度集中,劃破肌膚,層層撥開,一點一點的向血核的位置挖去。
所幸他有玉蛟龍眼,這就相當於有了一臺高精度的透視儀器,可以很精準的找到具體的位置。
哈布琪琪的血核有嬰孩拳頭大小,呈菱形,顏色深紅,最深處還帶着一點點的金色。
據傳,血族十二氏族的始祖血脈之力最爲純粹,其血核也是純粹的金色。
可以說,血核的顏色就代表血族的天資,哈布琪琪的天資無疑是頂尖的。
以自身靈力構築出一個相似的能量體,流風出手如電,猛地切開其血核附近的全部血管,迅速的取了出來,然後把構築的能量體放進去,暫且取代了血核的作用。
隨即他又切割開莊思雅的皮膚,如法炮製。
莊思雅的血核很小,只比花生粒大一點,雙方不可同日而語。
取出莊思雅的血核之後,流風立即把哈布琪琪的血核植入其中,每一條血管都附着着靈力在上面,不讓其流血。
他人的血核植入,需要小心萬分,以免出了什麼差錯。
一切很順利,當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外頭房門被急促的敲響,流風眼神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