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偶系渣渣灰,接下來,就由偶代替炎堂舉配合大家。”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油膩男做着自我介紹。
除了孫館長認真傾聽之外,其他四館館長都置若罔聞。這渣堂主是五堂堂主裡出了名的和稀泥,找他解決問題是萬萬不可能的,任何事情到了他這,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渣堂主,他們火堂欺負我們水堂一事,上面是不是應該給個說法?”雖然知道渣渣灰的作風,趙館長還是打算問個究竟。
“介不繫給你們結果了嘛,炎堂舉都被召回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嘛。”渣堂主喝了口手邊的熱茶,不慌不忙的說道。
“趙老頭,你別血口噴人,要不是你想把功勞據爲己有,那個吳琺沒準能爲神龍教捐獻更多。”烈館長也不落下風,反駁一句。
“小烈呀,你也憋發火,大家都是爲神龍教做事,互相理解啦。”渣堂主極盡安撫之能,不過卻對幾位館長口中的吳琺十分感興趣,“趙館長,既然大家說的這些事都與那個吳琺有關,不如就把他帶來,讓我們見一見。”
“這不太合適吧……”
“沒什麼不合適的啦,捐獻了這麼大一筆資金,偶介個做堂舉的,也要好好感謝他,歡迎他加入神龍教啦。”
“渣堂主,這個吳琺說又不是什麼美女,他懶得見……”趙館主拗不過,只好聯繫吳琺。
“介位小兄弟很有性格嘛,以後有機會再見。”渣渣灰也不強求。
“只不過……”趙館長欲言又止。
“只不過什麼呀,介裡都系吉吉銀,不用避諱。”
“這個吳琺說,烈館長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麻煩,除非烈館長當面跟他道歉,並將完整的火行功法告知與他,他才願意見我們。”
“白日做夢!”烈館長將桌子拍的粉碎,他又怎麼看不出這是趙館長與吳琺在唱雙簧。
“烈館長也是愛才心切啦,給他道歉,以後說出去也不好聽。”渣堂主忙打圓場。
“吳琺還說,如果我們答應,他願意立刻捐贈給堂主10億資金,以表心意。”趙館長補充道。
“介麼看來,介個吳琺對神龍教還繫有一顆拳拳赤子心的嘛,偶們來到華夏國,就係爲了弘揚教禮,廣納教徒,烈館長也要不計個人得失,做好表率嘛。”聽到有10億的政治獻金,渣堂主話風一轉,又站到了趙館長一邊。
“可是!”烈館長還想辯駁。
“就介麼定了,偶剛到介邊,先去休息了。”說完,渣堂主轉身離開,根本不給衆人爭執的機會。
在渣渣灰的推波助瀾下,雖然烈館長不太情願,但火行功法還是順利的到了吳琺的手中。
功法是湊齊了,吳琺卻高興不起來。隨着功法湊齊的越來越完整,一個不安的猜測慢慢浮現在吳琺腦海。
這五門功法其實是一門功法分拆而成,單獨修煉,沒有任何效果,只有湊在一起,才能發揮作用。
而這作用,就是吸附周圍的精神力量,轉化爲修煉者可以吸收使用的能量。
在吳琺看來,這功法的作用與捕情球有些類似。只不過,捕情球只能吸收負面情緒,而這神龍不滅體吸收的,是包括負面情緒在內的所有精神力。
這也就解釋了,爲什麼五行功法修煉之後,那些無辜的人會變成一具具行屍走肉。
而最致命的問題在於,即便修煉了完整的五行功法,也不能真的保證能量不外泄,只不過是能量流失的慢了一些,爲了保證能量持續上漲,就要不停找活人修煉。
吳琺曾經試探過,趙館長的實力接近築基,而炎堂主和渣堂主的實力堪比結丹,雖然沒有修煉者的神通奧義,卻也十分強大。
要知道,他們都只是普通人,能夠達到這種程度,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人遭殃。
至於外泄的能量,都到了哪裡?
吳琺有一種猜測,很有可能,包括所謂的堂主、館長在內,所有的神龍教徒都是教主的工具,他們的作用就是源源不斷的將精神力轉化爲能量,供教主吸收。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位神秘的教主將會多麼強大。他可不是一個人在修煉,而是一羣人一同幫他修煉。而這教主的實力,怕是已臻至成嬰甚至更高。
至於從林館長手中得到的神龍香,吳琺也仔細的分析了一番。這神龍香絕非現代技術合成,而是由一種已經消失的異獸唾液製作而成,這唾液的用途就是迷惑精神。
吳琺現在越來越好奇,這位神秘的教主到底是誰,又是從什麼地方弄來了這麼奇怪的功法和異獸唾液。
還好吳琺沒有輕舉妄動,不然,很可能在這神龍教折戟。
不過,面對如此龐大的神龍教,吳琺也絲毫沒有膽怯,反而心生一計。
你神龍教主不是將這神龍教徒當做自己的修煉工具麼,那就看看到底是誰爲誰做嫁衣。
這神龍不滅體雖然設計巧妙,但原理並不難,有了基礎功法在,完善起來也只需要稍微花點時間。
將改良過的水行功法教給趙館長,吳琺靜觀其變。
這一次改良,吳琺做了兩處改動。第一,就是解決了吸收的能量外泄問題,不僅不會外泄,還會吸收周圍四溢的能量。第二,就是將完整的精神力吸收,改成了負面情緒的吸收,雖然總體的能量有所減少,但在能量不外泄的情況下,效果反而會比老功法好上一些。
趙館長自然不會在意那些,在他看來,修煉的速度加快,讓他十分滿意,甚至連連感謝這位威脅自己生命的存在。
緊緊十幾天的時間,趙館長的實力就有了小幅提升。而在這每月總結之際,趙館長也再次揚眉吐氣。
本來,趙館長與烈館長之間的矛盾,與功法的剋制有着一定關係,這麼多年來一直十分憋屈。但現在不同,趙館長的實力比烈館長明顯高出了一塊,在絕對實力面前,功法的剋制作用就變得不那麼明顯。
烈館長本想找個理由那趙館長撒撒氣,卻沒想到自己反被蹂躪了一番。而他更沒想到的是,這一切,還只是暴風雨降臨的前夕。